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半,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刚响起,客厅沙发上蜷缩着的身影就动了。
容妤趿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跑过去,柔软的长发随着动作晃出弧度,发尾扫过白皙的脖颈。
她生得极乖,眼睛是水润的杏形,眼尾微微上翘,不笑时也像含着点怯怯的甜。
鼻梁小巧,唇瓣是自然的粉,皮肤白得像玉。
此刻她刚睡醒,脸颊泛着薄红,看见门口的人,眼睛瞬间亮了:“复川,你回来啦。”
秦复川刚进门就被撞了个满怀,怀里的人轻飘飘的,他笑着接住,顺手关上门。
秦复川生得是标准的儒雅俊朗,眉眼温和,鼻梁高挺,看向容妤时,眼神里的温柔能溢出来。
他低头,捧起她的脸,声音放得轻柔:“醒了?”进门时瞥见玄关鞋柜上压着张便签,知道是钟点工留的。
“王阿姨刚走,留了纸条说糖醋排骨在厨房温着,知道你贪睡,特意调了低温档,现在吃正好。”
容妤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声音软乎乎的:“等你一起吃。”她调皮地勾着他西装外套的纽扣耍玩,“今天睡醒两次呢,醒来没看见你,有点怕。”
秦复川失笑,捏了捏她的小脸:“多大了还怕?”
他的小妻子就是这样,胆小又黏人,让他爱不释手。
他想起今天董事长莅临视察时对他的看重,笑意深了几分,“有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容妤立刻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好奇的小兔子:“什么好消息?”
“总公司调我去京城了,做技术部总经理。”
容妤愣了愣,随即眼睛弯成了月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甜得发腻:“真的吗?太好了!”
她才不管什么职位变换呢,只知道秦复川要带她去新地方,只要跟着他,哪里都是好的。
“到了京城,我找个离公司近的房子,争取每天准时回家陪你,好不好?”
他看着怀里人乖乖点头的样子,心都软成一滩水了。
其实这次调去京城,他也犹豫过,怕她不习惯陌生的环境,怕没人像他这样迁就她的小性子。
可一想到能给她更好的生活,让她不用再为了喜欢的爱马仕包包犹豫半天,他又觉得再难也要去。
秦复川将容妤打横抱起走向餐厅,边走边说,“北海公园里面有荷花池,还有画舫在湖上漂,比宁城的小湖热闹多了。等咱们安顿好,周末我就带你去划船。”
容妤其实有点怕生,从小到大除了宁城,没去过别的地方,可只要想到秦复川在身边,那点胆怯就像被风吹散的烟,没了踪影。
她在秦复川怀里用力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呀?”她仰起脸,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扇了扇,“我想把阳台上种的猫薄荷也带上,它刚冒了新芽呢。”
秦复川无奈,这丫头,连猫薄荷的新芽都记挂着,果然把团团当心头宝。
那只金渐层刚抱回来时怯生生的,缩在容妤怀里不敢动,如今却敢趴在她的梳妆台上,用尾巴扫她的神仙水,每次都能惹得容妤又气又笑,捏着它的爪子轻轻骂“坏东西”。
“下周就走,”他低头看了看怀里人认真的表情,满脸宠溺,“团团的猫砂盆、玩具,还有你那盆刚冒芽的猫薄荷,我都记得,一样不落全带上。到了京城,给它找个带飘窗的房间,让它能晒着太阳。”
秦复川把她放在餐椅上,转身去厨房端排骨,“王阿姨炖的排骨肯定烂糊了,你牙口浅,正合适。”
排骨还冒着热气,糖醋汁裹在骨头上,油光锃亮。
容妤拿起筷子,却先夹了一块递到秦复川嘴边,眼睛亮晶晶的:“你先吃。”
秦复川张口接住,看着她娇软的表情,心都要化了。
他想起刚认识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那天他正在咖啡馆赶一份紧急文件,她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整杯奶茶“哗啦”一声全泼在了他的文件上,把重要的数据糊成了一片。
那副手足无措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倒让他忘了文件被毁的烦躁,只觉得这姑娘实在太乖,乖得让人不忍心责怪。
他笑着说“没事”,她却非要留下联系方式赔他文件,后来一来二去,竟慢慢走到了一起。
如今这姑娘成了他的妻子,被他养得越来越娇气,却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容妤吃不下耍赖,被秦复川制止,“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
容妤的脸“腾”地红了,低头扒拉着米饭。
自家丈夫什么都好,就是那方面需求太频繁了,害得她经常腿软。
饭后他收拾碗筷,她就蹲在客厅逗团团,指尖戳着小猫软乎乎的肚皮,笑得眉眼弯弯。
秦复川心头愈发火热,他迅速收拾完,悄悄从背后抱住她,“碗洗完了。”
容妤吓了一跳,手里的逗猫棒掉在地上。
“干嘛呀……”她声音软绵地嘟囔道:“团团还在看着呢……”
秦复川低头瞥了眼脚边跟着跑的金渐层,那小家伙歪着头,尾巴竖得像根小旗杆,他低笑一声:“它看不懂。”
秦复川捞起她走进卧室,没一会,卧室里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和偶尔溢出的、娇媚的嘤咛。
团团在门外轻轻挠了挠门,很快被里面传来的低哄声盖过。
“老公……停下好不好……”容妤的声音软得发飘,带着哭腔,尾音被喘息撕成碎片。
“再一次,就一次……”
可这“一次”却像没尽头似的。
容妤不知道折腾到了几点,只记得最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热水洒在身上,她困得睁不开眼,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帮她擦身体、穿睡衣。
被放回床上时,她恢复了点精神,气呼呼地瞪他,“你说了三次‘最后一次’了!大骗子!”
秦复川低笑出声,“谁让你每次都信?”
怀里的人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攥着他的胳膊轻轻捶了两下,最后累得往他颈窝里一埋,闷声闷气地哼:“再也不信你了……”
他笑着吻她额头,温柔又餍足:“嗯,下次还骗。”
【预警预警:很娇妻且单纯懦弱,依赖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