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温温的,暖暖的。
苏见夏听着外面的鸟叫声,想到自己回家快十天了,自己的计划和想法也在逐一实现,看着父亲和母亲也在改变,对未来的期待犹如夏日炎炎一般炽热。
苏见夏来到厨房,看着母亲为早餐而忙碌,父亲则是在一旁帮忙烧火,偶尔还会帮母亲擦擦汗,默契而温暖。
“爸妈,你们辛苦了,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苏见夏脸上带着微笑,问道。
“夏夏醒了呀,这边不需要帮忙了,过一会就准备吃饭了。今天妈妈包的饺子,你等下多吃点。”
母亲一边往锅里下着饺子,一边回答道。
“好的,妈妈,我去收拾一下桌子,就准备吃饭。”
说完就往客厅走去。
不一会儿,父亲就端着一大盘饺子进来,“夏夏,吃饭了,快去洗手。”
苏见夏点点头,往洗手间去了。
母亲端着蘸水出来,三人就围着大圆桌,吃着热腾腾的饺子,虽然很烫,但是大家都舍不得往外吐。
吃完饭,清晨的阳光刚漫过山头,苏见夏就拉着他们在院子里合计:“今天咱仨上山挖坑栽树,坑得挖够三十厘米深,不然树苗不好扎根。”
她特意强调着深度,眼里闪着点藏不住的期待。
“爸妈,以你们的经验,五米一棵怎样?”
父亲、母亲应着声,心里却暗自嘀咕,五十亩地按五米一棵的间距算,两天半时间应该差不多,看着女儿兴冲冲的样子,就马上扛上铁锹跟着上了山。
山路不算陡,草木间还凝着露水,三人手脚麻利地分工。
父亲测间距插木牌,母亲清理坑边的碎石,苏见夏则握着小铁锹负责找平。
刚挖了没几行,山路上就传来熟悉的吆喝。
大伯和大伯娘扛着工具跟来了,“听说你们要种树,咱们也来搭把手!”
大伯嗓门亮,把肩上的锄头往地上一杵,拍了拍手上的灰。
苏见夏站在旁边看着,见他们夫妻俩跃跃欲试的模样,笑着摆了摆手:“正好人多热闹,一起干!”
五个人很快连成一排,铁锹入土的“咚咚”声在山谷里此起彼伏。
苏见夏悄悄把自己带的水壶递给妈妈,壶里的水清亮得晃眼,正是她提前备好的灵泉水。
妈妈会意,给大家递水时特意多往他们杯子里倒了些。
奇怪的是,往常挖半个时辰就该腰酸背痛,今天太阳都爬到头顶了,五个人却越干越有劲,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胳膊抡得却更欢实。
临近中午,苏见夏拿着卷尺量了量进度,惊喜地喊:“都歇会儿吧,咱这都挖了十亩地了!”
大家直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没一个喊累的。
大伯抹了把汗,砸吧着嘴:“邪门了,今天干活咋跟喝了蜜似的,一点不费劲儿。”
苏见夏低头抿着水,嘴角偷偷往上翘,灵泉水的效果果然没让人失望。
回家吃饭时,母亲把水壶往桌上一放,苏见夏瞅着那半空的壶底,心里明镜似的。
午后两点,山风带着点凉意,比早上更舒服,五人又扛着工具上山了。
有了上午的经验,下午挖得更顺,铁锹插进土里都觉得省力,到太阳西斜时,居然又拿下了二十亩。
“照这进度,明天再挖一天,后天就能栽树了!”
父亲叉着腰看远处的林地,眼里满是成就感。
晚饭桌上,饭菜的香气混着柴火的味道飘满屋子。
大伯扒了口饭,突然放下筷子看向父亲和母亲:“我说老弟老妹,你们没觉得今天邪乎?干了一天重活,我这腰居然没跟我闹别扭。”
他们对视一眼,苏见夏赶紧扒拉着碗里的饭,假装没听见。
父亲干咳两声,脸上堆着笑:“哥也觉得了?我还说我媳妇这水是神仙水呢!”
他转头看向母亲,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母亲正夹着青菜的手微微顿了顿,耳根有点红,半晌才小声说:“哪是什么神仙水,就是自来水烧开的,干活出汗多,我往里头加了点盐,喝着是不一样。”
这话刚落,大伯娘就听出了门道,她想起了之前吃过的弟弟和弟妹带来的那篮水果,悄悄拉了拉大伯的衣角,示意他别再追问。
大伯多机灵,立马哈哈大笑起来:“好!那以后弟妹得多准备点这‘加盐的自来水’,咱可有口福了!”
苏见夏埋着头,肩膀却忍不住轻轻颤,爸妈这默契,倒把灵泉水的秘密藏得严严实实。
院子里的灯暖黄暖黄的,映着满桌的碗筷和大家脸上的笑,晚风从窗缝里溜进来,带着点山里的草木香,把这和睦的气息缠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