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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扬古自从乾清宫受杖责五十,狼狈地抬回府上,就一直阴沉着脸。

如今被族老们安排送走觉罗氏,隐藏多日的怒火瞬间爆发,一入家祠就命人把柔则强行压下去,对着觉罗氏就是一巴掌,“你个贪心不足的蠢货,自以为是地毁了一切!”

觉罗氏来不及发火,又被猛力踹了一脚,还没反应过来,喉咙被费扬古扼住,“柔则艳名满城皆知,你和德妃那些谋算更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皇上金口玉言,称柔则如娼妓,我乌拉那拉一族的名声都毁了,我的前程,也毁了,你满意了?”

“老、老爷,不,不~”觉罗氏艰难地喘气,脸色渐渐潮红中透着苍白。

费扬古一甩将人猛摔在地,半是疯魔半是嗤笑,“当年,你若不嫌弃四阿哥是个光头阿哥,直接许嫁柔则,怎会有今日之祸?若你安安分分地把柔则嫁给永谦,又怎会落得这般地步?一切的一切,都因你那该死的野心而起!但凡你对宜修有半点好,但凡你对皇家有敬畏之心,不拿你出身宗室自傲,乌拉那拉氏也不会连累至此!”

觉罗氏一边咳血一边骂,骂费扬古当年迷惑了自己,又放不下青梅竹马,骂乌拉那拉明明也想往上走,默许了自己的筹谋,见事情败露又不肯认账,骂费扬古冷心冷清,分明是他不在乎宜修,由着她和柔则欺辱宜修,如今装什么好阿玛……

骂到最后,泪如雨下,再不甘心,也在那一句“子别母,母别子”中败下阵来。

柔则是她唯一的孩子,哪个母亲舍得孩子走在自己前面,纵使不甘心,纵使万般怨毒,为了女儿,亦只能了断。

临终前,死命揪着费扬古的衣角,要他一定得留住柔则。

费扬古双目猩红,颓丧地点了头。

人到中年,仕途断了,家族厌弃,膝下空空,独独只剩这个女儿……不留住柔则,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第二天,乌拉那拉府挂了白灯笼,纸钱满天飞,却无人吊唁,连觉罗氏的母家镇国公府,都没露面,剪秋看着眼前素白萧瑟的场景,满意极了,当即向六族老转达了宜修的话。

六族老一听宜修要族内未出阁姑娘的名单,立马拉着剪秋到一边说话,“这名单过两天我给你送去,你好生照顾宜,不,该叫福晋主子了。让主子放心,有我这把老骨头在呢,乌拉那拉家不会让她为难的。”

“是,这话奴婢一定带给主子。”

之后的日子,宜修一直安心养胎,胤禛知晓觉罗氏身死,略略点了点头,对乌拉那拉一族的处置还算满意,可依旧眉头紧蹙。

这日,胤禛在清韵院用膳,宜修夹了一筷子狍子肉,柔声问:“爷,永谦大人,还是不肯接帖子?”

“接帖子?哼,抚远将军府紧闭大门,年底都没出来走动,永谦怎会理爷?”胤禛眉宇间萦绕着愁意,气质更显严寒。

宜修捂嘴偷笑,打趣胤禛一叶障目,怪不得永谦不理他。

胤禛闻言,半是狐疑半是好奇,“这么说,你有法子?”

“妾身没有,但妾身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永谦大人没了个未婚妻,您要重修旧好,自然就得还一个未婚妻。”宜修眨眼笑了笑。

“……”胤禛一时间不知如何评价,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让他把那贱人再塞给永谦?那不成彻底交恶了么!

“我的爷,您想什么呢?我是让您给永谦大人,寻摸一个更好的格格给永谦大人做赔礼。”

啊……这……

胤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淡淡笑了笑:“你有人选?”

“妾身自入了府,极少出去赴宴,如何知晓京城世家贵女的底细,但有一个人,只要爷提了,永谦大人必定感怀于心。”

“谁?”

“世间出身最贵莫过皇家!”宜修定定看向胤禛,丹凤眉一挑,幽幽道:“嫡母出身宗室便自诩不凡,可她的出身,在皇家公主面前又算什么?嫡姐和公主相比,谁优谁劣,抚远将军府岂会不知?”

咯噔——

胤禛将手里的茶盏放下,猛地起身来回踱步,良久,眉头微微蹙着:“五妹定了佟佳氏的舜安颜,她是不成的;六妹妹乃通贵人所出,娴静淡雅,性子倒是极好,可她……皇阿玛重阳家宴时就透露,要将六妹许配给策棱,皇玛嬷虽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太后当然不高兴,孙女长的亭亭玉立,又是金枝玉叶,竟要下嫁给策棱这个有两个孩子的鳏夫,换谁谁能高兴?

即便太后出身蒙古,对孙女抚蒙,维系满蒙关系极为支持,但也不代表她能眼睁睁看着妙龄的孙女,嫁给大了八九岁、还二婚带孩的蒙古台吉。

“爷,您还是没听明白。”宜修觑着胤禛略微茫然的神色,只得点破玄机,“六妹妹最终是嫁给永谦,还是嫁给策棱,都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您切实为永谦大人着想,想帮永谦大人尚主,助他更进一步。”

“先前您说过,抚远将军府前头两代将军都娶得是宗室女,若永谦能尚主,岂不是远胜父辈?若真成了皇阿玛的女婿,皇阿玛岂能不栽培栽培自家人?纵使没成,您这般为永谦大人着想,自能功过相抵。”

“毕竟,您不曾被迷惑,永谦大人亦知晓您无辜。只是碍于脸面、碍于名声,拉不下脸而已。”

胤禛仔细想了想,是这个理 。他和永谦相谈甚欢,原本处得好好的,若无这桩丑闻,早就是金石之交。

永谦风光朗月,是个君子,君子自然可以欺之以方。

能不能替永谦求娶到六妹妹不重要,只要自己帮永谦出了头,永谦必定是要领情的。届时,何须自己多言,永谦自会与自己情同手足!

若六妹妹真嫁给了永谦,自己既是媒人,又是大舅子,永谦和抚远将军府更会感激自己。

胤禛好奇地看着宜修,眸中带着试探之意,“不愧是爷的福晋,当真是冰雪聪明。”

宜修一边用茶盏的盖子拨弄着漂浮的茶叶,一边笑了起来,“不过是拾人牙慧。昨儿六族老来,一是给爷送名单(两份,一份是未出阁姑娘的名单,一份是费扬古在军中的人脉、亲信命人),二是和我聊了聊族内的事儿。爷,女子本弱,为母则刚,通贵人怜女心切,纵然知晓自己无法违逆圣意,也决意想尽办法为女儿前程谋一谋。这不,就把话传到了那拉氏,希望举全族之力,为六妹妹搏一搏别的路。抚蒙本就母女难再见,若嫁的还是二婚、有子的鳏夫,通贵人焉能不拼一拼?”

胤禛了然,通贵人亦是出自那拉氏,难怪宜修会提及。

宜修见他眸中没了试探之意,不由地腹诽:还真是实用之人!

前脚六族老送了费扬古这些年在军中的人脉名单,和半数的族产及二十万两银票来,后脚你就来清韵院陪我用膳,意图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也就前世年世兰那个蠢货,才会相信帝王有真心!

罢了,他如今还不是帝王,而我儿的帝王之位,需要他铺路,有些事只能装“装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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