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的恐惧之色越来越浓。
“孽畜!赶紧给我的主人跪下,否则我立刻吞掉你!我数三个数,如果你还不下跪的话,休怪我不客气!”震鳞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带着无比的威严和愤怒。
那蟒蛇精显然被震鳞的气势所震慑,它的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一!”震鳞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
蟒蛇精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它依然强忍着恐惧,没有反应。
“二!”震鳞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那声音中蕴含着龙的威压,仿佛整个包间都在随着震鳞的声音而颤抖。
蟒蛇精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它的全身开始发软,仿佛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
“三!”震鳞的最后一个数字铿锵有力,重重地敲在蟒蛇精的心头。
然而,就在震鳞数到三的瞬间,那蟒蛇精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抬起头,用更加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震鳞见状,猛地腾空而起,快速朝着附身于文菲身上的蟒蛇精疾驰而去!
刹那间,两者在空中交汇,盘根错节般缠绕在了一起。紧接着,一龙一蟒惊心动魄的激战展开了。
震鳞的每一次攻击都如同雷霆万钧,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而那蟒蛇精则在震鳞的猛烈攻势下左闪右避,苦苦支撑。
尽管蟒蛇精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但与震鳞相比,还是差的太远,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
仅仅打了三四个回合,那蟒蛇精就渐渐不支,败下阵来。
就在震鳞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掉蟒蛇精的时候!
“神龙息怒,小蛇不识泰山,小蛇这就给你家主人下跪!”蟒蛇精终于支撑不住,跪在了震鳞面前,苦苦求饶道。
话刚说完,只见文菲快速跑到了我的面前。只听“扑通”一声,他也如蟒蛇精一样,双膝跪地,然后像捣蒜一样,“咚咚咚”地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紧接着,我闷七人都发出了笑声,一阵哄堂大笑响彻整个包间。
再看牟总、赵总、李总还有那个东北人苏腾,他们一个个都呆愣愣地坐在那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嘴巴大张着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显然,他们完全被文菲下跪磕头的这一幕给惊的目瞪口呆。
尤其是苏腾,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本来他还想着在李长顺面前显摆一下自己人的玄门本领,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文大师,竟然会在我们这几个小年轻面前下跪求饶,这简直就是当众被啪啪打脸了啊!
看到眼前如此尴尬的局面,牟总连忙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打圆场说道:“哎呀呀,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赶紧用餐吧!饭菜都凉了!来来来,我先敬大家一杯!”
说着,牟总举起酒杯,向众人示意。
我们见状,纷纷响应,也都端起了酒杯,与牟总碰杯后,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了起来。
文菲这个人的酒量还挺不错,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他似乎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对我们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始热情地给我们敬酒。
我们自然也不好推辞,纷纷与文菲推杯换盏起来。大家的话匣子也渐渐打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然而,就在这时,李长顺总经理突然放下酒杯,一脸凝重地说道:“唉!几位朋友,这次请牟总邀请你们前来,其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拜托你们。”
我们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杯筷,看向了李长顺总经理,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李长顺总经理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最近这半年,我们济钢集团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们的很多员工都生病了,离奇的是各种不好的事都遇到了,有的家庭不孕不育,有的结婚后紧接着夫妻不和,天天争吵不休,而且发生离婚的概率很高,有的一栋楼八十户,有四十户闹离婚,而且每个员工的工作积极性都不高,工作效率变的很低。这直接导致了我们集团上半年的营业额大幅下降,和往年的产量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还不到去年的三分之一啊!”李总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焦虑。
我们听了李长顺所说,不禁面面相觑起来,心中都感到此事必然事出有因!
“李总,你们济钢集团的员工都住在哪里啊?”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李总微笑着回答道:“我们济钢集团的员工大部分都住在职工宿舍济钢新村里,当然,也有一部分职工居住在天南城的各个行政区,还别说住在外边的职工倒是没有出现我说的那种情况。”
听到这里,孔凡华插话道:“李总,你们职工宿舍济钢新村具体在什么位置呢?我觉得很有必要明天去实地考察一下职工宿舍的情况。”
李总回答道:“我们集团的职工宿舍就在鲍山公园的东侧,位置交通便利,环境很是不错,依山傍水,北侧有个济青铁路线,而且,现在职工宿舍的钢城新苑一期工程已经快要完工交付使用了,二三期工程也正在紧锣密鼓地建设当中呢!”
一旁的胖和尚也附和道:“嗯,明天我们先去职工宿舍看看吧,首先了解一下员工们的居住环境,然后再去济钢总厂转转,这样可以对整个集团所处的位置有更全面的认识。”
饭罢,牟总给我们七人安排了四间客房,我以和瘦道士探讨控尸术为由,和瘦道士住在了一个房间,终于不用再害怕赵女侠梦游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在牟总的带领下,我们坐上了奇骏战车,朝着鲍山钢城新苑的方向疾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