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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栀被眼前突如其来出现的一张完美的脸惊的有些忘记了反应。

薛除浊歪着头,眼神温和的扫视着她的睫毛,瞳孔,鼻尖,最后落在她下巴的那颗痣上。

他伸手戳了戳:“说话。”

厉栀眨眨眼,慢慢缓过神来,拿下他肩头洒落的花朵:“我正想去找你呢,你刚刚去哪了?”

她能感受到薛除浊的气息,那种气息好像在她去清水阁阻止宁怀柔之后就逐渐消失了。

薛除浊道:“在听见你和厉初昕的对话后,我便知晓你为宁怀柔心急如焚。”

“所以,我便,溜了进去。”

听见他云淡风轻的话语,厉栀吓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那可是殿试的地方!重兵把守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是怎么进去的?有没有被发现?若你被发现了就算你是皇子也会被杖责的!”

薛除浊忽略厉栀的关心摇头:“不在乎。”

他看着保和殿接着道:“难道你不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薛除浊都不在乎了,厉栀也知晓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她眼珠子转了转,古灵精怪的握住了他受伤的那只手,道:

“比起那个我更关心你的安全,但是你想跟我讲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

薛除浊任由她摇着自己的手,唇边的笑意压抑不住:“…骗子。”

他接着说道:“我觉得,宁怀柔让你失望了。”

厉栀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上好像缺了一块,她问:“怎么说?”

薛除浊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此次殿试是皇上亲自提问,主殿内我进不去,等候了约莫几刻钟,监察御史忽然进去。过了一会儿后又见宁怀柔出来时脸色发白,在殿口晕了过去。”

他斟酌道:“所以我猜,她应该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至于为什么会受惊吓呢?厉栀觉得应该是宁怀柔被拆穿了。

厉栀握着薛除浊的手松开,她不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

自她重生后以来,靠着厉初昕的心声改变了自己原本很多差的结局,在此之前她也并未开始介入旁人的因果。

这一回厉栀试图改变宁怀柔的,这不过好像失败了。

厉栀心上的不安越来越深,厉初昕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倘若她最后也改变不了厉家的结局怎么办?

厉栀知道导致厉家变的家破人亡的根源是自己,所以她本想看着自己在不执着于薛景祁,不伤害吴怜仪,也不会再恳求父亲这一桩桩事上能否改变前世定下的结局。

只不过,今日这桩事让厉栀看清了厉初昕的野心。

厉初昕也是父亲的女儿,如果厉栀不帮薛景祁,厉初昕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扶持薛景祁的。

若她恳求父亲出兵…

厉栀不敢想象那个后果,她的思路完全变了。

治标不治本,她果然还是要处理的麻烦些,将心思重新放回厉家的万贯家财上。

*

厉初昕在殿外等候了许久,看见宁怀柔扶着墙壁出来的模样,更加觉得自己稳夺胜券。

在殿外等候了一会儿后,随着钟声响起,一人喊出厉初昕的名字,她叩拜行礼,走了进去。

殿内隆重,两边坐满了军机大臣与翰林院的人。说不紧张是假的,她连手都止不住发抖,立马向系统兑换了控制自身情绪的镇定药,缓缓吐出一口气。

药物发作的时候,她整个人落落大方,得体的微笑行礼:“参见陛下。”

坐在皇帝下方的除了翰林院和内阁的人,还有李百川。

李百川身为刑部的人,能与出题的人站在一起,还与陛下站的最近,足以让人看见她在陛下身边的份量。

厉初昕对着李百川散发一个恭敬的笑,李百川神色未变,但是她作为宁怀柔“表”师父,此刻居然一点没有为宁怀柔被赶出去而难过,反而唇角带笑,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厉初昕愣了愣,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准确的找到朝中坐着的宁怀柔的父亲宁临风。

只见他担惊受怕的捂着心口,额角出满了汗,努力抑制着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失态。

厉初昕的心这才放下不少。

倒是她多疑了。看宁临风这副模样,宁怀柔该是的确完蛋了。

她脸上的笑意更甚,静下心来听坐在龙椅上男人的问题。

“你就是厉家先前遗失的女儿厉初昕?朕听说过你,曾经在乡试和会试上大展拳脚,连得第一。”

厉初昕回答的谦逊:“陛下谬赞,臣走到今日,除了努力外,更多的是运气。”

身穿龙袍的男人见此忍不住发出威严的笑声,他点头,道:“既如此,那朕便看看你今日如何表现。”

他念着题目,故意说道:“你,来论“正心诚意”与平天下的关系。”

厉初昕听后震惊万分,神色纠结。她沉默了一会儿道:“陛下,这恕臣不能回答。”

皇上摸了摸脸上的胡子,道:“为何这么说?”

厉初昕连忙跪在地上说:“臣不怕说实话,只是臣说了后,望陛下能够赦免臣女。”

皇上挥了挥手:“大胆说便是。”

厉初昕抬头,眼神愤恨又惶恐:“昨夜臣本在温读诗书,忽而一箭射穿屋内窗户将一张纸条钉在墙上。“

“臣出于好奇打开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写着的,居然是…居然是您方才说出的考题!”

说着厉初昕磕了好几个头:“如今看来考题已泄漏,有人要害臣!求陛下替臣做主!”

皇上挑眉,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与坐在下座的李百川对视了一眼,而后重新看向厉初昕:“你倒是实诚。不过朕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也知晓了。”

厉初昕埋在臂弯下笑着的脸立刻僵住。

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也知晓了?

厉初昕抬头,见皇上对着宁临风说话时,还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朕本应该在你女儿参与殿试的时候让你暂时革职,可朕出于对你的信任,以及你们对皇室的威严,知道你们不会胆大至此,所以并没有这么做。”

“可当宁怀柔方才说自己知晓题目之后朕还以为是你头脑发昏告诉了她,但她为人廉洁不屑用,所以才在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戳破你的恶行。”

“可如今厉初昕也知晓了题目,就证明考题并不是你故意泄漏给宁怀柔的,的确是有旁人漏题的可能。”

他欣赏的看着厉初昕:“如今她这一遭还误打误撞的给你洗清了嫌疑,宁卿,你可要好好谢谢她啊。”

宁临风脸上的汗滴了一身,他感激的看着厉初昕,眼底的谢意都要随着眼泪溢出来,就差给厉初昕磕头了:“厉二小姐今日真的谢谢你!来日我定登门道谢!”

此话一出,殿内庄严的氛围也散了些。

厉初昕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笑容。

按陛下的话来看,宁怀柔在陛下第一时间提问的时候就和她一样说有人陷害于她,说自己提前知道了考题?

她故意这么说难道就不怕陛下怀疑起她父亲吗?

不…不对!

厉初昕的脑子终于接收完毕。

方才监察御史在她先前进来,陛下已经知道考题泄漏还故意问了厉初昕与宁怀柔同样的题目,为的就是想试探她是否知晓,以此来证明宁临风的清白。

宁怀柔敢当面在殿试上面戳穿考题泄漏一事,就是知道陛下会偏袒她父亲,知道她厉初昕会与此考题撇清关系,不会做这道已经泄漏的考题!

想到此处,厉初昕的牙咬的咯吱作响,愤怒的情绪连系统的镇定药都快要压制不住。

皇上对着心情甚好的李百川说:“现在人人都知晓了殿试的考题,这不是件小事。李尚书,此事就交给你了。”

李百川拱手行礼:“臣定不负所托。”

接下来殿试继续,陛下重新出了一道题,厉初昕利用系统兑换的积分,说出了一针见血又中肯的回答,得到了朝中一众人的赞赏。

听着她的回答,皇上也很满意,让她回府等候殿试放榜。

厉初昕出殿门的时候不如进去时那么嚣张,父母得知她进殿后已在外等候,看见厉初昕出来后笑着上前迎接。

可本应该和他们在一起的厉栀却不见了。

厉栀…

厉栀厉栀厉栀!

一定是她说了什么改变了宁怀柔的想法!况且如果不是她,宁怀柔或许早就在陷害她的时候中招了!

她忍着怒意问着父母:“妹妹呢?怎么不见她人?”

林容尹说:“她说肚子疼去净房了。”她才突然意识道,“诶,不过这也去的太久了吧?莫不是拉肚子了?”

*

厉栀本想让薛除浊去看看薛景祁和许尽欢在聊什么,可薛除浊一直拉着她的手,眼神一直像水一样温柔的缠绕着自己,让厉栀都不忍心让他离开。

宫内人多眼杂,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厉栀提出和薛除浊去冷宫给他上药。

当打开一层层绷带时,厉栀看着薛除浊手背上日渐严重的伤,与红肿的伤口后逐渐沉默。

她抬眼看薛除浊时,见此人眼神心虚的别开脸。

厉栀眯了眯眼,把他的脸掰回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薛除浊抿了抿唇,纠结后说:“你指的是什么?”

厉栀看着都快见底的玉瓶气笑了:“你的手背只是烫伤,怎么可能过了这么久还没好?”

“没好也就算了,范围怎会越来越大?”

“要么你就是把药擦了,要么你就是在手快好了的时候重新用热水泼了。”

“否则不可能这么严重!”

薛除浊又沉默了,他挠了挠被厉栀看的有些痒的手背,心虚更甚。

好厉害…居然全部猜对了。

厉栀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凑上前咬牙切齿的揪着薛除浊的脸:“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薛除浊知道自己理亏,所以面对厉栀的动手动脚并没有抵抗,甚至还解释着:

“没关系,不疼。”

厉栀看着薛除浊被自己捏红的脸好受了些,又忽然觉得薛除浊这样像脸上打了脂粉,有些奇怪的可爱,于是更想逗逗他:

“那你说,为什么不想把手治好?是因为不想原谅我?还是…”

厉栀笑着凑近他,鼻子碰着他的鼻子,“想让我天天给你上药啊?”

气息喷洒在薛除浊脸上,他愣了愣,手忙脚乱的握着厉栀的后颈扯开了些,握拳咳嗽了几声,嗓音沙哑,

“不是。”

厉栀:“不是不想原谅我,还是不是想让我天天给你上药?”

“都有。”

……

“好吧,那你是为什么?”

薛除浊摩挲着伤口附近的皮肤,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他说:“因为,这是你给予的第一个伤口。”

“是我的。”

“我不想让他消失。”

有着伤口在,薛除浊才能感受到厉栀真的在自己身边,才能感受到她的关心。

厉栀难以理解薛除浊的脑回路,但是她又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跳的快了些。

怎么回事?

房中太热了吗?

厉栀摇摇脑袋,她声音也软了一些下来:“可你这样拖着伤口不治,反反复复的来迟早会出大事的。”

厉栀不管不顾的将薛除浊的手拿过来,重新给他上药:“从今天开始你好好养伤,这个伤口越来越深,一看就会留疤。”

“你不想让伤口消失的话我不给你用这个药了,用普通的,这样就算好了你手背上的伤口也依旧会有存在过的影子。”

薛除浊沉默着好像是在考虑,他看上去纠结万分。

厉栀无奈拉起他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与之十指紧扣道:“你那只手受伤了,每次我要牵你都要绕到你身体的另一边,我想这样牵都没有办法。”

“你难道不想用那只受伤的手也和我牵牵吗?”

薛除浊眼睛亮了亮,轻轻的点头。

见有效,厉栀摸了摸他的脸:“那就好好养伤,可不可以?”

薛除浊:“可以。”

厉栀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感觉自己像终于哄好孩子入睡那般。

她算了算时间,厉初昕应该考完出来了,她不能在这里久留,只能先行离开。

就在她离开冷宫走到保和殿附近时,一个婢女忽然跑了过来,对着她说:“厉三小姐,我终于找到您了!”

这位累的气喘吁吁的婢女厉栀见过,是宁怀柔身边的。

婢女缓过来后笑容明艳,接着说:“我们家小姐醒了,正吵着要见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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