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品尝你的手艺,比飞行堇瓜强一点。说吧,这次又偷看了我哪些过去?”
“该看的都看过了,差点都没出来,你也不说话好听点。你爸爸是个音乐家,你妈妈是个诗人。怎么就生下你这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姑娘?”
“我爸爸说我是天上掉下来的,以至于我5岁之前都以为大家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和他们有点区别很正常。我反正听不进去那大鼻子的课。跑到你们这就成黑暗之子了。”
“嗯。”芙宁娜内心:“看样子她的养父母没有告诉她真相。”
“你有追寻过你自己身世的信息吗?”
“调查那东西干啥,我又不是轻小说里面哪位大王的私生女。与其调查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修行提升自己。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的东西?”丝柯克脑袋一闪。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你都不知道的东西能留在你的内心世界?先吃饭吧,手脚回来的感觉如何?”
“有点不习惯了,不过有了手脚后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寒冷的感觉,是这寒风排斥深渊力量吗?话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做了一笔交易,不过我不能说出我付出的代价。。。”
“咚!”丝柯克弹了芙宁娜一个脑瓜崩。
“你这女人又胡来!给你那位丞相知道了你又吃不了兜着走。你可不许信他们说的那些命中注定,我用深渊力量的义肢就。。。”芙宁娜心里清楚,虽然丝柯克嘴上说着就行,心里实际上早就开了花,这几句责怪只是在担心自己。
“我刚刚清点了一下我们剩余的物资,以我们正常的消耗量最多还能维持一个月。想要逆着北风带走去乌索高斯恐怕不够。何况至冬城是我们避不开的必经之路。”卡皮塔诺放下次元钱包,与其说是钱包倒不如说是个超级储物袋。
“早知道在挪德卡莱多整点吃的了,不过你们当时撤离那么急,应该还能在别人家里找到点物资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至冬城早就变成了怪物巢穴,挪德卡莱中城不过是个开胃菜。还是先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
“奥斯瓦尔德始终认为是自己的善意反而让大家更加痛苦,本以为0号鬼会是个怨气超强的家伙,而现在他似乎又成了一个悖论。。。求生之道,亦在其中。。。”芙宁娜回想起羲和说的话。
“利用善意创造出更多的怨念,很是另辟蹊径的思路。比起苏尔特洛奇,雷利尔那样依靠绝对力量的武将,这几个躲在暗处的文臣反而更加难缠。”
“我有办法解开那孩子的心结,只是下次再想找到他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何况我们这还有个心理防线不那么坚固的。哎呀你手劲大别搂我这么紧了,要喘不过气啦!”芙宁娜娇声娇气的说道。
“啊抱歉。”丝柯克松了松胳膊趴在芙宁娜脑袋上。
“你不会也胡思乱想了吧?”
“我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们,而你也会变成一具没有生气的干尸。我。。。”
“瞎说什么呢,又做噩梦啦?让哥伦比娅今晚抱着你睡就不会有这些想法啦。”
“很早之前,我梦见过。破碎的宝石,吸血的细丝。很近却触摸不到你的距离。。。就像真的一样。”
“唉这不就对了,梦都是反着的!别当真啦!你身上好有弹性,我就这么躺着睡你不介意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篝火对面的卡皮塔诺虽然看不见表情但还是迟钝了那么一下。哥伦比娅仔细研究着雷利尔送给芙宁娜的戒指,表情微妙。
“如果变强的代价是失去我所拥有的一切,我宁可和你一起在舞台上做一辈子的琴师。对这片土地有了太多联系,顾忌也就更多,天下第一又如何?守不住身边人的强大都是徒劳。”
“咋突然说这些话,哎呀我没付出什代价啦!代价就是接下来可能我要睡十几个小时,别乱想快休息吧。”芙宁娜将丝柯克大腿摆了一个束缚的姿势,直接靠进丝柯克的怀里。
窗外风雪渐盛,而今日的起床号似乎比以往晚了一些。
蒙德——风龙废墟。
“公主殿下。”
“今日战况如何?”
“老样子。不过属下已有一计可让公主殿下在另外两位统领中脱颖而出。”渊上低着头拿出一个卷轴。
“免了,名誉这些都是虚的。”
“殿下的血亲有消息了。”
“说。”
“天理正借助殿下血亲的身体游走世间,这段时间天理与古神的丞相一直在挪德卡莱拼的难舍难分,殿下若是。。。”
“果然每个反叛者最终都难以善终。你明白吗渊上?”
“属下明白。”渊上已听出其中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