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城上城区。。。
“都是你的馊主意,这下我们在哪都不知道了。”丝柯克一把揪住芙宁娜的呆毛。
“我。。。我又不是你,哪能提前占卜。。。”
“你说什啥?”
“没事没事,怎么这片植物突然就不逮我们了?”
“这些植物里面似乎都是一些死灵,每个片区的死灵估计不同吧。这里保不齐只是他们消息传递比较慢。”
“看起来你们又遇到了困难,发生什么事啦?给老妈说说?”纳贝里士托着脸的样子展开屏幕。
“迷路了,都这家伙的馊主意。现在除了这些黑暗植物啥都找不到。”丝柯克拔了拔芙宁娜的呆毛。
“怎么会迷路呢?你们要往北去。这么靠近北端肯定有极强的北风。找到北风风向不就有方向啦?”
“这附近都是穿堂风,从哪刮来的完全不知道,不过相比外边这里面还是蛮暖和的。”
“哎呀,我是装傻丫头你是真傻丫头啊,你找个东西飞高点不就能辨别北风啦!”纳贝里士疏懒的伸了个懒腰。
“去去去。给你在纳塔当老妈当爽了,哪天天理把你抓回去看你咋办。”
“当一天是一天嘿嘿,你肩膀那个小家伙不是会飞嘛,让她飞高点探探风向就行。”肩膀上的托托张开翅膀扇了扇,飞向丛林高处。
冬宫。。。
“呵。。。嗯。。。咳咳。”哥伦比娅从昏迷中醒来。
“你醒了?怕你没挺过去没再给你插桩,但还是不要想着反抗。”雅各布从背后死死的搂住自己,奇迹的是这次并没有拧断手腕与脚踝。
“要杀要剐随你们。”
“小丫头别着急呢,我跟那个没有心理接受能力的虐待狂不一样。只要你好好交代,免受一些皮肉之苦还是可以的。”
心理感应世界:
“说点你们的计划,不要太假,海洛塔帝与维瑟弗尼尔看的出来。只漏一点关键信息不会影响什么。”
现实世界:
“你们想要知道什么?”雅各布率先提问。
“那个黑衣男人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
“四件遗物,两件在芙宁娜身上。一件在你们手里,还有一件在天理手上。他要去夺取最后一件遗物。”
“想喝我们的饮料吗?”雅各布拿来一瓶装满试管的液体。
心理感应:
“叫他主人有点难为你,表现对这东西上瘾应该不算什么吧?”
现实世界:
哥伦比娅目光先是呆滞了一会儿,突然猛地伸手去抓试管,雅各布则是调戏般的拿远拿高,在窗外的多托雷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想要吗?不给!继续说下去!”
“我身上有个木盒,里面装着恒月的月核,那是打开乌索高斯的钥匙之一。求求你了,我就知道这些。”哥伦比娅拖着沉重的身体仍在渴求高高在上的海洛。
雅各布转过头看向维瑟弗尼尔,祭司满意的点了点头。
“真是个贱人,雅各布粗暴的将晶桩插入哥伦比娅体内,一脚将她踹飞到墙脚。临走时随意的将试管砸碎在其面前。”
哥伦比娅表现的如狼似虎,拖着歪歪扭扭的身躯舔舐地上的海洛,同时也透过凌乱的头发观察四周情况。
心理感应:
“帮你到这已是仁至义尽,至于活多久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可算有。。。”多托雷拿出木盒准备打开。
“别打开!”海洛塔帝制止住多托雷。
“古神老大的盒子会有这么简单?既然它是钥匙,那就调个合适的时机还给他们。现在偷看只怕会徒增变数。”老谋深算的海洛塔帝拍了拍多托雷肩膀。
“多谢老师指点,这贱人已经全交代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多托雷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
“娇花是需要细心呵护的,我们讲诚信但是可以不讲理。这小妮子是下面卡皮塔诺的软肋没看出来吗?留她再去哪个大兵那翘点,情报是一点点创造的,不是想一出是一出!”雅各布嘲讽的点了点多托雷胸口。
“雅各布你的成长很快,你的功劳我记下了。”猩红色的气团突然展现,雅各布心里一惊但还是强压住了情感。
“主人您也在么?反正这贱人已经被白色药品控制住了,留着也能为我们所用。不像某些人抓到了就只当个玩具玩。”
“瑟雷恩意志非常人可比拟,留她一命或许会成为扣响大门的钥匙。”莱茵多特从暗处现身,躲在墙角的哥伦比娅一阵心悸又后怕。
“我想我可以略微提前对天空岛的进度,不论成败。天理与未苏醒的他必将两败俱伤,届时我们将计就计,双管齐下。我们将同时得到天空岛与纳塔!”
“为了主人!”
猩红色的气团瞥见蜷缩在墙角的哥伦比娅,一旁的雅各布嗅到一股强烈的杀意。
“这贱人留着没多少用,榨干价值后尽快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红色气团说完后便消失不见,刚刚的计划哥伦比娅也听的一清二楚。
“让你听了吗贱人!”多托雷甩出一个烧瓶直接砸的哥伦比娅头破血流。
“唉唉唉,干什么呢你。我好不容易给你把花养好又要搞这一出,就不能成熟点?奥斯瓦尔德你先去水牢准备一下,我稍后就到。”
“是前辈!”
雅各布拖起墙脚的哥伦比娅离开了审讯室。
璃月归离集。。。
“小家伙你听的到我说话吗?”小女孩捧着一只风仙灵。仙灵上下晃了晃身体示意。
“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自打三天前他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你说他会平安归来吗?”
仙灵明白了这话内的真实含义,却依然上下晃了晃身体撒了一个善意谎言。
群玉阁。。。
“玉衡大人,截至目前已经有超过10名苦力劳动者突然猝死了!当然他们无一例外都吸食了福寿粉,吸食时间都在一周之外。”秘书汇报着猝死事件。
“如各位所见,在下认为应当即刻查封一切关于福寿粉的销售渠道,在这样下去恐怕只会更难。”
“这东西能在短时间内涉及之广一定有猫腻。死你怎么看?”伊斯塔露看向一旁摆弄十字绣的若娜瓦,若娜瓦只是斜眼看了一眼。
“都是麻烦事,但我猜的到是谁干的。”若娜瓦抬头狠狠朝天空之外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