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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音谷

深秋的风裹着湿冷的潮气,钻进驴友们的冲锋衣领口,阿杰攥着登山杖,杖尖戳进铺满枯叶的泥土里,留下一个个深印。他时不时抬头看眼手机里的离线地图,屏幕上的蓝点离目的地越来越近,额头上渗着的汗珠子,混着草屑粘在皮肤上。

“快了,穿过前面那片松树林,就是回音谷了。”阿杰的声音有点发紧,不是累的,是想起这趟来的目的,心里总悬着块石头。

身后跟着的三个驴友都没接话,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老周走在最边上,左手攥着登山杖,右手总忍不住揉喉咙,粗糙的掌心蹭得脖子发红。他清了清嗓子,想说话,一开口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嗬嗬”声,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

“这破嗓子,都哑了快半个月了。”老周好不容易挤出句完整的话,声音涩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去医院查,说是喉炎,开了头孢和含片,吃了半点用没有。夜里更难熬,一躺下,耳边就有人嘀咕,叽叽咕咕的,听不懂词儿,却跟蚊子似的在耳边绕,闹得人睁眼到天亮。”

旁边的小雅裹紧了冲锋衣,往阿杰身边凑了凑,眼底的青黑遮不住,连说话都带着倦意:“我比你还邪门。上周从谷里回来,在家关着窗看电视,突然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边飘——‘有人吗’‘好神奇啊’,全是我在谷里喊过的话,可调子不对,拉得长长的,还透着股阴嗖嗖的冷意,吓得我以为家里进了人,把每个房间都搜了三遍。”

走在最后的大刘也开了口,他是几个人里症状最轻的,却也没好到哪儿去:“我倒是没听见怪声,可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上周跟客户谈项目,说着说着就走神,脑子里全是山谷里的回声,客户问我方案细节,我居然把‘预算’说成‘回声’,差点丢了单子。”

这事儿在他们驴友小圈子里传了有阵子了。回音谷是圈里的“隐秘宝藏”,藏在深山褶皱里,地图上都标不全,还是去年一个老驴友偶然发现的。据说谷底是天然形成的碗状岩壁,青黑光滑,像是被水流打磨了千年,人站在谷底喊一声,回声能叠着飘出七八重,从近到远,又从远到近,像是把声音揉碎了再一点点拼起来,带着种说不出的奇幻感。

前几个月,大家还兴冲冲地组队去打卡,朋友圈里全是在谷里喊着拍照的视频。可从上个月开始,去过的人接二连三出状况——轻则嗓子沙哑、注意力不集中,重则夜里被怪声缠得睡不着,甚至有人出现了幻听,总觉得有人跟在身后说话。

几个人凑在老周的小酒馆里合计了半宿,一致觉得这山谷邪门得很,不是普通的自然现象。阿杰突然想起,自己前年去青城山玩,认识了个懂玄学的朋友,辗转要到联系方式,又死缠烂打了好几天,才把陈默请出山。

穿过松树林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谷底呈完美的弧形,像被老天爷用圆规画出来的,四周的岩壁直上直下,青黑色的岩石表面光滑得能映出人影,阳光从谷口斜斜照进来,在岩壁上投下细碎的光影,风一吹,光影跟着晃,竟像是岩壁在“呼吸”。

风从谷外吹进来,掠过岩壁,带着草木的清香,却在谷里绕了个圈,变成“呜呜”的轻响,那声音撞在岩壁上,又弹回来,竟也带着几分回声的意味。

“就是这儿了。”阿杰指着谷底中央,“之前我们在这儿喊,回声能飘到对面山头上,站在谷口都能听见。”陈默没说话,踩着碎石往谷底走,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像是在感受什么。

他走到谷底中央,抬头望了望四周的岩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又蹲下身,拨开地面的枯叶和碎石,露出底下青黑色的岩石——指尖触上去,带着微凉的潮气,岩石质地细密,摸不到半点粗糙的颗粒,确实是极易聚硬的地质结构。

“我试试。”陈默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朝着正前方的岩壁大喊一声:“喂——”

声音刚落,整个山谷像是被激活了。“喂——”第一重回声立刻弹了回来,紧接着是第二重、第三重,“喂——喂——喂——”回声层层叠叠,一重比一重远,又一重比一重清晰,像是无数个隐形人站在山谷的各个角落,跟着他一起喊,最后几重回声甚至混在一起,形成了类似“嗡嗡”的共鸣,震得人耳膜微微发麻。

驴友们都屏住呼吸,眼睛瞪得溜圆——哪怕已经来过好几次,这奇特的回声还是让他们觉得震撼。可就在最后一重回声快要消散,只剩下一缕极淡的余音时,陈默突然抬手,示意大家别出声。

“仔细听最后那点声音。”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几人立刻竖起耳朵,连呼吸都放轻了。果然,那快要消失的余音里,藏着一丝极细极碎的调子——不是“喂”的回声,倒像是个模糊的低语,调子又冷又飘,还带着点扭曲的怪异,像是把好几个人的声音揉在一起,又掐着嗓子拉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以为是风掠过草叶的错觉。

“就是这个!”小雅吓得浑身一哆嗦,往后缩了缩,抓着阿杰的胳膊,指节都泛白了,“我夜里听见的,就是这种声音!一模一样!”

陈默点点头,闭上眼睛,指尖微微颤动,眉心轻蹙——他在开启灵觉,感知整个山谷的气场。起初,谷里的气息平和得很,只有草木的清香、岩石的冷意,还有风流动的自然气息。可随着感知逐渐深入,他渐渐捕捉到一种异样的波动。

那波动无形无质,却顺着声音传播的轨迹流动,像是一层透明的薄雾,轻轻附着在岩壁上,又弥漫在整个谷底的空气里。更奇怪的是,这波动里混杂着无数细碎的“声音碎片”——有孩童清脆的嬉笑,有女人崩溃的哭泣,有男人愤怒的怒吼,还有老人濒死的呻吟,甚至能捕捉到野兽受困的嘶吼……全是些带着强烈情绪的声音残片,像是被山谷的岩壁牢牢锁住,在谷里反复碰撞、摩擦、融合,形成了一层厚厚的“声音茧”。

“这山谷不只是物理意义上的回音壁,还是个天然的‘聚音纳气’局。”陈默睁开眼,语气凝重,目光扫过四周的岩壁,像是能看见那些无形的声音碎片,“千百年来,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只要在这里发出过带着强裂情绪的声音,那些声音的能量碎片就会被山谷吸收、储存起来。时间久了,这些碎片在聚音的气场里反复融合,竟然孕育出了一个‘回声怪’。”

“回声怪?”老周瞪大了眼睛,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山谷里只有他们几个人,“那是啥玩意儿?看得见摸得着不?总不能是空气成精了吧?”

“看不见也摸不着,它没有实体,就藏在每一次回声里。”陈默解释道,指尖划过身边的岩壁,像是在触碰那些无形的存在,“它靠声音活,尤其是带着情绪的声音——你们之前来这儿打卡,每次都扯着嗓子喊,喊得越激动,情绪越强烈,它吸收的能量就越多。现在它壮大了,开始主动把那些扭曲的声音碎片反弹给你们,搅得你们心烦意乱、精神恍惚,再吸收你们因为恐惧、烦躁产生的负面情绪,形成恶性循环。你们的嗓子沙哑,就是因为它在吸收你们声音能量的时候,顺带耗了你们的精气。”

阿杰听得后背发凉,鸡皮疙瘩从脖子爬到了胳膊肘:“那……那要怎么收拾它?它连个影子都没有,我们总不能跟空气打架吧?”

陈默突然笑了笑,从背包里掏出几个东西——不是大家想象中的桃木剑、符箓之类的法器,而是一把黄铜哨子、一面巴掌大的小锣、一个破旧的手鼓,还有两个装在防水袋里的蓝牙音箱。

“它靠声音活,那就用声音治它。”陈默把东西放在地上,摆成一排,“这玩意儿没什么复杂的本事,就是本能地吸收和模仿声音。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它‘吃撑’,给它喂一堆混乱、嘈杂、毫无情绪规律的噪音,让它消化不了,自己把自己冲散。”

驴友们面面相觑,还是第一次听说“用噪音打怪”的法子,却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照着陈默的吩咐做。陈默让他们分散到山谷四周:阿杰站在谷口左侧,拿着铜哨;老周站在右侧岩壁下,抱着小锣;小雅蹲在谷底边缘,攥着手鼓;大刘则负责拿着两个蓝牙音箱,一个放在谷底中央,一个举在耳边,随时调整音量。

“等会儿我喊‘开始’,你们就使劲造噪音,不用管节奏,不用管调子,怎么刺耳怎么来,怎么混乱怎么来,越大声越好。”陈默叮嘱道,指了指蓝牙音箱,“大刘,你把提前下载的重金属摇滚放最大声,尤其是电吉他的失真和架子鼓的重音,越猛越好。”

几人点点头,握紧手里的东西,紧张地看着陈默。他走到谷底中央,深吸一口气,对着四人喊道:“开始!”

话音刚落,整个山谷瞬间炸开了锅。阿杰憋足了劲,吹响了铜哨——“嘀嘀嘀——”尖厉的哨声像一把锋利的针,直直刺破空气,听得人耳膜发疼,还故意忽高忽低,一会儿飙到尖锐的高音,一会儿又压得短促急促;老周抡起锣槌,对着小锣“哐哐哐”猛敲,沉闷的锣声撞在岩壁上,反弹出更杂乱的回响,他还故意乱敲节奏,有时候连着敲十几下,有时候又突然停半秒,让锣声的回声和原声撞在一起;小雅也没闲着,双手攥着手鼓槌,胡乱往鼓面上砸,“咚咚咚”的鼓声毫无章法,像是在发泄情绪,鼓点忽快忽慢,偶尔还会敲到鼓边,发出“砰砰”的闷响;大刘则按下了播放键,蓝牙音箱里立刻爆发出嘶吼的摇滚——电吉他的失真音色尖锐刺耳,架子鼓的重音“咚咚”砸在人心口,主唱的嘶吼声混着贝斯的低鸣,形成了一股粗暴的声波洪流。

四种声音,再加上山谷本身的回声,扭成了一团乱麻,没有任何规律,没有任何美感,像是无数辆破拖拉机在山谷里同时启动,又像是成千上万只蚊子在耳边狂飞,尖锐的、沉闷的、嘶吼的、急促的声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场可怕的声波轰炸。

驴友们一边使劲制造噪音,一边忍不住皱紧眉头,用手捂着耳朵——哪怕是自己弄出来的声音,也实在刺耳得让人难受。可他们不敢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那回声怪冲散,再也不来这破地方了。

那无形的回声怪果然有了反应。起初,谷底的回声变得更乱了——铜哨的尖鸣里混进了摇滚的嘶吼,锣声的闷响中掺着手鼓的乱敲,甚至能听见某段回声突然变调,模仿着摇滚主唱的嘶吼,却又学得四不像,变成了怪异的“嗬嗬”声。

可没过多久,这模仿就变得错乱不堪。铜哨的尖鸣突然被拔高到极致,像是被掐住的猫叫,又骤然跌落,变成沉闷的“嗡嗡”声;摇滚的嘶吼断断续续,中间突然插进一段类似女人哭泣的调子,却又被锣声打断,变成了破碎的“呜呜”声;手鼓的乱敲声里,甚至混进了一丝孩童嬉笑的碎片,却被尖锐的哨声盖过,只剩下扭曲的杂音。

陈默也用手捂着耳朵,却始终盯着谷底中央的空气,眼神锐利——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团无形的波动正在剧烈颤抖,像是吃了变质食物的野兽,在原地焦躁地乱撞。它原本凝聚的核心磁场,此刻被混乱的声波冲得七零八落,那些被它吸收的声音碎片,在“体内”互相碰撞、冲突,没有规律的噪音让它无法正常消化,只能本能地乱晃,气场变得越来越不稳定,连附着在岩壁上的“声音茧”都开始松动。

“再加把劲!别停!”陈默大喊一声,声音被噪音盖得只剩下个模糊的影子,却还是让驴友们来了精神——他们能感觉到,谷里的氛围在变,那种阴嗖嗖的感觉淡了些。

阿杰把铜哨塞到嘴边,憋得脸通红,哨声尖得能刺破耳膜;老周抡着锣槌,胳膊都酸了,却还是一下比一下用力,锣声震得他手心发麻;小雅的手鼓槌都快敲飞了,鼓面被砸得“砰砰”响;大刘干脆把蓝牙音箱的音量调到最大,电吉他的失真音色像是要把空气撕裂。

又过了将近十分钟,就在几人胳膊酸得快要抬不起来,嗓子喊得冒烟的时候,谷底中央的空气里,突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噼啪”声——像是寒冬里薄冰碎裂的脆响,又像是玻璃被轻轻敲裂的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整个山谷的气场瞬间变了。

那种萦绕在身边的阴冷感、耳边若有若无的低语感,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空气都变得清爽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闷得让人发慌。

“停!”陈默立刻抬手,声音清亮。

驴友们像是得到了解放,瞬间停了下来。铜哨声、锣声、鼓声、摇滚声同时消失,山谷骤然陷入死寂,只剩下几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耳朵里残留的“嗡嗡”声,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

大家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来,疑惑地看着陈默:“陈先生,这……这就好了?”

陈默走到谷底中央,闭着眼睛感知了片刻,再睁开眼时,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好了。它被混乱的声波冲散了核心,那些原本被它凝聚的声音碎片,没了核心的束缚,会慢慢随着山谷的气流消散,不会再聚起来形成新的‘回声怪’了。”

他话音刚落,老周突然撑着身子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虽然还是有点沙哑,却比之前清亮了不少。他试探着朝着岩壁喊了一声:“喂——”

回声再次响起,“喂——喂——喂——”一重接一重,清晰、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调子,没有那种阴冷扭曲的杂音,只剩下纯粹的物理回声,带着山谷该有的空旷与清朗,像山泉水流过石头,干净得让人心里发轻。

“真没了!”小雅激动得眼圈都红了,从地上跳起来,又喊了一声“有人吗”,回声依旧干净,没有任何怪声,“那种阴嗖嗖的声音,真的消失了!”

阿杰也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发酸的胳膊,苦笑道:“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瞎喊了,这趟折腾得,胳膊都快废了。”

陈默看着他们,捡起地上的铜哨和手鼓,轻声道:“山野有山野的规矩,寂静就是它的本分。这山谷本是天然奇景,靠着聚音的结构成了独特的回声壁,却因为人的频繁打扰,把无数带着情绪的声音塞进它怀里,才催生出这么个东西。”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四周的岩壁,像是在跟这片山谷对话:“以后尽量少来这里大声喧哗,尤其是带着激动、愤怒、狂喜这些强烈情绪的喊叫。万物有灵,哪怕是沉默的山谷,也经不起过度的惊扰。尊重它的寂静,就是尊重我们自己。”

驴友们连连点头,心里早把“打卡回音谷”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回去的路上,阿杰就掏出手机,把之前发在驴友圈的回音谷打卡攻略、视频全删了,还在几个核心的驴友群里发了长文提醒,把他们遇到的状况、陈默的叮嘱都说了一遍,让大家别再去打扰那片山谷。

后来过了半个月,老周的嗓子彻底好了,说话又恢复了之前的洪亮;小雅夜里再也没听见怪声,睡得踏踏实实;大刘的注意力也回来了,跟客户谈项目顺顺利利,还签了个大单。

偶尔几人凑在老周的小酒馆里喝酒,聊起那次回音谷的经历,老周还会忍不住感慨,端着酒杯的手晃了晃:“以前总觉得山里的回声好玩,想怎么喊就怎么喊,现在才知道,那些声音不是喊完就没了的。真没想到,声音聚多了也能成‘怪’,以后再去山里,可得管住自己的嘴。”

窗外的秋风掠过树梢,带着远处山林的气息,安安静静的,像在应和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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