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但我在甲马之力的加持下,走在山路之上如履平地一般。
沿途的树木、山石以及山路在我眼中都变成了模糊的影子,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没过多久,我便远远地看到了朱家峪。那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庄,村头有一座小小的药铺,门口挂着一块写有“朱家药店”的招牌。
我冲进药铺,看到了正在店里抓配药材的一位中年医生,想必就是朱医生了。
“你好朱医生,我的一个朋友肚子疼,麻烦您跟我走一趟吧!”我焦急地说道。
朱医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问道:“你朋友肚子疼多久了?还有其他症状吗?”
我详细地向朱医生描述了一下格桑梅朵的情况,朱医生听完后,点了点头,似乎对病情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
他转身去准备药箱子去了,我则是又从乾坤八宝葫中取出两片甲马,掖在了我的袜子里面。
出了药店,我一把拦住朱医生的胳膊,这一次,我将甲马之力发挥到了极致,我迈开大步,如飞毛腿一般朝着农家饭庄狂奔而去。
“哎呦!我的乖乖,这也太吓人了吧!小伙子,你这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啊?慢点慢点,我的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啊!”朱医生一脸惊恐地说道。
我连忙安慰道:“朱医生,您别担心,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我的朋友现在情况不明,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才行。您放心,只要您能治好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亏待您的!”
朱医生听我这么说,这才稍微定了定神。
大约七八分钟后,我们终于抵达了农家饭庄!
我心急如焚地领着朱医生直奔格桑梅朵所在的房间。
朱医生也不敢耽搁,迅速展开了诊治工作。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和诊断,朱医生告诉我:“还好,你女朋友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她平时主要以藏餐为主,今天突然吃了太多的鲁菜,导致胃里消化不良而已。”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直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像一块石头一样落了地!
由于格桑梅朵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无法继续赶路,只好在农家饭庄住下。幸运的是,饭庄里有民宿客房可供住宿。
我本想开两个房间,让格桑梅朵能有个安静舒适的休息环境,但她却执意不肯,非要和我住在一个标准间里。
我虽然有些无奈,但也不好违背她的意愿,主要是害怕格桑梅朵再哭鼻子,只好勉强答应了。
夜晚,万籁俱寂,我正沉浸在打坐修行的静谧氛围中,突然,一股淡淡的藏香飘入鼻中。
紧接着,一双柔软的手臂缠绕上了我的脖颈。
我心中一惊,想要挣脱,却发现这双手臂的力量出奇的大。
格桑梅朵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轻柔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耳畔,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格桑梅朵柔声说道:“子初罗加,你也让我怀个孩子吧!我不介意和赵姑娘同时拥有你的,在我们藏地,有些地方至今还存在着一夫多妻制呢!我可以和赵姑娘共同拥有你!”
格桑梅朵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
我连忙说道:“梅朵,你别瞎说,我根本没有碰过赵悠有,赵悠有根本就没有怀孕,她那是故意气你的!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如今的我,更以学业和修行为主,儿女私情并不是现在我所考虑的!”
格桑梅朵听了我的话,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她的脸上便绽放出了欣喜的笑容。
她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说道:“我就说嘛,我的子初罗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的子初罗加为人正直,善良,更不会对其她女生有非分之想的!”
看着格桑梅朵如此开心的模样,我知道,格桑梅朵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她对我的感情也是真挚的。然而,我现在确实无法分心去考虑儿女私情,我还有太多的学业和修行要去完成。
同时,格桑梅朵也把我捧得太高了,说的我也太高尚了!
要知道,好多次被格桑梅朵和赵悠有投怀送抱,我的鼻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毫升了!我要是真能像她说的那样高尚,能够把持住自己,又怎么会流这么多鼻血呢?
深夜,我正沉浸在打坐修行的状态中,突然间,一阵细微的悉悉索索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心头一紧,立刻警觉了起来,迅速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
然而,当我缓缓地将视线投向窗外时,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梁骨上涌起,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他们宛如黑夜中的幽灵一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我粗略估计了一下,这些黑衣人至少有二三百个之多,黑压压的一片,给了我无尽的压力。
由于夜色深沉,我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容和细节,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他们的身影。
这些黑衣人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有的身着卍字黑衣,有的身穿藏袍,显然是喇嘛;还有的则是身穿倒三角形标志黑衣的,更有一些人身上的衣服上绣着菊花标志。
这些黑衣人将整个农家饭庄包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而站在这群黑衣人最前面的,则是几个格外引人注目的身影。他们身材高大,气场强大,与其他黑衣人相比,显得格外突出。
我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这些人,心中的震惊愈发强烈。
这些人竟然是刀疤脸冯左使、向右使、杜副舵主以及史特使!不仅如此,日本九菊一派的武藤瞻这个阉人竟然也出现在这里,还有那五个个头矮小的东南亚人,他们正是东南亚灵灵教的五毒兄弟。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还有一个缺少一条手臂、身穿黑色长袍的人,以及两名天竺邪僧!这阵容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