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去年我们刚刚互加好友的时候,在一次聊天中,我曾经向她透露过自己的身份。我告诉她我是鲁地大学的一名建筑系学生,而且对建筑风水有着浓厚的兴趣。
然而,事实上这只是我编造的一个谎言,我真正就读的学校其实只是一所毫不起眼的破大学。之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出于一种虚荣心,想要在她面前表现得更加出色一些。
而网名为章丘铁锅大卖家的这位女网友在与我交流的过程中,也毫不掩饰地向我倾诉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位女网友坦言自己非常讨厌卖铁锅这份工作,每天都要面对各种会议、签字等繁琐事务,这并不是她所期望的生活方式。她真正向往的生活是能够远离尘嚣,置身于山水之间,享受那种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宁静与自在,不被世俗的纷扰所牵绊。
在一个下午,我刚刚结束了课程,正准备返回宿舍。
就在这时,张峻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神色凝重地对我说:“子初,刚才夏院长让我来请你们四个人去他办公室一趟,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们!”
我一听,立刻意识到事情可能非同小可,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去叫上了孔凡华、杨园和郭中沈。
我们四人急匆匆地跟着张峻豪,快步朝着夏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夏院长的办公室门前。
我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夏院长的声音:“请进。”
我们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夏院长正坐在办公桌前,正悠然自得地沏着功夫茶。
夏院长看到我们进来,微笑着招呼我们坐下,并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然后,他缓缓地开口说道:“几位小伙子,今天叫你们来,是想跟你们分享一件非常离奇恐怖的灵异事件。
我有一个王姓朋友,他是鲁地政法学院的院长。最近,王院长跟我说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说是他们学院周边竟然闹鬼了,而且还是一个女鬼!更可怕的是,已经有一个男生被这个女鬼害死了,听说是上吊自杀的!”
我们四个人听完夏院长的话,都不禁大惊失色,面面相觑起来。
夏院长缓缓地端起了茶杯,轻抿一口茶水,继续说道:“这个周末,你们不妨去政法学院走一趟。若是能够成功地解决掉那个害人的邪祟,王院长肯定会给你们一笔相当丰厚的报酬!”
听到这话,我们四个人都毫不犹豫地爽快答应下来。毕竟,既能为民除害,又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在回宿舍的路上,孔凡华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他一边走,一边对我们说道:“这次去收服那个女鬼,大家都别跟我抢!我可是势在必得,一定要将她收服!”
我看着孔凡华那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决定调侃一下他。
我嘴角含笑,语气轻松地对凡华说道:“凡华,要是那个女鬼长得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你可千万别被她的美貌所迷惑啊!搞不好啊,她会夜夜陪伴在你身旁,与你共度良宵呢!嘿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在鲍山映月湖的时候,你收编的那七个艳鬼,每晚都会有一个从竹简里溜出来,然后爬上你的床,和你相拥而眠吧?你这可真是享尽了齐人之福啊,每天都能换一个不同的漂亮女鬼,一周下来正好可以轮流一遍呢!你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韦小宝嘛!哈哈!”我继续调侃道。
我的戏谑之言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杨园和郭中沈听后都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而孔凡华呢,他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猴屁股一般,变得通红通红的,连耳根子都泛起了红晕。
老孔十分尴尬的解释道:“子初,你莫要信口雌黄,我让她们出来,纯粹是为了帮助她们修炼,好让她们能够快速提升自己的道行,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哦!”
然而,我才不会相信孔凡华狡辩呢,继续戏谑地说道:“得了吧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我看你呀,分明就是在修炼什么合欢功吧!我可记得电视上演的杨过和小龙女练习玉女心经的时候,那可是要脱光衣服一起练的!嘿嘿,你该不会也是这样吧?”
听了我的戏谑之言,孔凡华突然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样,怒气冲冲地吼道:“鲍子初,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你居然还有脸说我,你自己呢?你和赵悠有以及格桑梅朵,整天都混在一起,还经常共处一室,指不定你们在里面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呢!还有,每次赵悠有坐在你的大腿上,你的裆部都挺的老高,你不害臊吗?”
孔凡华的声音震耳欲聋,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阵怒吼吓了一跳,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孔凡华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他继续咄咄逼人地怼道:“还有你那破葫芦里面的摄人心魄的狐狸精,还有小红和刘明瑶,它们不也老是跑出来跟你一起睡吗?那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正好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趴在你肚子上,这你怎么解释?”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剑,直刺我的心脏。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孔凡华,完全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些指责完全是无中生有,我和赵悠有、格桑梅朵之间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顶多有过肌肤之亲。
尤其是当我听到孔凡华说他看到一个小女孩趴在我的肚子上时,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一样,猛地一紧。
与此同时,我立刻想起了肚子里的那只异形虫的模样。
难道,孔凡华口中所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那只异形虫幻化而成的吗?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让我不禁心生狐疑。
一时间,我和孔凡华都陷入了一种极其尴尬的境地。我们彼此对视着,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杨园和郭中沈则继续坏笑着盯着我俩,似乎对我们两败俱伤的尴尬处境感到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