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赚了一笔钱的陈墨,高高兴兴的来到了食堂排队打饭,抬头就见秦淮茹插队排到了许大茂前面。
后面的工人们见到秦淮茹插队,连忙喊了一声:“秦淮茹,后边排队去,你没有个先来后到儿吗?”
秦淮茹回头看了一眼,笑道:“许大茂替我排着呢。”
那工人立刻问道:“许大茂,是这样吗?”
许大茂双手扶住秦淮茹的肩膀,笑道:“没错儿,秦淮茹是我姐,我就乐意帮她排队。”
其他工人们顿时没话说了。
此时,秦淮茹背靠着许大茂,小声说道:“怎么着,这就着急了?娄晓娥这两天没让你上床吗?”
许大茂也小声说道:“嘿嘿,晚会儿去库房等我,我中午饭也给你包了。”
秦淮茹装作生气:“你就不怕我骟了你?”
许大茂贱笑一声:“不能吧?别忘了棒梗的事儿。”
说话间,秦淮茹已经来到了窗口前,招呼道:“5个馒头给我装包里,再来一份土豆,一份白菜……”
打饭的刘岚麻利的装好了饭菜,秦淮茹端起饭菜转身就走,刘岚连忙喊了一声:“秦淮茹,你饭票还没给呢。”
秦淮茹回了一句:“许大茂帮我付。”
刘岚看向许大茂:“你真替她给呀?”
许大茂一脸得意:“对啊。”
刘岚轻哼一声:“真够情儿的,吃哪个?”
许大茂看了眼刘岚:“一份土豆,俩馒头。”
陈墨在后面,将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勾勾搭搭看的一清二楚。
不多时,陈墨打完饭,并没有吃,而是直接来到了后厨,找到了何雨柱:“柱子哥,吃了没?要不一起吃点?”
傻柱呵呵一笑:“不用了,早就吃过了。我一厨子,还能饿着自己不成?我这还有点花生米,给你添个菜。你坐这吃吧,我还有点活要忙。”
陈墨也不多说,就坐下来吃了起来。
不多时,就见秦淮茹走进了厨房:“傻柱,你……”
秦淮茹刚要说什么,见陈墨也在这儿,连忙打住:“陈墨也在啊。傻柱,我有事找你,你能不能跟我出来一下?”
何雨柱也没多想,直接便跟着秦淮茹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怒气冲冲的走了回来,边走边骂:“许大茂这孙子,真不是个玩意儿。”
陈墨此时也吃完了饭,起身笑道:“柱子哥,又骂上许大茂了?是不是秦淮茹跟你说,许大茂要占她便宜?”
何雨柱闻言一愣,抬头看向陈墨:“嘿,你怎么知道?”
“我不光知道,我还看到了。刚刚就在食堂,许大茂和秦淮茹就差抱在一起了。秦淮茹的饭钱,还是许大茂主动出的。这事儿不少工友都看着呢,刘岚也知道。你说就许大茂那无利不起早的人,为什么要帮秦淮茹出饭票?”
何雨柱走过来坐在陈墨对面:“陈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野猫偷腥,也要闻到腥味儿,不是吗?柱子哥,奉劝你一句,别被人当枪使了。”说罢,陈墨直接起身离去。
何雨柱摸了摸后脑门:“这话说的,回头问问刘岚。不过,许大茂这孙子,还是得好好治治!该怎么治治他呢……”
之前发生的事,就算是陈墨没去看,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肯定是秦淮茹吊着许大茂,又找来傻柱为自己撑腰,让许大茂没占着便宜,还惹了一身骚。
下午下了班,陈墨提前离开了轧钢厂,骑车沿着亮马河从东往西,转到了北护城河,又收获了几百斤鱼。
之前卖给工厂的鱼类,基本上清空了陈墨的库存,还要多收一些鱼,为下一次交易囤货。
为了更好的捞鱼,陈墨还特意用粮票儿去买了一些玉米粒儿,筛选了一些比较粗的玉米糁煮熟,和买来的散酒一起制成了窝料。
陈墨只能收取6.5米范围内的鱼类,想要把河道深处的鱼类吸引过来,就需要打窝儿。
先后往河里撒了几十斤玉米窝料,陈墨果然抓到了不少大鱼,十来斤的鲤鱼,十几斤的草鱼,二三十斤的青鱼,都有收获。
“果然,钓鱼不打窝,钓的也不多。捞鱼也是一样的道理。”
趁着等鱼发窝的间隙,陈墨还会甩几竿,触发一下“钓鱼佬永不空军”的效果,也总能钓上来一些大鱼。
偶尔运气好了,陈墨还能从河里钓上来一个银镯子,金戒指,又或者是别的小玩意。不过都没有第一天钓鱼时钓到的宝箱值钱。
这天早上,隔壁许大茂家又传来了动静。
娄晓娥正在收拾许大茂的脏衣服,看着床上刚刚醒来,还带着一身酒气的许大茂,娄晓娥忍不住埋怨道:“你说说你,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好酒喝,坏酒也喝,天天喝,喝完了就回来一趟,脏衣服丢的到处都是,怎么不喝死你呢?”
许大茂无奈道:“那杨厂长和李副书记让我陪着喝,我敢不喝吗?”
“真是的,喝喝喝,就知道喝。”娄晓娥把所有的脏衣服装进盆儿里,正要往外走,忽然察觉到不对,连忙翻了翻盆里的衣服,转头问道:“许大茂,你裤衩呢?”
许大茂假装不知:“没在里头吗?我喝多了,记不清了。”
“喝多了,我看你是又跟哪个浪蹄子混在一起了吧?这回把裤衩都丢了,快说,到底是谁?”说话间,娄晓娥已经拿起了鸡毛掸子,朝着许大茂身上盖着的被子便打了下去。
“唉唉唉,你还真打呀?”
“说不说?你快说到底是谁?”
“娄晓娥,你再打,我可还手了。”
紧接着,屋里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乒呤乓啷,响个不停。
眼看战斗持续升级,越闹越大,隔壁的陈墨听到动静,连忙起身走了过去,拉开门帘正准备劝架,就见娄晓娥刚好被许大茂推了一把,朝着自己跌了过来。
陈墨连忙伸手扶住了娄晓娥,低头一看,就见娄晓娥的嘴角已经被打出了血,连忙拦在两人中间:“大帽哥,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打的这么狠?”
许大茂见到陈墨出现,也不好再动手:“你问她,是她先动的手。”
娄晓娥此刻万分委屈:“这个该死的许大茂,把裤衩丢了,我问他他不说,还和我打了起来。呜…”
此时,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赶了过来,纷纷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清早的怎么就闹起来了?”
说话间,一大爷也赶了过来,看到一旁嘴角流血的娄晓娥,眉头一皱:“不就是夫妻吵架,怎么打得这么狠?”
娄晓娥指着许大茂:“都怪许大茂,他把裤衩丢了,还不说丢哪了。”
易中海闻言,立刻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召集全院人,召开一个全院大会,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陈墨此时开口道:“一大爷,晓娥嫂子嘴角还流着血呢,要不先去卫生所看看?”
“这…是该先看看,娄晓娥,你说呢?”
此时的娄晓娥,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陈墨,心中也有些感动,别人都在看热闹,只有陈墨在关心自己受伤。
娄晓娥擦掉嘴角的血,转头看向许大茂:“我没事,今天必须把事儿说清楚,许大茂到底把裤衩丢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