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玉阁。。。
“昨晚没有睡好吗?”钟离看着影的黑眼圈十分好奇。
“我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噩梦,我梦到了姐姐,还梦到了狐斋宫,还有那条被我打跑的雷龙王。。。或许我该去找梦见月瑞希放松一下。”影缓缓站起身,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芙宁娜梦中。。。
枫丹民众:“你就是个废物!你谁都保护不了!滚出我们的国家!”无数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芙卡洛斯:“真是没用,明明差那么一点就可以完成了,结果还是功亏一篑。。。”
希卡洛斯:“生来就是失败品,何谈成功?我都羞耻我怎么会造出你这样的废物?”
景色变幻,自己被绑在断头台上。雪亮的斜刀缓缓升起,执刑人竟然是卡皮塔诺!
“你们都不是真的,这点技俩对我没有用!别躲躲藏藏的,出来让我看看你!”嘈杂的声音消失,所有人都被定格在原地。
“确实是一身反骨,也是值得欣赏的敌人啊。”深邃夜空睁开一只蓝紫色的眼睛。
呓语声不绝于耳,似乎是一首古老的歌谣。
“从来没见过你,你的能力很独特呢。”
“在天道级以下还能站着和我对话的,也就空间之神了。你的级别还不配和我同台。”
“口气不小,弗拉德都没你这架子。”
“弗拉德才到哪里,说好听点骁勇无双,说难听点本质上也就一武夫。战胜敌人有很多种方法,这也只是其中一部分。”
芙宁娜冷汗直冒,眼前的敌人实力深不可测,连离丞也最多也就和弗拉德打打。
“来都来了,留个名号?”
“雪奈茨的时代你们称我为幻梦者,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号,太短也太没威势。但毕竟实力才是决定因素,光这个名号也能镇住你们了。毕竟你见过的罪人都在使用我的力量。。”
“芙宁娜姐姐?快回来!快回来!”托托的声音自后方传来,芙宁娜才发觉自己在一点点靠近幻梦者。
“差点着了你的道,只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
“真是令人烦心的家伙,没有把这些仙灵赶尽杀绝真是个疏忽。白毛小鬼头我们还会再见的,后会有期!”蓝紫色的骷髅头从天空中飞来。芙宁娜向后摸索到一根线,轻轻一拉另一头便有了回应。
“咳咳!”芙宁娜咳嗽两声从现实中醒来。
“我睡了多久?现在是几点?”芙宁娜随手抓起趴在自己脸上的托托。
“吓死我们了,一大早你就说一些胡话。”丝柯克掐了掐芙宁娜的脸庞。
“没想到带上你还真有点用了,我被塞在书里唱不了歌。”罗兰拍了拍托托的头。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罗兰,幻梦者是谁?”
“幻梦者?!这都是多少年前的叫法了。等等长官您梦见了?!”
“没有托托我恐怕就回不来了。说正事!”
“幻梦者是我们对它最初的称呼,后来我们称他为渊罪混灭之主。它可是可以匹敌陛下的危险敌人!”
“难怪。。。弗拉德他都看不起。头好痛,有没有什么治疗头疼的魔法?”
“嗯。。。宁心咒?安魂歌?”罗兰飞速的翻找着书中咒语。
“咳咳,刚刚可真险,没想到渊罪混灭之主会亲自出手。还好一开始把你从拍卖会赎回来的时候给你栓了一根绳子。”离丞的声音传来。
“还得是丞相大人深谋远虑。”卡皮塔诺称赞道。
“不止芙宁娜,不少人都做了噩梦。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堤坝早已千疮百孔。今天就算了,休养休养你们明日再行。罗兰,睡前记得给她唱摇篮曲。”离丞的声音消失。
芙宁娜喘着粗气一头躺倒在地上。
“没在装吧?丝柯克戳了戳芙宁娜的胸口。”
“脑子混乱成一团了要。你别得意,等晚上说不定就轮到你了!”
“世界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希望我们还赶得上。”那维莱特看向远方不断掉落的黑色球体。
“多休息!身体好才是活动的本钱!库库尔坎说的。”小龙仆眨了眨眼睛。
“这里不能继续露营了,最好我们再找个新地方去露宿,芙宁娜你还能走路吗?要不要我背你?”
“让丝柯克背我吧,她很乐意这样的训练。”芙宁娜一脸坏笑看着丝柯克。
纳塔。。。
“别拦我!今天我都念了上百次净心咒了,我放松一点怎么了?”欧洛伦抱着茜特菈莉的小腿。
“奶奶,火神大人说要时刻提高精神警惕,她特地嘱咐我看好您,还说您可是危急时刻我们唯一的救星,况且她说您那酒量不适合。。。”
“我酒量怎么了?我酒量很好!走开!要不是你拦着那个老女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话事处。。。
“我好像梦见我妹妹了,给我说了一堆的诡异的话。”恰斯卡揉着自己脑袋。
“直面过古斯托特,这种程度上的语言蛊惑对我可没什么用。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次的蛊惑更加让我无法反驳。。。”玛薇卡看向墙壁上历代火神的功勋。
“渊罪混灭之主肯定放了污染源进来,这招式对智慧生命来说真就屡试不爽。杀人于无形中,慢一点都不知会有多大的危害。”离丞放下被摇坏的铃铛,气息似乎有些紊乱。
“我再也不想回忆那个梦了,每句话每个细节都令我不舒服。”巴纳巴斯捂着脑瓜趴倒在桌上,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呼噜声。
“年轻人就是好,倒头就睡。我也梦见一些不可名状的回忆了。”生之执政喝了一口酒,仰望天花板。
“哦?您这么潇洒,还有能让您不堪回首的事?”离丞来了兴趣,露出八卦的表情。
“仿佛。。。又回到了葬火之战的时候,尼伯龙根还变成了碎嘴子,还当我面把法涅斯开膛破肚。后来我反应过来了,也就没什么了。”生之执政眼角微红,不知是熬夜熬的还是泪流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