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缝隙透进微光，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李繁星醒过来，浑身酸软。他发现自己趴在张璨身上，脸贴着她的颈窝。昨晚的记忆涌上来，他的耳朵瞬间烧得通红。
张璨动了动，手臂环住他的腰。
“醒了？”她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李繁星把脸埋得更深，小声“嗯”了一下。
“疼吗？”张璨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后背。
李繁星摇头，声音闷闷的：“还好。”
张璨低笑，“昨晚某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繁星羞得去捂她的嘴，“不许说！”
张璨亲了亲他的掌心。李繁星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几点了？”他试图转移话题。
张璨看了眼手机，“七点多，再睡会儿？”
李繁星确实还困，但他更贪恋现在的温暖。他在张璨怀里调整姿势，腿无意间蹭到她的。
两人都顿住了。
李繁星感觉到什么，耳根更红了。
张璨一个翻身......
“别......”，他声音音发软，“今天还要回去......”
张璨低头吻他，“来得及。”
这个吻比昨晚更熟练。李繁星很快就被亲得晕乎乎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
“张......唔张璨......”，他喘息着叫她。
“嗯？”张璨的唇贴在他锁骨上。
“*一*......”
阳光渐渐明亮起来。李繁星仰头，眼里蒙着水汽，无意识地呢喃着张璨的名字。
结束后，两人都出了层薄汗。李繁星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张璨把他抱起来。
“洗澡？”她问。
李繁星软软地点头。
浴室水汽氤氲。李繁星靠在张璨身上，任由她帮自己冲洗。
“我腿软......”，他小声抱怨。
“我的错。”张璨亲了亲他的脸蛋。
回到床上，李繁星窝在张璨怀里。阳光透过窗帘，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还困吗？“张璨问。
李繁星摇头，“就是不想动。”
他们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李繁星突然开口，“张璨。”
“嗯？”
“我昨晚......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张璨挑眉，“比如？”
李繁星耳根通红，“就是那些......”
张璨低笑，“你说......还说......”
李繁星急忙捂住她的嘴。
张璨亲了亲他的掌心，李繁星又缩回手。
“很正常。”张璨看着他的眼睛，“我喜欢听你说真话。”
李繁星把脸埋进枕头，“太羞耻了。”
张璨把他捞出来，“看着我。”
李繁星抬起湿漉漉的眼睛。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张璨认真说，“害羞的样子，坦诚的样子，都喜欢。”
李繁星抿嘴笑了，凑过去亲她一下。
“你也是。”他小声说，“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整理行李时，李繁星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别扭。张璨注意到，扶他在床边坐下。
“不舒服就别动了。”她蹲下来帮他穿袜子。
李繁星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里暖暖的。
“下次......”，他小声说，“我。”
张璨抬头，眼里带着笑意。
李繁星脸红，“就是想试试。”
“好。”张璨亲了亲他的膝盖，“下次让你试试。”
退房时已经中午。前台工作人员微笑着递回证件，“祝二位旅途愉快。”
坐进车里，李繁星打了个哈欠。
“累了就睡。”张璨帮他调低座椅。
回程路上，李繁星一直看着窗外。阳光很好，田野飞快后退。
“张璨。“他忽然开口。
“嗯？”
“我们这样......算真的在一起了吧？”
张璨挑眉，“昨晚还不够真？”
李繁星耳根微红，“我是说......以后。”
“以后也是。”张璨单手握住他的手，“你跑不掉了。”
李繁星嘴角弯起来，“不想跑。”
他在车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张璨的外套，车已经停在他家楼下。
“到了怎么不叫我。”他揉揉眼睛。
“看你睡得香。”张璨摸摸他的脸，“回去再睡会儿。”
李繁星解开安全带，却没下车。
“你今晚，”他小声问，“来我家吃饭吗？我做饭。”
张璨笑了，“好。”
李繁星眼睛亮起来，“那我先去买菜！”
他凑过来在张璨脸上亲了一下，飞快下车跑进楼道。
张璨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直带着笑。
手机震动。是李繁星发来的消息。
小猫：【你想吃什么？我什么都会做！】
张璨回复：【你。】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了好久，最后发来一个小猫炸毛的表情。
张璨笑着启动车子。后视镜里，她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撩人的时候大胆，被撩的时候又这只猫，害羞得不行。
真是，可爱死了。
厨房里飘出饭菜香。李繁星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
张璨靠在厨房门框上看他。他动作很熟练，切菜炒菜一气呵成，偶尔抬手擦额角的汗。
“需要帮忙吗？”张璨问。
“不用。”李繁星转头对她笑，“马上就好。”
最后一道菜出锅。李繁星解下围裙，把菜端上桌。三菜一汤，简单但精致。
“尝尝这个。”他给张璨夹了块排骨，“我拿手好菜。”
张璨尝了一口，“好吃。”
李繁星眼睛弯起来，“那你多吃点。”
他们安静地吃饭。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给房间镀上暖色。
“你经常自己做饭？”张璨问。
“嗯。”李繁星点头，“跳舞要控制饮食，自己做饭比较放心。”
他顿了顿，小声补充：“以后可以经常做给你吃。”
张璨看着他，“那我以后常来。”
饭后，两人一起洗碗。李繁星洗碗，张璨擦干。配合默契，像已经做过很多次。
“去阳台坐坐？”李繁星提议，“我种了些花。”
阳台不大，但打理得很精心。几盆绿植在晚风中轻轻摇曳。远处天色将暗未暗，城市华灯初上。
李繁星靠在栏杆上，“今天星星不多。”
“明天会更多。”张璨站到他身边。
夜风凉爽，吹动两人的衣角。李繁星的头发被风吹乱，他抬手整理。
张璨握住他的手，“别动。”
她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手指抚过他的眉骨。李繁星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
“今天开心吗？”张璨问。
“开心。”李繁星睁开眼，“和你在一起都很开心。”
他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明亮，像含着一汪清泉。
张璨低头吻他。这个吻很温柔，带着晚餐的清茶香。李繁星轻轻回应，手指抓住她的衣角。
远处传来模糊的车流声，更显得阳台安静。风拂过，带来不知名的花香。
过了很久，张璨才退开一点。
“李繁星。”她声音有点哑。
“嗯？”
“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李繁星耳根红了。他靠进她怀里，脸贴着她的肩膀。
“我也是。”他小声说，“比昨天更喜欢。”
他们靠在栏杆上看夜景。李繁星指着远处一栋高楼，“我小时候住那边。”
“后来呢？”
“后来搬走了。”李繁星声音轻轻的，“父母离婚后，我就自己住了。”
张璨收紧手臂，“以后有我。”
李繁星抬头看她，“你家里人呢？”
“父母在国外。”张璨说，“有个妹妹，你知道的。”
“嗯。”李繁星把玩着她的手指，“瑶瑶很可爱。”
夜色渐深。阳台灯自动亮起，暖黄的光笼罩着他们。
“冷吗？”张璨问。
“不冷。”李繁星往她身边靠了靠，“你再抱紧点。”
张璨把他整个圈进怀里，两个人的头正好靠在一起。
“下周有场比赛在城南。”张璨说，“你要来看吗？”
“要。”李繁星立刻说，“每场都看。”
“可能会下雨。”
“那我也去。”李繁星抬头看她，“下雨天你开车更危险，我更要去了。”
张璨心里一暖，亲了亲他的头发。
他们在阳台上接吻。这次吻得比刚才急，带着明显的渴望。
李繁星被抵在栏杆上，微微仰头承受这个吻。他的手环住张璨的脖子，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她的短发。
“张璨......”，他轻声喘息，“去屋里......”
张璨一把将他抱起来。李繁星轻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环住她的腰。
卧室没开灯，只有阳台透进来的微光。张璨把他放在床上，俯身吻他。
“可以吗？”她低声问。
李繁星轻轻点头，手指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照在交叠的身影上。李繁星的喘息声细细碎碎，偶尔夹杂着几声呜咽。
他声音带着哭腔，“明天还要上课。”
结束后，李繁星瘫软在床上。张璨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疼吗？”她问。
李繁星摇头，脸埋在她颈窝，“腿酸。”
张璨低笑，“我的错。”
他们在黑暗中安静相拥。窗外偶尔有车灯掠过，在天花板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影。
“张璨。”李繁星小声叫她。
“嗯？”
“我们这样......真好。”
张璨亲了亲他的额头，“会一直这么好。”
李繁星在她怀里调整姿势，“怎么每次......”，他耳根发烫。
“哈。”张璨的声音带着笑意，“怕你想要。”
李繁星羞得说不出话，只好把脸更深地埋进她怀里。
夜风从阳台吹进来，轻轻掀动窗帘。远处城市的喧嚣渐渐平息，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