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陈知幼又被祁或抢走了,祁或很喜欢哄陈知幼,一大一小的经常凑一块说悄悄话,祁或还时不时地对陈知幼说一下陈己坤的坏话。
当然,超级爱自己爸爸的陈知幼完全不会被蛊惑到,一听到祁或说她爸爸不好,她可不乐意了,超级护着。
为此祁或坚持不懈。
陈知幼是个很喜欢和别人有秘密的小孩,祁或一忽悠她说那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她就可兴奋开心了,完了之后,还会跑去和虞花喜滋滋地说她跟她的阿或叔叔有一个秘密。
她小嘴巴也是很严实讲诚信的,跟她拉过小手指就像签过保密协议一样了,说不告诉别人就不告诉,很多时候虞花也不说给听。
她和祁或的小秘密一天几个,她小小的脑瓜子容量不大,也记不得那么多事情,有时候她自己藏着不说,藏着藏着自己也忘记了。
“祁或那么多心事和陈知幼说?他就不能找你这个大哥说么,陈知幼又听不懂。”
又一次被抢走女儿的虞花嘀咕两句,放好一旁小丫头留给她陪她睡觉的珠珠。
“他是想提前准备好带孩子的经验,借他两天吧。”陈己坤将窗户合掩,余三指宽的缝通风。
晚上的风尤其冰凉,虞花又是怕冷的,每晚睡觉前他都会关好窗,再给她暖好被窝。
“他又说不跟人家结婚,天天说得那么嫌弃,心里却想着跟人家生孩子了?”虞花一言难尽。
“人家说不准还更嫌弃他,不跟他结婚呢!”虞花撇撇嘴。
“不管他,睡觉。”陈己坤搂过她的腰,不再多说祁或的事。
祁或帮他带陈知幼睡觉,让他和虞花有独处的空间,他满意的很。
“你出去一点。”虞花抓开他的手,嫌他挤太进了,给她的空间不多。
反正他就是厚脸皮,陈知幼不在,怎么赶都赶不走,她都习惯了,也懒得费功夫赶他了。
“女儿又不在,我睡进一点怎么了?之前总挂在边上睡。”他一动不动,搂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力道重了几分,将下巴磕在她发顶上,姿势亲昵。
她浑身柔软馨香,他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令他沉迷,安定,心之向往。
“你觉得没位置就去隔壁睡啊!又没人逼你。”虞花轻哼,迟缓地还是往里边挪了点位置给他。
她里边确实还有很大一片位置。
“陈知幼不在,珠珠不用位置睡觉的吗,谁让你这么大,睡地板好了,够宽敞,你躺着打拳睡都行。”她在他怀里嘟囔。
他牛高马大的,是真占位置。
陈己坤笑了笑,搂着她馨软的身子,低头在她耳畔不太正经地说了几句话。
“是不是你太小了?才总哭着说容不下我。”
“其实可以的,你也会有喜欢我在的时候,就是不能太久,不能太里边。”
他磁声低笑,混不吝的语调坏意满满,说的什么显然易懂。
虞花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混账话。
她脸颊腾的一下红了,羞愤地掐他好几下。
“陈己坤!你滚出去门口睡!不要脸!”
她不要靠在他怀里了,手脚并用地踹开他,满脸羞臊恼意。
这下子是不用他暖什么被窝了,她觉得从脸上开始,冒出的热气就很重。
“做都做过了,说一下也不行?”他看她害羞恼然的模样,微微勾唇,略过她湿润绯红的眼尾和饱满的红唇,眼神不觉也暗下来。
“不行不行!我明天就去买哑药!”虞花此刻想毒哑他的心思真真切切。
她发现只要她对他这混蛋宽容退让一步,他总会得寸进尺更进一步,愈发不要底线。
“不,买砒霜!买十斤喂你吃!”虞花踹他的脚被他握住,抽不回来,更急恼了。
“明天买?”陈己坤挑眉:“这么狠心还买十斤,当饭吃都够吃几天了,那现在睡个觉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悠悠说着,松开她,半跪起身,自顾自解自己的裤带。
“明天就死也太亏了,以后没这个机会,一会你不要哭,我不会可怜你的,一晚上都不能回本。”他义正言辞道。
“陈、己、坤!”虞花羞声,看他近在跟前的动作,慌忙转过身去,团巴团巴用被子卷住自己。
“你再过来你就死定了!”她凶狠威胁。
“我不是明天就要吃十斤砒霜加哑药驾鹤西去了吗?”
“……算了,我大方点不跟你计较,不给你吃了……你快把衣服穿好!”
“我不信。”
“真的!”
“不信。”
“啊!……你混蛋、别扯我衣服……走开,你……”
陈己坤难耐粗喘,恶人先告状扣紧她的手:“你弄疼我了,总是这样。”
虞花:“……”
趁她呆愣间,他的唇继而滑过她雪白圆润的肩膀,高挺的鼻梁在她精致的锁骨处停留。
潮湿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缩瑟微抖的圆润边缘,仅剩薄薄的一层衣料半遮半掩,随着她呼吸起伏明显。
这回她比他保守几分,他裹在她上方,遮风挡雨,早已毫无保留。
被下遮掩的蘼丽窥探不知,只闻他粗粝的呼吸随着体温身高愈发凌乱,低磁性感。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肌肉线条绷紧,青筋喷发,兴奋要命。
每次和她做这种事情,他总像毛头小子一样,难以控制,不得章法。
不过现在进步不少,可以忍耐几分,先行讨好她,让她对自己不那么地抵抗再说。
“早上亲的,还在。”
他霸道的气息全然将她包裹浸染,耐心缓然,热烫却柔软的唇自下移回她脖颈间,啄在早上相同的位置。
虞花扒开他脑袋,思绪混乱,用氤氲湿漉的眼睛嗔然瞪他,凶闷地也在他脖子侧咬一口。
“不许亲我脖子。”她气势不足的嗓音娇软微抖。
下一刻,更是凌乱,早已防不及地被捣碎。
她莹润白皙的小腿在他劲瘦的腰间挂不住,崩溃一片。
她忍不住啜泣一声,娇气凶蛮地拍打他肩膀。
呵斥无果。
陈己坤温声哄她:“不亲脖子,亲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