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那另外两个怪呢?’
渝沐:‘这是另外的价钱。’
祁安:‘……’掉钱眼里了吗?!
她愤怒拒绝。
就算不靠他们,她也能找到线索。
被拒绝的渝沐也不生气,只是心情颇好的祝她成功。
3S级别副本积分大概是在五到十万左右,特殊副本的奖励会更丰厚些,也差不多是多个三五万,他们一天下来挣的也不少了。
就是可惜了,本来还想提醒她两句的。
祁安将消息转告给陆序知,后者同样对渝沐的黑心商人行为感到无语。
祁安:‘我看他们两个跟赵白齐有点交情,估计会保着赵白齐,我们尽量跟着他们的节奏走就行。’
陆序知:‘他们两个A级天赋还能带飞全场不成?’
这可不好说,凭着他们两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消息,说不准还真有这个实力。
祁安摸着下巴心想。
‘不论如何,还是避免尽量不要跟他们交恶。可以的话,还能合作一下。’
陆序知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才发来句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快速起身出门。
他们大多人都听见了昨晚的惨叫,也是想着早点出来看看情况。
在得知一晚上死了十六个人之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要知道3S副本的死亡率也只在百分之六十左右,可在这第一天他们就损失了一半多的人手,这个副本的死亡率怕不是要远超这个数字?
赵白齐昨晚得了提点,心中也暗自唏嘘。幸好他昨天晚上没出门,早早的睡了,不然恐怕这会他恐怕也不在了。
心里再次无比庆幸自己抱上了渝沐夫妇的大腿,果然听人劝还是能吃饱饭的。
千竹出来的晚,看见众人一并聚集在门口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倒是有人注意到了,阴阳怪气的开口:“有些人就是命好,凭着攀男人的本事就算是个残废也还是能心安理得的混日子。”
昨天他们还没表现出对别人的敌意,但经历过昨天那惨烈的一晚,他们的心态多少也都发生了变化。
千竹表情不变,倒是祁安和赵白齐心中预感到不妙。
视线一转,果然就见着渝沐冷下脸。
他嗤笑一声,拉着千竹下楼,语调不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拖各位大佬的后腿了。之后又有什么消息各位自己互相分享就好。”
只是最后那个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具死人般。
“说两句还不行了?本来也没说错。”那人被他的目光盯得背后一凉,但又不爽自己被人下了面子,小声不满的嘀咕着。
赵白齐心中暗骂一声蠢货,他们昨天的消息大多都是渝沐他们俩提供的,连这点都没看出来,他也不想理会了,惹毛了渝沐,这家伙必然也不会好过。
他面上打着哈哈快步离开这里,不管去哪都行,只要别让他跟这人待在一块就行。他可不想等会渝沐下黑手的时候自己在旁边目睹。
祁安也跟陆序知示意一并离开。
陆序知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渝沐那家伙……不会真对我们下手吧?”
祁安看他一眼:“你说错了,不是我们,只有他会遭殃。”
渝沐不是会迁怒别人的人,但是那个辱骂千竹的家伙真不好说。
“可我们怎么说也是队友啊。”陆序知心中不快,对自己人下手,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祁安知道他的性格有些别扭,想了想,换了个说法问他:“如果他今天骂的你的妹妹呢?”
她知道陆序知对他妹妹有多宠爱,即便现在两人不在同一个世界了,陆序知还是会留心他妹妹喜欢的物品。
这话一出,陆序知果然皱起眉头,也不说话了。
如果换做是他的妹妹,他不说弄死对方,起码也要让那人扒掉一层皮。
见他这副样子,祁安也知道他听进去了,叹息:“你还是不够融入这里。”
陆序知性格是有些圣母的,但因着他是奶妈,又是S级天赋,也没几个人敢指责他。还是在他们认识之后他,她才一点点将人给纠正过来。
这里没有法律道德约束,不恰当的仁慈只会害死自己。
临近中午的时候,伯爵的儿子回来了。
他对于家里突然多出来的客人并没有感到意外,显然伯爵经常邀请人来这里做客。
“你们好,我叫安德里.查理。”男人姿态优雅从容,面容深邃,能看出和伯爵夫妇一点都不像。
他简单打过招呼之后便和威廉知会一声回了房间。
午饭时,伯爵一家人总算是聚齐了。
伯爵夫妇对于儿子的归来显得十分高兴,他们夸赞着这个优雅气度的男人,向在场的众人介绍。
而对于一旁的贝利安则是完全忽视,将人忽视了个彻底。
贝利安对于这种画面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她两只小手捏在一起,有些局促不安的站着。
面对少了一半人数的宾客,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提及,就像是他们从未来过。
众人心中胆寒,所有人落座之后开始用餐,空气再度恢复沉默。
伯爵夫妇一心只有面前的美食,仿佛刚才他们对安德里的热烈夸赞只是幻觉。
强烈的割裂感让所有人都感到不适,但他们也没人敢贸然开口。
这样明显的情况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如果破坏了用餐礼仪会发生什么。
贝利安今天连简单的两口饭都吃不下去,她几乎是刚坐下就起身告辞。
伯爵夫妇并没有在意她的不对劲,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安德里注意到了,他手中的刀叉顿了下,目光担忧的看向贝利安离去的背影,表情不忍。
他加快用餐的节奏,匆匆告辞朝着贝利安离开的方向追去。
贝利安回到房间里,狠狠的将桌上的杯子砸在地上发泄,眼中的胆怯替换成愤怒。
“混蛋……混蛋!骗子!冒牌货!”她咒骂着,身上的气息紊乱,皮肤崩裂逐渐腐坏。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情绪,想要破坏的心情越发高涨。
杀了他!杀了他!
她在心里吼叫着,皮肤腐坏的程度越发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