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叶初瑶紧张又关切的目光，姜慕凡淡然一笑。
“你看我干嘛 ？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其实我早就想开了。侯府也好 ，婚约也罢，都是身外之物。
如果能圆满 固然最好 ，若是不能圆满，其实也无碍。如今我只是想多学点本领，可以安身立命的本领 。”
凡凡只是假装镇定，心里还不定怎么委屈呢。叶初瑶心想。
回去的时候是叶初瑶亲自送姜慕凡到忠勇侯府大门口。“春花，照顾好你的主子；慕凡，改日再给你下帖子哈～ ”
“嗯，今天谢谢贵府的款待。”
“嗨，跟我客气啥？！”
姜慕凡目送尚书府的马车消失在巷子口。刚转身，何嬷嬷躬身行礼：“大小姐，夫人有请！”
“大小姐～”春花紧张地拽了拽我的袖摆。
“走吧，嬷嬷请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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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苑
“见过母亲～”
一进屋，姜慕凡主动行礼。
主位上，吕夫人端坐着，手里接过丫鬟送上来的茶，小口小口地喝着，并没有出声要姜慕凡起来。
就这么僵持着。
“起来吧～”吕夫人仿佛恩赦一般地开口。
“谢谢母亲～”姜慕凡缓缓起身，她已经酸的有些麻了，硬忍着站了起来。
“不知母亲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今天去了尚书府怎么样啊？”
“尚书府很大，景子很美，主家待我很好。”
“你的词汇量就这么少？都不如我这院子里的三等丫鬟！确实要给你找个女先生了！凭白丢咱们侯府脸面！”
“母亲教训的是！不知我那女先生何时来？”姜慕凡站的低眉顺眼，却直接问出了她最关心的话题。
“已经在找了，哪儿那么快！对了，后日孙嬷嬷继续上课。你可要打起精神来，还有看着你二妹，别让她犯傻。”
经过上次那件事后，吕夫人找女先生更加仔细了。
反正姜慕凡不大识字要丢人丢的是侯府的人，她自己的女儿可是该学的都学了的。
姜慕凡恭顺应下。
“那你今天在尚书府见过哪些人？”
得，还在这儿等着呢！话题居然又转回来了。
“回母亲，见了叶大小姐和郑府大少奶奶。”
“还有呢？”吕夫人狐疑地盯着姜慕凡，企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破绽。
“没了。今日去原也就是小聚聚的。”姜慕凡很淡然。
“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没有，母亲，女儿晓得的。”
“行了，天色不早了。下去吧～”
姜慕凡带着春花离开芳华苑。
回到倚梅苑后，春花吩咐秋风去大厨房领晚饭。夏蝉进来给姜慕凡拆除发饰和妆容。
春花给姜慕凡换了一身简单的素衣，把白日里穿的衣服拿去吩咐冬雪用熏香熏了。
待晚饭三菜一汤摆上小桌后，除了春花以外的丫鬟们都退了下去。
“大小姐，夫人为什么追着问今日去尚书府赴约的事情呀？”
“夫人自有夫人的考量，不是你我可以猜测的，勿要再提。”姜慕凡瞥了一眼窗外。
“大小姐教训的是！”春花赶紧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