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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把最后一块腊肉埋进空间的地窖时,指尖沾了点松针的清香。地窖是他特意开辟的,铺着防潮的干草,码着成排的粮缸,缸里是小米、玉米、白面,墙角堆着腌好的咸菜、风干的腊肉,甚至还有两坛绍兴黄酒——这些都是他走南闯北时一点点攒下的家底,如今成了饥荒年月里最踏实的依靠。

外面传来二大爷扯着嗓子喊“领救济粮”的声音,透着股虚张声势的亢奋。沈言拍了拍手上的灰,从空间里摸出个掺了麸子的窝头揣在兜里,这才慢悠悠地走出屋。领粮的队伍排得歪歪扭扭,每个人手里都攥着皱巴巴的粮本,脸上是麻木的期待,像等着施舍的乞丐。

“沈小子,今天的救济粮是红薯面掺高粱壳,能顶饿!”二大爷见他过来,热情地招呼,眼里却飞快地扫过他的手——大概是想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吃的。这阵子院里的人都像饿狼,谁要是手里有点稀罕物,立刻就会被盯上。

沈言笑了笑,没接话,只是跟着队伍往前挪。轮到他时,领了两个黑黢黢的窝头,硬得能硌掉牙。他掂量了一下,揣进兜里,转身就走,没给任何人搭话的机会。

回到屋,他反手关上门,从空间里拿出个白面馒头,就着腌萝卜慢慢吃。馒头的麦香混着萝卜的脆辣,在舌尖散开,是这饥荒年月里最奢侈的享受。他吃得很慢,细嚼慢咽,仿佛在品尝生活的本味——外面越是兵荒马乱,他就越要守住这份安稳。

作为汽修厂的采购员,他的“本职工作”从未落下。每月该交的报表、该采的零件,都做得一丝不苟,甚至比以前更谨慎。去供销社提货时,他总是最后一个到,提的货不多不少,正好够厂里用;跟供应商打交道,他从不贪小便宜,该给的票证一分不少,不该问的绝不多嘴。

“沈同志现在越来越低调了。”供销社的老李跟他打趣,“以前还跟我讨价还价,现在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沈言笑着递过去一包烟——是从南方换来的,不算名贵,却足够稀罕。“特殊时期,少说话,多做事,免得惹麻烦。”这话半真半假,他是真怕惹麻烦,却也乐得借着“低调”的名头,把自己藏得更深。

他太清楚这年代的规矩了:枪打出头鸟,露头的椽子先烂。上个月,厂里有个技术员,因为家里藏了点红糖,被人举报“投机倒把”,批斗了半个月,最后下放到农场劳改。这种事太多了,多到让人心里发寒。

所以,他宁愿装成跟大家一样“紧巴巴”,宁愿每天啃掺了麸子的窝头,也绝不敢露出半点富态。空间里的物资再多,也只是自己的底气,不能变成扎眼的锋芒。

可日子过得到底怎么样,只有自己知道。

每天早上,他会用空间里的小米熬点稀粥,就着咸菜吃,胃里暖融融的;中午若是在厂里,就啃自带的窝窝头,回到家再偷偷煮个鸡蛋;晚上最惬意,温一小壶黄酒,切半块腊肉,就着烛光慢慢喝,听着院里的风声,心里踏实得很。

他甚至在空间里开辟了块小菜地,种着白菜、萝卜、辣椒,都是些好活的蔬菜。每天晚上,他会进去侍弄一会儿,看着绿油油的菜苗在土里扎根、生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这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让他心安——这是他亲手种的,是踏实的希望。

有天夜里,他被院里的动静惊醒。神识铺开,见是许大茂偷偷摸摸地往傻柱门口凑,手里拿着个小布包,大概是想偷点什么。沈言没惊动他,只是用神识轻轻碰了下许大茂的脚踝。许大茂“哎哟”一声,摔了个跟头,手里的布包掉在地上,滚出半块发霉的窝头。

傻柱被惊醒,开门见是许大茂,当即就骂开了:“许大茂你个兔崽子,饿疯了是不是?连我家都敢偷!”两人吵吵嚷嚷,把半个院的人都吵醒了。

沈言隔着窗户看着,没出声。这种闹剧,他早已习惯。饥荒像面镜子,照出了人性的贪婪,也照出了底层的挣扎。许大茂固然可恨,可若不是饿极了,也不至于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他从空间里摸出两个白面馒头,趁着吵闹,悄悄放在傻柱门口,又用神识碰了碰傻柱的胳膊。傻柱正骂得兴起,忽然瞥见门口的馒头,愣了一下,随即会意,骂骂咧咧地回了屋,没再追究许大茂。

这种“暗中相助”,成了沈言的日常。给秦淮茹家送点玉米面,给一大爷塞点止痛片,给三大爷留点烟叶……他做得极为隐蔽,从不让人知道是自己所为。就像春雨,悄无声息地滋润着,却不留下痕迹。

秦淮茹大概猜到是他,有天趁院里没人,塞给他一双布鞋,针脚密密实实的:“沈同志,看你鞋磨破了,俺给你做了双,别嫌弃。”沈言接过鞋,大小正合适,心里暖烘烘的——这大概就是患难中的人情味,不用言说,却彼此心照不宣。

他的小日子,就在这种“藏”与“露”的平衡中,过得有滋有味。外面的饥荒再严重,院里的矛盾再尖锐,都影响不到他屋里的安稳。他像只冬眠的熊,把自己缩在温暖的洞穴里,默默积蓄着力量,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有天,他去颐和园散心。昆明湖结了层薄冰,岸边的柳树光秃秃的,没什么人。他找了个石凳坐下,拿出相机,想拍几张冬日的风景。镜头里,一个老太太正捡着地上的枯树叶,揣进怀里,大概是想回家烧火。

沈言放下相机,从空间里摸出个窝头——这次是白面做的,却故意做得粗糙,像掺了麸子。他走过去,把窝头递给老太太:“大娘,吃点东西吧。”

老太太愣了一下,接过窝头,手抖得厉害:“谢谢你,好心人……你是好人啊……”她大概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窝头,眼泪掉在窝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沈言没多说,转身离开。他知道,自己这点帮助改变不了什么,可至少能让老人多撑一天。这就够了。在这特殊的年代里,能守住自己的小日子,偶尔帮别人一把,就已经是最好的活法。

回到四合院,天色已经暗了。院里的土高炉早就拆了,只剩下个土堆,像个丑陋的疤。二大爷在门口念叨着“明天可能有救济粮”,三大爷在屋里拨着算盘,傻柱家的烟囱冒着细弱的烟,大概是在煮野菜汤。

沈言推开自己的门,屋里亮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映着桌上的书,映着墙角的相机,映着这方寸之地的安稳。他脱下外套,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在桌前,翻开一本旧书。

窗外的风声还在吹,带着寒意,可屋里却暖融融的。他知道,这安稳来之不易,是用无数的谨慎、低调、克制换来的。可值得。

日子就该这样,不张扬,不冒头,像墙角的野草,默默扎根,静静生长,等到春天来了,自然能抽出新绿。而他,只需要守着这份安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够了。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的灯一盏盏灭了,只剩下沈言屋里的那盏,像颗孤星,在黑暗中亮着,安静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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