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羊城,阳光慷慨地洒在大街小巷,将这座充满生机的城市映照得熠熠生辉。
古华宗大元帅陈海身着一袭庄重的黑袍,周身散发着沉稳而强大的气息,他率领着一万修士,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浩浩荡荡地行进在宽阔的街道上。
修士们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豪,他们的身影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引得道路两旁的百姓纷纷围聚过来,夹道欢迎。
百姓们的眼中满是敬畏与崇拜,老人们微微躬身,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孩子们则兴奋地在人群中穿梭,手中挥舞着自制的小彩旗,欢快地呼喊着。
理想派掌门张雷明和向家主向远芳带领着各家族门派的代表,早已在前方恭敬等候。
他们身着华丽得体的服饰,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见到陈海到来,纷纷上前恭贺,那场面热闹非凡,欢呼声、祝贺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羊城。
曾经显赫一时的车湛,此刻却面色阴沉,一脸无光地站在人群的角落。他满心懊悔,自己当初错过了陈海这个潜力无限的女婿,又错失了领导羊城的绝佳机会。
如今,车家在羊城的地位日益衰落,逐渐被人们遗忘。车湛自觉无颜再留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他怀着满心的不甘与落寞,连夜投奔高氏集团而去。
陈海望着熟悉的羊城,心中感慨万千,他下令大军在羊城休整,自己则怀着荣归故里的喜悦,携着陈奕茹一同前往陈府,去看望日夜牵挂的父亲。
踏入陈府的那一刻,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往昔的回忆涌上心头。
陈父听闻儿子和女儿归来,脸上顿时绽放出无比欣喜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他赶忙小跑着迎了出来,眼中满是慈爱,双手紧紧握住陈海和陈奕茹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陈父激动地念叨着,随后连忙安排厨房杀鸡宰羊,准备一场丰盛的家宴。
不多时,一家人围坐在摆满佳肴的桌前。席间,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整个房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不断。不知怎的,话题渐渐转到了古稷堂。
一想起指使冬香毒害老堂主的真凶至今仍逍遥法外,陈海心中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冒,他紧紧握着拳头,问父亲这件事查得如何了。
陈海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古华宗战事,无暇分身,便将查案这件重要的事拜托给了父亲。
陈父微微皱起眉头,神情严肃地说道:“我一直在调查这件事,近日终于有了一些眉目。据一个在二长老府邸前卖菜的小贩所说,老堂主被禁足的那段时间,冬香曾几次鬼鬼祟祟地偷偷去了二长老府邸。每次去的时候,她都神色慌张,还特意避开旁人的视线,形迹十分可疑。”
“我这就去派人监视慕容顺。”陈奕茹一阵惊讶,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她怎么也没想到指使冬香毒害老堂主的居然会是平日里看似温和的二长老。
“不,先不要打草惊蛇。”陈海倒是显得颇为镇定,没有太多的吃惊。
在他心中,古稷堂能指使冬香做出这种事的,其实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他原本怀疑是查骁指使的,毕竟在古稷堂中,最有可能和成鼎丰争夺堂主之位的就是查骁。
可这些日子的观察让他觉得查骁并没有太大的野心,行事作风总是风吹两边倒,一副随波逐流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幕后主谋。
倒是二长老慕容顺,之前一直深居简出,闭关修炼,给人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让人觉得他一心沉醉于修炼之中,对堂主之位毫无觊觎之心。
但实际上,慕容顺在古稷堂中确实是最德高望重之人,成鼎丰倒台之后,他也确实有成为堂主的可能,如此看来,他的嫌疑反倒增大了不少。
“那怎么办?”陈奕茹一脸焦急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陈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你手下的林师东是有大才的,我特意找总部要了这个人,让他留在羊城。等大军走了之后,再让他着手调查此事。我相信以他的能力,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哥,你确定?”陈奕茹满脸的不屑,轻轻撇了撇嘴说道,“我看此人除了把卫生搞得干净一点,平时也没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难道就因为他季考考了低阶修士第一名吗?我实在不认为他有这个查案的能力。”
“你小看他了,你知道他是谁吗?”陈海微微扬起嘴角,眼中透着一丝神秘。其实,他早就派人去仔细查了林师东的底细。
“他能是谁?”陈奕茹一脸疑惑地问道,在她看来,一个低阶修士能有多大的来头。
陈海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他曾帮助北修集团和平收服白山黑水,在那过程中,他剑不杀生,完全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品德,以德服人,让白山黑水的各方势力心服口服。后来,他又辅助高氏集团对抗七家联盟,在那场激烈的争斗中,他出谋划策,帮助高翔灭了云梦江氏和兰陵金氏,立下了赫赫战功。庐州春猎,他保全了高氏老小,虽然被仙帝高冷排斥,但是高冷私底下也得叫他一声林哥,再后来,他加入立行宗四堂,又辅助谭桃和平收服越西不少门派和家族。他的这些事迹,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甚至让立行宗领导层都对他忌惮不已,最后竟将他逐出了立行宗。”陈海说这些的时候,眼神中透着一丝钦佩,这些事情他都派人查得清清楚楚。
“什么?”陈奕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这么多事迹,还换了这么多宗门集团,立场这么不坚定,他到底是谁?”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这号人物是谁,在她的印象里,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厉害的低阶修士。
“他就是被北修集团称为仁义君的林师东,连名字都没改的,行事可谓嚣张至极。”陈海放下茶杯,神色认真地说道。
“仁义君?没听说过,应该不出名吧。”陈奕茹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迷惑。
“嗯嗯,可能在北修集团有点名气吧,南方修士这些年人才辈出,把他的名号给沉没了。”陈父也跟着摇了摇头,他同样没听说过仁义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