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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校园里朗朗的读书声,陈炎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舒畅。这声音不像深圳写字楼里冰冷的键盘敲击声——那些声音密集得像暴雨砸在铁皮上,敲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也不像赌场里嘈杂的吆喝声——混合着骰子碰撞的脆响、钞票清点的哗啦声和赌徒输钱后的咒骂声,污浊得让人窒息。此刻校园里的读书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与朝气,像山间的清泉一样涤荡着他布满尘埃的心灵。

在这里,他度过了人生中最单纯也最轻松的六年。初中和高中虽共用一个校园,却是两栋独立的红砖教学楼,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夏天绿意盎然,叶片层层叠叠,风一吹就像绿色的波浪;冬天叶子落尽,露出斑驳的砖红色,砖缝里还留着干枯的藤蔓,像老人脸上的皱纹。两栋楼中间隔着一个种满梧桐树的小院,院子中央有个水泥乒乓球台,台面裂了好几道缝,用红漆简单修补过。课间总能看到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在树下跳皮筋、打弹珠,梧桐叶落在水泥地上,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偶尔有几片飘到教室的窗台上。

陈炎站在教学楼门口,贪婪地吸了口气。清晨的空气里弥漫着多种味道:花坛里月季花刚开,粉的、红的花瓣上沾着露珠,散发出清甜的花香;操场边的青草被露水打湿,透着青涩的草香;不远处的教职工宿舍区,飘来阵阵米粥和咸菜的香气——那是食堂大师傅在做早饭,铁锅碰撞的叮当声隐约可闻。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是属于家乡清晨独有的气息,让陈炎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摸了摸口袋,里面只有母亲早上给的五毛钱零花钱,够买两个馒头。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在校园里,给红砖教学楼镀上了一层金边。阳光穿过梧桐树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打碎的金子。操场上,几个早到的体育生正在跑步,他们穿着蓝色运动服,脚步声“咚咚”地响,震得地面都微微发麻。教练拿着哨子站在跑道边,时不时吹一声,大喊:“快点!跑起来!还有两圈!”体育生们的喘息声、脚步声和教练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活力。

沿着斑驳的水泥楼梯上到二楼,楼梯扶手被岁月磨得光滑发亮,包浆温润,那是几十年学生摸出来的痕迹。墙壁上贴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红色标语,有些地方的纸已经泛黄卷起,露出后面的黄泥墙。走廊里飘着粉笔灰和旧书本混合的味道,还能听到各个教室传来的不同声音:一楼初一的学生在大声朗读英语单词,“Good morning teacher!”的声音稚嫩又整齐;隔壁班的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拍着黑板讲题,“这道题的辅助线要这么画!”声音洪亮得能穿透墙壁;斜对面的物理实验室里,传来玻璃器皿碰撞的清脆声。

走到熟悉的高二(3)班门口,陈炎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斜的校服领口。这校服是去年买的,现在穿已经有些短了,袖口都磨出了毛边,裤脚也踩在了鞋底。他的个子在这一年窜得很快,从一米七长到了快一米八,母亲说等秋收卖了粮食再给他买新的。他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不大不小:“报告。”

正在讲台上领读课文的是年过半百的语文老师周建国,学生们都私下叫他“周老头”,但没人敢当面这么喊。他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用发蜡固定着,苍蝇落在上面都得打滑。他戴着一副铜框眼镜,镜片后面的眼睛透着温和却不失严厉的光,看人时总喜欢微微眯起眼,像是在琢磨什么。周老师的左手腕上戴着一块老旧的上海牌机械表,表盘已经有些模糊,表链也磨得发亮,他讲课的时候喜欢时不时看一眼表,生怕拖堂。

周老师是陈炎前世最敬重的老师。他不仅课讲得好,能把枯燥的古文讲得活灵活现,还格外照顾家境贫困的学生。陈炎记得前世自己没钱买复习资料,周老师偷偷把自己儿子用过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送给了他,书里还夹着五十块钱,纸条上写着“买点营养品补补”。那五十块钱,陈炎用了一个月,每天中午买一个肉包子改善伙食。

听到声音,周老师抬眼一看是陈炎,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这个一向早到的尖子生居然会迟到。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声音温和:“进来吧,回座位坐好。”说完便继续领着学生朗读《岳阳楼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他的声音抑扬顿挫,带着浓厚的书卷气,让陈炎想起了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古的场景。

陈炎轻手轻脚地走进教室,尽量不发出声音。教室里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有好奇,有惊讶,还有几分看热闹的意味——毕竟他这个“全级前十”很少迟到。坐在第一排的学习委员刘芳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满是疑惑;斜前方的胡大伟则撇了撇嘴,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教室里的桌椅是木制的,桌面坑坑洼洼,有些同学在上面刻了字或画了画:有的刻着“爱你一万年”,有的画着简单的小人打架,还有的写着“周老头真烦”。黑板是墨绿色的,右上角用白色粉笔写着“距离高考还有412天”,字迹工整有力,是班长每天早上更新的。黑板下方的粉笔槽里堆满了粉笔头,还有几根断了的粉笔。

由于现在的身高已经快接近1.8米,即使学习成绩好,陈炎还是被安排在了最后一排。这里视野开阔,能看到整个教室的情况,却也容易被老师忽略。他的座位靠窗,窗外就是那棵梧桐树,树枝伸到了窗台上,夏天能挡住阳光,冬天则能看到光秃秃的枝桠。

他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拿起桌角熟悉的语文课本和笔记本放在桌面上。指尖触到粗糙的课本封面,心里泛起一阵感慨——这课本他前世用过,扉页上还写着歪歪扭扭的“陈炎”两个字,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是他刚上高一时画的。桌洞里塞着几本练习册,有数学的、英语的,还有一本翻得卷边的《古文观止》,以及一个掉漆的铁皮文具盒。他打开文具盒,里面装着三支铅笔、一块裂了缝的橡皮和一把尺子,铅笔都削得尖尖的,是他昨天晚上用小刀削的。

坐定后,陈炎侧头看向身边的同桌叶柔,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叶柔正低着头,鼻尖几乎要碰到练习册,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垂着。大大的黑框眼镜滑到了鼻梁上,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前有几缕碎发垂下来,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她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发尾有些毛躁,像“西瓜太郎”一样傻气,村里的小孩见了都叫她“假小子”。发间还别着一个简单的塑料发卡,是粉色的,已经有些褪色,边缘还裂了个小口,这是她去年生日时母亲给她买的。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领口有些松垮,袖口挽了两圈,露出纤细的手腕,手腕上没有任何饰品。

虽然此刻的她看起来完全没有女人味,但陈炎清楚地记得,高三考完后放松下来的叶柔换了个造型——摘掉黑框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露出了那双像黑曜石一样的大眼睛;留起了及腰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皮筋扎着,乌黑亮丽;穿上了碎花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皙,身材窈窕。那时候的她,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让全校男生都后悔得直拍大腿,纷纷感叹“以前怎么没发现叶柔这么漂亮”,还有几个大胆的男生跑去跟她表白,都被她羞涩地拒绝了。

陈炎还想起前世叶柔的结局:她考上了一所师范大学,毕业后回到县里当了一名老师,嫁给了一个老实本分的公务员,生活平淡却幸福。那时候的他,已经在深圳混得一塌糊涂,同学聚会时看到叶柔,心里满是感慨——如果当初能勇敢一点,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不过现在,他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

坐定后,陈炎侧头看向身边的同桌叶柔,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叶柔正低着头,鼻尖几乎要碰到练习册,大大的黑框眼镜滑到了鼻梁上,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前有几缕碎发垂下来。她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发尾有些毛躁,像“西瓜太郎”一样傻气,发间还别着一个简单的塑料发卡,是粉色的,已经有些褪色。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挽了两圈,露出纤细的手腕。虽然此刻的她看起来完全没有女人味,但陈炎清楚地记得,高三考完后放松下来的叶柔换了个造型——摘掉黑框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留起了及腰的长发,穿上了碎花连衣裙,那绝美的模样让全校男生都后悔得直拍大腿,纷纷感叹“以前怎么没发现叶柔这么漂亮”,还有几个大胆的男生跑去跟她表白,都被她羞涩地拒绝了。

“你,今天怎么会迟到了?”

叶柔似乎察觉到陈炎的目光,终于抬起头,声音细若蚊蚋地问道。她的眼睛很大,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呆滞——那是常年埋首书本、不谙世事的单纯。由于很少和男生说话,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透着粉色。她的手指紧张地绞着练习册的边角,把纸都捏皱了,练习册的封面是蓝色的,上面印着“语文练习册”几个大字。

陈炎看着她这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前世的他,和叶柔同桌两年,两人说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都是关于学习的问题。那时候的他,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根本没注意到这个同桌的可爱之处。现在重生回来,经历了深圳的人情冷暖,他才发现,这种单纯的羞涩是多么难得。

陈炎看着她这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故意逗她:“我说想你想的睡不着才迟到的,你信吗?”他说这话时,故意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眼神却认真地看着叶柔的眼睛。他想看看,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小姑娘会有什么反应。

这话一出,叶柔的脸瞬间红得像火烧,连耳根都透着粉色。她慌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飞快地颤动着,像受惊的蝴蝶。手里的钢笔都差点握不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笔尖在地上磕了一下,墨水溅了出来,在水泥地上留下一个小小的黑点。

她慌乱地去捡钢笔,手指却碰到了陈炎的鞋子——陈炎穿的是一双解放鞋,鞋面已经有些发白,鞋底也磨平了。她像触电一样缩回手,脸颊红得更厉害了,眼泪都差点掉下来。她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居然在男生面前这么失态。

前世的陈炎也是个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和叶柔同桌两年,两人说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现在突然冒出这样的调侃,把小姑娘吓得不轻。陈炎见她吓成这样,心里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觉得有趣——这个年代的小姑娘,真是太单纯了。

这话一出,叶柔的脸瞬间红得像火烧,连耳根都透着粉色。她慌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飞快地颤动着,手里的钢笔都差点握不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慌乱地去捡,手指却碰到了陈炎的鞋子,吓得像触电一样缩回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慌乱地去捡,手指却碰到了陈炎的鞋子,吓得她像触电一样缩回手,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前世的陈炎也是个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和叶柔同桌两年,两人说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现在突然冒出这样的调侃,把小姑娘吓得不轻。冒出这么一句调侃的话,把小姑娘吓得不轻。

“行了,不逗你了。”陈炎见她吓成这样,连忙收起玩笑的心思,弯腰帮她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钢笔。钢笔是最便宜的英雄牌,黑色的笔身,笔帽上有一道裂痕,显然用了很久。他用袖口擦了擦钢笔上的灰尘,递还给她,语气变得温和:“早上肚子疼,所以来晚了。没打扰你听课吧?”

叶柔接过钢笔,小声道谢:“没、没有打扰。”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不敢抬头看陈炎,只是低着头,用钢笔在练习册上漫无目的地画着圈。练习册上的字写得工工整整,像打印出来的一样,可见她平时学习有多认真。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小声问:“那你现在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我们班的卫生委员那里有止痛药。”她的声音里满是关心,像春风一样温暖。

陈炎心里一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呆呆的小姑娘还挺关心人。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没事了,谢谢关心。刚才就是逗你玩的,你别往心里去。”

叶柔接过钢笔小声道谢,脸颊还泛着红,低头在练习册上漫无目的地画圈。接下来的几节课,陈炎表面上在听课,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赚钱的门道——他想起第三章里大城市正提倡绿色食品、纯天然食品,价格比普通蔬菜高不少,老家山上遍地的野菜说不定就是商机,心里盘算着周末去山上看看哪些野菜能卖钱。

一上午的课很快结束,转眼到了下午放学时间。初中部放学早,妹妹陈晓敏一早就回了家。高二(3)班的教室里热闹起来,学生们纷纷收拾书包,有的兴奋地讨论着周末去镇上集市的计划,有的约着去爬附近的小山。叶柔也在收拾书包,她把课本和练习册整齐地放进帆布书包,拉上拉链后,转头看向一旁还在发呆的陈炎。

“你怎么了?这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叶柔皱着小眉头问道,眼神里满是疑惑。

陈炎被打断思绪,抬头一看教室里的人都快走完了,笑着站起身:“还能想什么?在想我身边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呗。你一天在我身边晃悠,都迷死人了,我还有什么心思看书啊!”

“行了,不逗你了。”陈炎见她吓成这样,连忙收起玩笑的心思,语气变得温和,“早上肚子疼,所以来晚了。没打扰你听课吧?”他一边说,一边帮叶柔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钢笔,递还给她。钢笔是最便宜的英雄牌,笔帽上有一道裂痕,显然用了很久。

“陈炎,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周老师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教室里的朗读声。他大概是注意到陈炎和叶柔在小声说话,又加上他今天迟到,想提醒一下这个得意弟子。周老师放下课本,双手背在身后,走到教室中间,目光灼灼地看着陈炎。

靠,刚才顾着调戏叶柔,没认真听课!陈炎心里暗骂一句,连忙站起来,脑子飞速运转。他看向黑板,黑板上写着周老师刚提出的问题:“‘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句话表现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还好这道题他前世学过,而且印象深刻。这句话是《岳阳楼记》的核心句,也是范仲淹思想的集中体现。陈炎清了清嗓子,从容不迫地回答:“这句话表现了作者范仲淹以天下为己任的远大抱负和忧国忧民的思想感情。他把国家、民族的利益摆在首位,为祖国的前途、命运担忧分愁,为天底下的人民幸福出汗、流血。这种‘吃苦在前,享乐在后’的精神,不仅在古代具有重要意义,在今天也值得我们学习和传承。”

他回答得条理清晰,声音洪亮,还特意加上了自己的理解,把现代意义也结合了进去。这是他前世在大学辩论赛上学到的技巧——不仅要回答问题本身,还要进行延伸和拓展。

周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许:“回答得很好,思路清晰,理解透彻,还能联系实际,值得表扬!坐下吧,以后上课要认真听讲,不要开小差。”说完,他还拍了拍手,鼓励陈炎。

教室里响起一阵轻微的掌声,刘芳带头鼓掌,其他同学也跟着拍了起来。叶柔偷偷地朝陈炎竖了竖大拇指,眼睛里满是佩服,嘴角还带着笑意。陈炎朝她眨了眨眼,心里有些得意——毕竟是读过大学的人,对付高中的语文题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炎心里一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呆呆的小姑娘还挺关心人。他笑了笑:“没事了,谢谢关心。”

“你今天好奇怪!”叶柔虽然被弄得心里小鹿乱撞,但毕竟和陈炎同桌了两年,对他的性格还是有些了解的。以前的陈炎沉默寡言,除了学习就是学习,课间要么在做题,要么在看书,从来不会这样跟女生开玩笑,更不会说这种“调情”的话。她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像只好奇的小猫,眼镜后面的目光清澈见底。

陈炎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自己差点露馅。他总不能告诉叶柔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吧?那样只会被当成疯子。他挠了挠头,想了个借口:“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脑子有点糊涂,说胡话呢。你别在意啊。”

“噢,我今天起来的时候照了照镜子,我既没有变帅也没有变丑。哪奇怪了?难道我是内裤外穿化身超人了?”陈炎说着装出特别严肃的样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还故意扯了扯衣角。他的裤子是蓝色的劳动布裤,膝盖处还打了个补丁,是母亲用同色的布补的,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叶柔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像弯弯的小船。她的笑声很轻,像银铃一样清脆。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在课堂上笑出声,连忙捂住嘴,警惕地看了一眼讲台上的周老师。还好周老师正专注地领读课文,眉头紧锁,似乎在体会文章的意境,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小动作。

她吐了吐舌头,露出粉嫩的舌尖,小声说:“不理你了,好好听课吧!不然周老师又要瞪我们了。”说完便转过身,重新低下头认真看书,只是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肩膀也在微微颤抖——显然还在回味刚才的玩笑。

叶柔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了月牙。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在课堂上笑出声,连忙捂住嘴,警惕地看了一眼讲台上的周老师。还好周老师正专注地领读课文,没有注意到这边。她吐了吐舌头,小声说:“不理你了,好好听课吧!”说完便转过身,重新低下头认真看书,只是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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