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强,男,今年26岁,入伍已经四年。
从他当兵的第一天起,部队首长就不断给他们灌输一个理念,那就是“脚下的土地,是用先烈的血换来的;肩上的钢枪,要为人民的安宁守住。” 这句话李志强记了四年,刻在骨子里的那种。
他是 q 国陆军第99机械化集团军群下属一个快反旅的坦克车长(别说我不知道该是什么编制,只能这样写),此刻正扶着 “烈虎” 坦克的周视镜,仔细观察四周道路情况。车外是零下四十度的严寒,凌云顶的风雪像野兽般嘶吼,但车厢里弥漫着机油味和汗味的空气,却让他感到踏实。
他们刚从拖板车上下来,距离实际控制线已不足十公里。在用柴油机行驶了一段距离,让整个车厢温暖如春后,李志强按照战前预演,下达了新的命令。
“驾驶员,关闭柴油发动机,全车启用全电驱动。”
轰隆隆的发动机轰鸣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挂胶履带碾过碎石产生的唧唧声,以及电动机特有的高频嗡鸣。李志强非常得意,感谢国内军工科技的发展,这种静音模式能让他们的坦克在风雪掩护下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
他将脸贴到周视镜上,重新环顾四周。黑漆漆的夜空里,除了只有己方能辨别的敌我识别器发出的频闪外,连个高原鼠兔的热信号都没有。
“报告车长,我们已经越过实际控制线!导航显示我们距离预定集结点还有7.3公里。”驾驶员略带兴奋的声音通过耳麦传了过来。
“收到。”李志强看向另一块多功能显示器,上面正播放着他们将要进攻区域的实时监控画面,数十架无人高空隐身侦察机正盘桓在敌人上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通过数据链传到各个作战单位手上。
画面中,敌人的军营里早已失去昨夜狂欢的喧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几个哨兵裹着厚重的军大衣,围着将要熄灭的篝火,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这帮狗娘养的睡的还挺香。”同样也在观看画面的炮手艾力·库尔班愤恨的说了句。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平时的伙食还不如猪吃的好。”李志强在指挥终端上重新校对了下上级下发的进攻目标区域与目前车辆行进路线,非常平静的说道:“这次他们那总理以大捷的名义,给他们放了十天假,还从后方运来了几十吨劣质酒水和过期罐头。昨晚这帮畜生喝得烂醉,现在估计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驾驶员王磊忍不住插嘴:车长,你说咱们这次行动,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打一半就被叫停啊?
李志强眼神一凛:这次不一样。烈士的鲜血不能白流。
车厢内陷入短暂的安静,没人想在这个时候听到停止进攻的命令。王磊轻轻踩下了刹车,出声打断了其他人的思考。
“报告,已到达攻击位置。”
“炮手,穿甲弹准备。”李志强发出命令后,在指挥终端上发出了自己已就位的信号。
就在他们身后不到两公里的距离,旅装甲指挥车收到各车就位信号。随即,这些信息被转发到十公里以外的前线指挥所。再然后,它们跨过千山万水,最终汇聚在q国首都的战略指挥中心。
周毅总理盯着大屏幕上闪烁的数百个蓝色光点,每一个都代表着一辆蓄势待发的坦克。他转向国防部长林正国:所有部队都已就位?
全部就位。林正国声音沉稳,只等您的命令。
周毅深吸一口气,看向墙上的电子时钟——凌晨4点整。他拿起红色电话:赵司令员,开始吧。
三秒钟后,凌云顶的夜空被数十道火光撕裂。远程火箭炮群的齐射如同雷霆震怒,拖着长长的尾焰扑向I国军营。第一轮打击精确命中防空阵地和指挥中心,为后续攻击扫清障碍。
李志强通过周视镜目睹了这一幕,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炮击过后,他的耳机里传来进攻命令:铁锤,按计划开展攻击!
全连注意,进攻开始!李志强的耳麦里传来连长兴奋的喊声,他对着车内通讯器大喊,驾驶员,全速前进!炮手,自由射击!
坦克的柴油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从静默状态瞬间切换到全速冲锋。130毫米滑膛炮喷吐出炽热的火舌,第一发穿甲弹就将I国一座永备工事炸的冒出了黑烟。
命中!炮手艾力兴奋地喊道。
未发现敌人装甲力量,换高爆弹!
李志强所在的旅为重装甲部队,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了对抗敌人的战车。不过,眼下敌人的坦克部队不知道躲在哪里,他们也只能先拿眼前的步兵练练手了。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又一枚炮弹被自动装弹机送进了炮膛。
高爆弹装填完毕!
坦克群如钢铁洪流般冲入敌军阵地。那些刚从宿醉中惊醒的I国士兵根本组织不起有效抵抗,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
李志强和艾力两人分别操作着车顶自动武器战和坦克的共轴机枪,清扫那些不停从脸前窜过的步兵。谁知道里面会不会蹦出一个拿着反坦克武器的,为了保障自身安全,还是全部清除了比较好。
同轴机枪喷出火舌,将一个扛着火箭筒,从营房后面露出半个身子的敌军士兵打成了筛子。李志强通过车际数据链看到,整个装甲连队正以完美的楔形队形推进,很快就突破了军营外围防线。
“指挥部,这里是前指。所有部队均按照预定计划进攻前进,即将进入敌腹地作战,预计马上会遭遇敌重装甲部队。”
赵宏伟一脸平淡的向上级报告。虽然敌人的坦克被当做宝贝疙瘩一样藏在了工事内,让无人机始终找不到其踪迹,但他相信国内的军工人,自己的坦克水平肯定是超过对方的,哪怕对方吹嘘自己世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