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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拾荒老人的话,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插进我尘封多年的记忆锁孔,猛地一拧——哐当一声,所有被刻意遗忘的恐惧,混杂着左肩那块永恒的冰凉,轰然决堤。

“灯灭了一盏……惹上脏东西了……”

“要跟你一辈子喽……”

沙哑的声音在脑海里循环播放,比地铁的噪音更刺耳。我失魂落魄地逃回租住的公寓,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滑坐在地,浑身抖得像筛糠。汗水浸透了衬衫,黏腻地贴在背上,唯独左肩那块皮肤,依旧保持着那种死寂的、穿透衣料的寒意。

我猛地扯开衬衫领口,扭过头,竭力想看清自己的左肩。脖子扭得生疼,视线艰难地落在肩胛骨的位置。

皮肤看起来没什么异常,没有伤痕,没有淤青,和右边几乎一样。可是……为什么这么冰?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我不死心,冲进浴室,打开所有的灯,站到镜子前,费力地扭头,让左肩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镜子里,我的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目光聚焦在左肩——依旧看不出任何问题。

难道……真的是心理作用?是爷爷的临终遗言和那个夜晚的惊吓,给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产生了顽固的躯体幻觉?

对!一定是这样!什么阳火灯,什么脏东西,都是封建迷信!我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怎么能被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困住?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用“科学”来解释这一切。我打开电脑,疯狂搜索“局部皮肤温度异常”、“感觉神经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躯体化”……屏幕上跳出的医学名词和病例分析,让我稍微镇定了一些。

也许,我只是需要看医生。对,看医生!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请了假,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挂号,排队,向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的医生描述我的症状:左肩持续冰冷,无痛觉,无外观改变,伴有焦虑、失眠……

医生耐心地听着,开了单子。我做了详细的检查:红外热成像、神经传导速度、肌电图、甚至拍了核磁共振……我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忐忑不安地穿梭于各个科室。

几天后,检查结果陆续出来。我拿着厚厚一叠报告,再次坐在医生面前。

医生推了推眼镜,翻看着报告,眉头微蹙:“从检查结果来看……你的左肩部皮肤温度,确实比右侧对称区域平均低1.5摄氏度左右,红外成像显示得很清楚。”

我的心猛地一沉。

“但是,”医生话锋一转,“神经传导和肌电图都没有发现明显异常。核磁共振也排除了骨骼或深层组织的病变。这种孤立的、局限性的皮温降低,在临床上比较少见,但并非没有先例。有时可能与局部血液循环、自主神经功能调节细微失调有关,当然,也不排除与精神心理因素有一定关联……”

医生说了很多专业术语,总结起来就是:有问题,但找不到明确的器质性病因。建议我注意放松心情,避免焦虑,可以尝试一些物理治疗,观察随访。

希望再次破灭。科学给了我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它承认了异常的存在,却无法解释根源,更无法提供解决的办法。那句“跟你一辈子”的谶语,像阴云一样重新笼罩下来。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医院,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心里的寒冷。左肩那块皮肤,在明晃晃的日光下,依旧固执地散发着寒意,提醒我它的存在,提醒我那晚山路上空无一人的转身。

回到公司,我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但效率低下,错误百出。同事关切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只能勉强笑笑,说有点感冒。我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总觉得他们能看穿我衣服下面那块冰凉的秘密。

夜晚变得格外难熬。我不敢关灯睡觉,黑暗中,左肩的冰冷会变得格外清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贴着那里,无声地呼吸。我开始出现幻听,总觉得窗外、楼道里,有细微的、像是脚步声又像是叹息的声音。我知道这可能是心理压力导致的,但我控制不住。

我甚至尝试了一些荒诞的方法——偷偷去寺庙拜佛,买来据说能辟邪的朱砂、桃木剑放在枕头下。但毫无用处。左肩的冰冷依旧,心里的恐惧与日俱增。

那个拾荒老人的脸,和爷爷临终前的脸,在我梦中反复交替出现。他们都在对我重复着同样的话。

我快要被逼疯了。

直到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去超市采购。在生鲜区,我弯腰去拿冷藏柜里的一盒牛奶。就在手指触碰到冰冷包装盒的瞬间,我旁边的货架通道里,传来一个小女孩清脆又带着疑惑的声音:

“妈妈,你看那个叔叔……他肩膀上……怎么有个黑黑的手印呀?”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凝固了。

我猛地直起身,循声望去。通道那头,一个年轻妈妈正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匆匆走开,一边走一边低声训斥:“别瞎说!快走!”

她们很快消失在货架尽头。

但我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黑黑的手印?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看向身旁冷藏柜明亮的玻璃门。

玻璃门像一面模糊的镜子,映出我苍白失措的脸,和……我左肩的轮廓。

因为角度的关系,映照并不清晰,但我还是能看到——在我左肩胛骨的位置,衬衫的布料上,似乎……真的隐约有一个淡淡的、轮廓模糊的……暗色印记!

不!不可能!我每天都洗澡,每天都换衣服!我检查过无数次!那里什么都没有!

是光线问题!是玻璃反光!是小孩子胡说八道!

我疯了一样冲回公寓,再次脱掉上衣,站到浴室的镜子前,扭动脖子,拼命看向左肩。

皮肤光滑,没有任何印记。

我松了口气,虚脱般靠在洗手台上。果然是错觉,是心理作用……

可就在这时,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镜子旁边,那块为了挤痘痘而买的小巧的、带LEd灯的化妆镜。鬼使神差地,我拿起那块小镜子,调整角度,让它反射出的光线,正好打在我的左肩胛骨上。

在那种近乎冷酷的、聚焦的LEd白光照射下……

我看到了。

一个极其模糊、极其浅淡的、仿佛渗透在皮肤纹理里的……青黑色的手印。

五指纤细,轮廓并不完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按了一下,留下的残影。不仔细看,几乎与周围的皮肤无异。但在特定的光线下,它就在那里。

像一个冰冷的烙印。

一个……属于“张伯”的……手印。

“啪嗒。”

小镜子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瓷砖地上,碎裂开来。

我瘫软在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

科学解释不了。

医生检查不出。

但它就在那里。

那个十六岁夜晚的转身,我熄灭的不仅仅是肩头的阳火。

我招来的东西,它留下了印记。

它,真的跟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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