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启动摩托的时候,嗡嗡的轰鸣声引起了旁边人几个男人的羡慕。
倒不是说羡慕这个车子,羡慕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可以坐在女人的后面抱着她!
照正常的情况,都是女人坐在后面的。
夏浅从小包里掏出两块糖,撕开包装袋之后,直接塞到了姜钰松的嘴里:“茶多酚。”
她自己也吃了一口,瞬间就提神了,很清醒。
两人骑着摩托车下山,很是惬意。
夏浅顺着弯道的边,盘山公路下山。
“破费什么呀!都是你的钱。”
“我马上又到发工资的时候啦!但是呢我辞职了,下个月就没有固定工资了,等回去就把我的工资卡上交。”
“好的!”
她答应的竟然这么爽快,姜钰松突然一愣,她不拒绝了?都不客套一下的吗?
姜钰寒回去的时候,嘟个小嘴,把公司的视频给爸妈看。
“呶,看见没有?他为什么不想干了?他就是想去潇洒快活,也没听他说结婚,也没听他说要孩子,把我一个人扔公司了,这下好了,直接给我锁死了。”
“嘿,你说这话良心过得去吗?你哥都锁死十几年了,他好不容易自由了,怎么了?你要真想说这话,等你干够十六年之后你再说,那时候说是不是更公平?”
姜钰寒被老妈回怼了两句,撅着嘴不说话。
反正,姜钰寒现在都没有捋清楚,他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进公司高层的。
是因为宗延君!是宗延君当初求他让他想办法拿下东方庭院这个项目,他想要借花献佛给女朋友要拆迁房,把姜钰寒拉进了深坑里。
姜钰寒自己都已经跳进深坑里的,姜钰松觉得他历练过一次就多少会懂得一些管理,于是,加深了对他的历练。
所以,他走到今天只能抱怨宗延君,但是他捋不清楚。
“你有没有想过你是怎么开始接手公司业务的?”
爸爸这一句清淡如风的点拨,让他恍然大悟:“宗延君。”
“又不是你哥逼着你去公司里上班的,对不对?是你自己申请要接手东方庭院的烂尾计划,你哥以为你想开了,想要工作了,想要管理公司了,他特意退位让给你,你怎么能说是他把你锁死在那儿呢?不是你自己把自己弄进公司的嘛?”
妈妈对着他又是一通数落加教育。
这里面其实还有一层很深的含义——姜钰松以为,弟弟想要和宗延君一样当公司的接班人。他主动带他,主动让位。
但其实,姜钰寒只是为了逞一时之义气帮宗延君讨女朋友欢心,导致了大哥的误会。
他跑进房间,给大哥打电话,他想解释一下自己其实并不是想坐总裁这个位置。
他打通电话的时候,对面一直有呼呼的风声。
“哥,你在哪啊?”
“什么?我听不见啊!我现在在山上,风很大,正忙着呢,挂了吧!”
姜钰松戴着头盔,还有驰骋的风声,他自然听不清楚姜钰寒的声音,只是草草的回应了一下,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里,姜钰松给她指着路,去自家的地下停车场里停车,他买了一排车位——从那个承重柱子到这个承重柱子中间,五个。
“看一下上面的标签,A5区,1号,2号,3号,4号,5号,我们的。看见这个墙上那个壁龛没有?可以放一些必须品,我连备用钥匙都放在那里,这个头盔也可以放在里面。”
“不怕被偷吗?”
“到处都是监控,而且这里面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头盔的。”
夏浅转头看了一眼,五个车位已经停了两辆车了,这两辆都是夏浅见过的,放上她自己这辆摩托车,三辆了。
“看见没?还有两个车位,你有喜欢的车吗?买一辆,咱把自己这5个停车位填满。”
听听,听听,这就是霸总说出来的话。
“我想买个三轮可以吗?”
“三轮停地面就行,但是无牌三轮全市禁行。”
他简单的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诶,她在云京从来没有见到过三轮车。偶尔看见三轮车是加油的三轮车,用作于环卫,或者用来拉蔬菜,卖水果用的。
夏浅还在遗憾,她的小三轮怕是无用武之地了。
姜钰松拉着她进了电梯,瞬间感觉到暖意满满。
“这么冷的天,你骑着车子来,又带着我去吃鸡,浑身上下得凉透了吧?”
“但我的心是热的呀!”
“呀!”姜钰松突然之间感觉自己被哄的毫无智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么能说会道了。
“你怎么突然变了似的?”
“嗯,就在前几天,我和宗延君跳楼那会儿,你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晕厥,你还冲上去了,而且特别霸气的指着宗延君说,我要是出点什么事,你都算他头上。我当时就感动坏了,回去的时候我就在想,你绝对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爱你。”
电梯都还没有到达顶楼,姜钰松就开始脱外套了。
夏浅以为他是觉得这个衣服不太舒服。
“怎么了?衣服穿上不暖和吗?”
“不,太热了,我现在已经受不了了,我要赶快散热。”
电梯刚一停,姜钰松突然像饿狼一样直接搂着夏浅的腰冲出了电梯,将这几天的疯狂想念,化作无限的动力。
夏浅被吻的神魂颠倒,她四肢酸软无力,姜钰松一把将她抱起,送回房间,放到床上。
“我等不到晚上了,我真的很想你。”他喘着气,在办正事之前,还要提供一下情绪价值。
“想我哪啊?”
“想你全身上下。”
“你哪儿想我?”
“全身上下都想你……”
夏浅就被他逗笑了,全身上下这四个字哪哪都适用。
姜钰松猛然吻过来,他毛手毛脚的脱自己的衣服,脱夏浅的衣服,还要拉被子,还要找纸巾……
什么都没开始,都已经累的不行了。但是当真的开始办正事的时候,他又毫无半点乏意。
夏浅已经累了,她懒得起床,懒得穿衣服,姜钰松的床软软的,像是棉花一样。
他一句话不说,两个人拥抱着,什么工作、什么总裁、什么股东都不重要,姜太太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