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他们三个人终于抵达了洪家楼广场。
我在餐馆里远远地就望见了他们,他们三个人都撑着雨伞,站在空旷的广场上,在四处张望着什么。
我赶忙快步走出餐馆,将他们迎进了餐馆里。
一进餐馆,孔凡华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笑嘻嘻地对我说道:“子初,这次你可得多给我们点几个硬菜!本来我都已经准备好钻进温暖的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了,结果你一个电话,就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从被窝里硬生生地薅到了这里来!”孔凡华的语气中虽然带着些许抱怨,但更多的还是调侃。
杨园和郭中沈也在一旁随声附和着,纷纷叫嚷着要吃几个硬菜。
杨园说道:“就是就是,子初,我们大老远的来了,你可不能亏待我们!”
郭中沈则笑着说道:“对对对,今天可得好好犒劳一下我们这大老远跑过来的。嘿嘿!”
我无奈地瞥了他们几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几个啊,过年在家天天大鱼大肉的,还没吃够啊?这刚过完年,就又嚷嚷着要吃硬菜,也不怕得三高!”我半开玩笑地调侃着他们。
然而,就在我话还没说完,孔凡华已经迫不及待地叫来了服务员。
老孔点了一道糖醋鲤鱼,显然这是他的最爱。郭中沈紧接着要了一份辣子炒鸡,他向来是喜欢吃辣的。杨园则点了一份烤鸭和一份鸭架汤,看来是对烤鸭情有独钟。最后,轮到我点菜了,我想了想,只要了一份酸辣土豆丝。
我们每次去餐厅吃饭,那道酸辣土豆丝绝对是必点的菜品!它那酸辣开胃的味道,总是让人欲罢不能。
然而,当我点了酸辣土豆丝后,他们三个人却异口同声地说我太小气了。
唉,我也是有苦衷的啊!毕竟,我刚刚花了整整三千块钱买下了一个乾坤八宝葫,这个学期恐怕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了两瓶冠宜春酒。这可是我特意准备的家乡好酒,希望能稍稍缓解一下他们对我“抠门”的指责。
我给每人都倒上了一杯,看着金黄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他们三个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瞬间,他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对这冠宜春酒赞不绝口。
“哇,这酒真是好酒啊!”
“入口柔,一线喉,喝下去胃里暖洋洋的,感觉太棒了!”
他们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对其口感和品质给予了高度评价。
在享受美食和美酒的同时,我们也开始闲聊起来,话题自然离不开过年期间发生的那些趣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笑声不断,气氛十分融洽。
很快,我们就切入了正题。
我放下筷子,指着对面的洪家楼天主教堂,示意他们仔细观察一下,看看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三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那座教堂,认真端详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们的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一些令人疑惑的地方。
杨园说道:“好重的阴煞之气!教堂里为什么煞气这么重呢?”杨园也是狐疑起来!
孔凡华喝了一口酒也说道:“此处必有蹊跷!吃完饭,咱们找个附近的旅馆,找个从窗户能看到天主教堂的房间;咱们晚上看看教堂那里有什么情况发生。”
吃完饭,我们四个找了家旅馆。找前台开了个标准间,前台旅馆工作人员用惊讶地眼神看着我们,可能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估计她心里想着,就两张床,这四个大老爷们怎么能住得下。
我们到了房间以后,郭中沈当即打开了电视,调到了鲁地体育频道,没想到这个鲁地体育电视台正在播出打扑克的直播,像是直播玩够级。
老郭本来是想看看球赛,这下看不到了,也太让他扫兴了!
由于标准间就两张小床,于是我和杨园一张床,孔凡华和郭中沈一张床;我们各自坐在床上打坐修行起来。
慢慢的就到了深夜时分,我的眼睛一直盯着洪家楼天主教堂方向。
这时候的洪家楼广场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几个路灯亮着灯,那灯光在不断摇曳闪烁着!
突然,我看到了一群黑衣人正在往教堂的方向移动着。
看到这种情况,我立即把他们三人喊了起来,他们都睁开了眼睛,都朝着教堂方向看去!
不多久,就看到那群黑衣人一个个地纵身跳跃翻到了教堂窗户上,一个转身就进入了教堂之内。
我跟他们三人说道:“走,我们去教堂那里看看!”
我们把法器都放在了杨园的背包里,由杨园背着。因为他们三人来找我的时候,就杨园背了个背包!
不久,我们就到了洪家楼教堂的下面;当即听到教堂里面传来了阵阵打斗的声音;听着声音,能听得出打斗的异常激烈的样子!
我立刻爬到了教堂窗户位置,往里面看去。
但见,里面已经有好几个黑衣人躺在了地上,地上躺着的还有几个身穿中山装的人,一片血腥之气,闻在鼻子里甜丝丝的。
只见,在教堂内有一伙身穿中山装的人,正在和那群黑衣人激烈厮杀着!
我看到有个中年人很面熟的样子,那人正在和一个黑衣人打斗;和他打斗的那个黑衣人,身上背着个木盒子;可能是背着木盒子的缘故,在打斗过程中那黑衣人明显处于下风。
这群人有拿着铁锤的,有拿着剑的,有拿着长枪的,有拿着大刀的,十八般武器基本都全了;一时间到处都是铁器互相碰撞的声音和双方的喊杀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