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措施?”崔佳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王一瑶,对着她身后那帮人夸张地笑道。
“听听!好大的口气!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穷山沟,爬出来的女人,靠着爬上付豪的床才有了今天,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还敢威胁我?”
她身后的男女发出一阵哄笑,夹杂着不怀好意的议论。
“佳佳,这就是那个把你家害成这样的女人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就是,胳膊还吊着呢,报应吧!”
“付豪也是瞎了眼,看上这种货色!”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保镖脸色一沉,就要下车。
王一瑶却轻轻抬手阻止了他,她平静地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手臂还吊在胸前,但身姿挺拔,眼神平静地看着状若疯狂的崔佳佳。
“崔佳佳,”王一瑶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那些嘈杂。
“如果你还有一点脑子,就该知道,崔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们自己作恶多端,咎由自取。法律给了你们公正的审判,你却还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吠,不觉得可悲吗?”
“你骂谁是疯狗?!”崔佳佳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前就想动手。
她身边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伸手想推王一瑶:“臭娘们,怎么跟佳佳说话呢!”
他的手还没碰到王一瑶,旁边一名保镖动了!
速度快如闪电,一把扣住黄毛的手腕,反向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黄毛杀猪般的惨叫,他的胳膊直接被卸脱臼了!
另一名保镖则上前一步,如同一堵墙般,挡在王一瑶身前,冰冷的目光扫过崔佳佳和其他人:“再上前一步,后果自负。”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镇住了那群乌合之众,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男女们,顿时噤若寒蝉,下意识地后退。
崔佳佳看着疼得满地打滚的黄毛,又惊又怒,指着王一瑶:“你……你敢动手打人!我要报警!”
“请便。”王一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正好让警察来看看,光天化日之下,是谁聚众拦路,寻衅滋事,先动手挑衅。哦,对了,我记得你好像还在取保候审期间吧?要不要我再提醒一下警方,关注一下你的动态?”
崔佳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背着案子,之所以能暂时在外,不过是家族残余力量,和她父亲之前某些关系运作的结果,本身就经不起查。
“你……你给我等着!”崔佳佳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狠话,再也顾不上地上的同伴,灰溜溜地钻回自己车里,发动车子,仓皇逃离。
其他男女见状,也赶紧作鸟兽散。
现场只剩下那个脱臼的黄毛还在哀嚎。
王一瑶看都没看他一眼,对保镖说:“叫救护车吧,别脏了地方。”
说完,她从容地转身上车,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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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崔佳佳虽然自己不敢再明着挑衅,但她和她那帮所谓的“朋友”,开始在江城乃至京城的某个小圈子里,疯狂散布关于王一瑶的谣言。
她们不敢再提崔家倒台的真实原因,转而攻击王一瑶的出身,编造她如何“心机深沉”、
“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甚至影射沈华集团的快速发展也“来路不正”。
她们还刻意渲染王一瑶“嚣张跋扈”、“纵容保镖行凶”,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
这个圈子里的部分人,本就对王一瑶这个“外来者”的迅速崛起,心存嫉妒或不满,加上崔家虽然倒了,但毕竟曾是世家,一些与崔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或者单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开始有意无意地附和、传播这些谣言。
一时间,在某些富太太、名媛的小圈子里,隐隐形成了一股“抵制王一瑶”的暗流。
一些原本发给王一瑶的宴会请柬悄然减少了,某些合作项目的推进,也遇到了来自合作伙伴家属层面的“软阻力”。
“王董,最近好像有些风言风语……”沈华集团的一位高管,小心翼翼地提醒王一瑶。
王一瑶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语气平淡:“是不是说我靠男人,说我手段不干净?”
高管一愣:“您……您知道了?”
“跳梁小丑的把戏而已。”王一瑶放下文件,笑了笑,“她们也就只敢在背后嚼嚼舌根,搞点小动作了。真正有分量的合作,看的是实力和利益,不是几句闲话就能影响的。”
她看向高管,眼神清亮而自信:“通知下去,沈华的所有业务,按原计划推进。如果有人因为这些无稽之谈动摇,那样的合作伙伴,不要也罢。我们的时间和精力,应该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
“是,王董!”高管心悦诚服地退下了。
王一瑶走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她确实不在意这些苍蝇的嗡嗡叫。
经历过生死,见识过更大的风浪,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在她眼里如同尘埃。
她知道,只要她和付豪足够强大,这些噪音自然会消失。
而眼下,付豪正在应对真正的风暴,她不能,也不会让这些琐事分他的心。
至于那些跟风抵制的人?王一瑶嘴角泛起一丝冷意。
等坎邦的事情了结,等沈华下一个重磅项目公布,现实会教她们做人。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流言蜚语,都将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