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视界。
舞台落幕,再回头看向二楼厄歌莉娅已经不在那里,看起来她并不是很在意结局。
“搂紧我芙宁娜,这边人多眼杂。我们早点挤出去。”芙卡洛斯站起来观望了一番,随后带着芙宁娜从侧边通道先一步挤到大厅。
一进大厅,远远的就看到远处几个黑衣人不怀好意的迎面站岗,和歌剧院内部的黑衣人不同,他们看起来就像乌合之众。
“芙宁娜把头发放下来,躲我身后。”芙卡洛斯熟练的脱下风衣盘起头发摘下眼镜,换了一副面容带着芙宁娜顺利从歌剧院侧边离开。
“老大,人太多了。咱们怎么找到她?”一旁的小弟看的眼痛。
“蓝色大风衣长头发,带个小圆眼睛。大概就长那样。哦她个子很高,比头儿还高。”为首的黑衣人戴着墨镜,丝毫没有注意另一侧离开的姐妹两人。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剧院西侧,原本用于试验机械机关的场地已经被改成了美食广场,芙卡洛斯望了望周围确定没人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那些人是谁啊姐姐?”
“莱欧斯利的爪牙,一群眼盲罢了。换个行头就不认识我了哈哈。”
“现在的姐姐更漂亮了呐!姐姐可以一直这样吗?”新行头下的芙卡洛斯没了头发遮挡有种由内而外的美,优雅的形体,没有任何粉脂的天然面孔,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由左眼角三颗泪痣点缀。完完全全长在了芙宁娜对美女一词的审美上。
“嗯。。。回家可以。太娇艳的花人们看了只会自私的想将它占为己有。不过妹妹都这样说了姐姐今天就破例一次。来,我们先填饱肚子。”芙卡洛斯拉着芙宁娜来到一家烤肉店,精准的点了芙宁娜所有最爱吃的肉类。
欧庇克莱歌剧院门口。。。
“做什么的?”克洛琳德翘着妖艳的二郎腿问道。
“哈哈,不做什么。”
“是吗?有只小小鸟告诉我你们对一个良家闺女图谋不轨啊?”
“没没没,没有!我们可都是良民好人啊探长。”
“看看你们这身邋遢样,厄歌莉娅小姐早就给你们的老大说过规矩了吧?要是不喜欢遵守规矩的话,回到下面也不是不行。”克洛琳德拿枪指着为首的黑衣人。
“还望探长开恩!小的保证下次不敢了。小的对不起厄歌莉娅小姐!”为首的就差磕头了。
“给他们送回灰河去,在这看着我犯恶心。”两名逐影庭巡警一前一后押送着离开。
“克洛琳德姐姐你最好啦。”夏洛蒂用脑袋蹭着克洛琳德身后。
“各司其职罢了,再出这种事直接联系我即可。大街上流氓也是我的失职了。”克洛琳德离开歌剧院后才缓慢打开对讲机。
“一切安好,探长。”
“收到,我先一步去枫丹廷。可能会有蚊子乱飞,别让它们脏了。必要时可使用一切手段,小姐会为你们摆平。”克洛琳德坐上去往枫丹廷的巡轨船。
另一边。。。
“嗝~味道不错!好久没这样饱餐一顿了。不过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
“最近天气可能会频繁异常,有点小冷~先回家吧,好像要下雨了!”芙卡洛斯将风衣披在芙宁娜头上,一路小跑朝着沫洁站跑去。
天空更加阴沉,伴随北边的朔风。一滴雨落下,随风的飘摇逐渐变大,化作一块冰球,而冰球又似乎像是受到某种力量的影响,逐渐变得乌黑。
回到枫丹廷,冰雹噼里啪啦的砸在墙壁上。杂碎的冰雹又流出黑色的液体,沿途的街边讨论嘈杂,有的人说黑冰雹是不祥之兆,有的人说那是苏尔特尔的惩罚。
“冰雹来的这么快吗?芙宁娜来,姐姐抱着你。”芙卡洛斯将芙宁娜抱在胸口,将风衣折叠顶在自己头上。抱着芙宁娜就朝家里跑去。
街上已经看不到任何路人,奇怪的是家家户户门口不知何时挂上了一个红色的小包裹。
回到家门口,奥利弗太太也在收拾着便利店。
一走进雨棚下,外面冰雹似乎下的更密集了。
“到家了芙宁娜,还好跑的快一点吧。”外面黑色的冰雹大小十分吓人。
“灾难的预兆啊,预祝还在外面的人一切安好。记得看看你们门口的红包,说不定里面就是彩色的手绢呢。”奥利弗太太收拾好小卖铺便上了楼。
“姐姐,那些挂在门上的红色小包裹是什么?”
“那是大人物的福利彩,每个红包里都有一个手绢,但是只有一个红包里的手绢是彩色的。抽到就可以无条件拿到很多钱,先进屋吧。”芙卡洛斯进门前顺手拿下了门框上的红包。
窗户上的风铃叮叮作响,明明还是下午三点钟窗外就像是太阳落山后一样。
“天气如果好点的话应该可以多玩一会儿。”芙卡洛斯从后面趴在芙宁娜头上。
“姐姐像我这么大的时候玩什么呀。”
“我啊?哦对!”芙卡洛斯打开衣柜翻找出一个很大的木盒,那木盒的花纹似乎是璃月风格。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很像吉他的乐器。芙卡洛斯将它竖着抱在怀中,轻轻拨动几下。悦耳的琴声十分清幽。
“这是什么乐器?”芙宁娜也上前研究起来。
“在璃月这个叫琵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姐姐和一个璃月师父学习。只是师父。。。唉不说他老人家的故事了。听他说在璃月艺伎都是高雅少女,只为追求视觉与听觉的极致的美。。。在枫丹还是算了吧。”芙卡洛斯从木盒中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翡翠簪子将它插在头发上。
“姐姐弹一曲吧!”芙宁娜从侧边搂住芙卡洛斯。
“嗯。。。嗯。”轻轻拨动琴弦,伴随一阵略显忧愁的前奏,芙卡洛斯缓缓开口。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唱着唱着,眼泪就从姐姐眼角滴落。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呜呜。别!求您了。我还有个妹妹等我。”芙卡洛斯突然推开芙宁娜在墙角抱头哭泣起来。
“姐姐?姐姐?这里没有坏人。都过去了 ”芙宁娜慌张的揉了揉芙卡洛斯,或许这段曲子让姐姐想起了不好的事。
啼哭的芙卡洛斯抬头看见是妹妹,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玩物,师父。。。就留下了这玉簪子,他们就多赔了个好点的棺材钱。”
“没事没事,错的从来不是我们,也不是必然的命运,只要我们不放弃对明天的希望,总有一天我们会纠正它。”芙宁娜拍着其背部说道。
“嗯。”芙卡洛斯在芙宁娜不经意间悄悄扬起了嘴角。
“对了,红包还没拆呢!让我看看。。。是彩色!是彩色姐姐!”芙卡洛斯猛地抬头,面色凝重的望着芙宁娜手中的彩色手绢。
丝柯克视界。。。
“哈~这老太婆也不把话说明白点。哎呦!”丝柯克打着哈哈从书房里走出,迎面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
“痛痛痛。啊!父亲!”抬头一看,戴着兜帽的男人不知已经在这等她多久了。
“免了,其实你不是羲和。对吧。”兜帽男一句话让丝柯克流了一身冷汗。
“无妨,在这个世界里。父亲也要最接近那个父亲,若是这点技俩都看不出来那就不是父亲。”兜帽男声音威严。
“您是怎样的存在。”被识破身份的丝柯克索性也不演了。
“正如你们对我的称呼一样。”
“贝利尔是谁?”
“你应该关注你自己的修行,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机会。披着她的外衣也要做好她的工作。”不论丝柯克怎么分辨,那声音就是离丞的声音。
“你的“哥哥”回不来了,接下来就是你挑梁的时刻。如果答卷足够令我满意,奖励也不是不可。”兜帽男两手一搓搓成一个球体,里面是抱着芙卡洛斯的芙宁娜。
轰隆~一声巨响,窗外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
“只有在子民危难时刻挺身而出,才会被其认可。”兜帽男撂下话后便消失不见。
丝柯克快步跑出跑出大厅来到外面,西方海面九颗蛇头(维纳斯)来势汹汹。海水顺路冲刷到岸上,城内百姓乱做一团,银白色的军队相向而行朝着蛇头进发。
“让我看看你的力量。一式解禁?聚!”丝柯克集中精神猛的发力。上涨的海水瞬间停留在半空中,一瞬间就变成了一道高耸的冰坝。
“先护百姓撤离!”丝柯克御空飞到军队头顶。
“解散!三行一排分头行动!”为首的军头高举长弓。
一颗蛇头袭来妄图突破冰坝,丝柯克只是一挥无数冰刺瞬间贯穿其全身。
“我还可以控制它体内的水结冰吗?这冰是不是也不是一般的冰?”丝柯克有些惊讶于自己的新力量。
“啊啊啊!”其余八颗蛇头震天一吼,嚎叫着缩回海洋下。
通过敏锐的空间视角丝柯克发现九头蛇正在疾速朝着自己靠近。
“大人,时代变了。能直接远程法术压制谁和你近身?”丝柯克跳至海面猛的一砸,一瞬间海浪平息,以自己为中心冰面不断扩张。维纳斯眼见无处可逃跳出海面主动舍弃了海洋的伪装,一万多年前的维纳斯看起来还略微有些青涩。
“老八婆别得意,尧大胡子已经回不来了哈哈哈。看看天上呢?”维纳斯拿出一把满是倒刺的兵器嘲讽道。
丝柯克下意识的瞬间侧身,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伺机而出。一把血红的大剑划破空间而来,在快要碰到脖颈的那刻丝柯克通过罗刹之力传送到另外一边。
“呼,真阴。杜兰达尔?弗拉德!”
“正是本王。”弗拉德扛起魔剑杜兰达尔一副轻蔑的表情。这个时间段的弗拉德看上年轻不少,速度和力量也完全不是雷利尔能比的,甚至师父苏尔特洛奇还要狡猾。
说话间,丝柯克察觉到维纳斯不见了便先一步吟唱起啼鸣乐。
“破绽!”维纳斯八颗蛇头突然从异空间中朝着丝柯克咬来,只听霹雳哐啷的一阵声音八颗蛇头全咬在丝柯克的保护罩上。
“吸收能量,释放能量。这招确实好用。”丝柯克朝着其中一颗蛇头邪魅一笑。
“不好!维纳斯快回来!”
“啼鸣乐?灭!”一阵强光透过蛇皮,霎时间一股强大的能量力场以丝柯克为中心,朝着周围猛地扩散,剧烈的能量毁天灭地。
光芒散去,弗拉德气喘吁吁的松开一只握剑的手,而维纳斯则伤痕累累的躲在其身后,她就只剩下一个蛇头了。
“哦豁!我还没玩开心呢!那个老吸血鬼不是自称圣血君王吗?怎么一点都不耐打啊?”丝柯克用着妖艳的声音嘲讽道。
“老八婆别得意!你们的世界早晚都会是主人的!”维纳斯年轻气盛还不忘多骂几句。
“羲和姐姐见笑了,我等也不过是先锋。还是多关注一下阁下的两位兄弟吧!”弗拉德抓着维纳斯朝着远方飞去。
“报!二陛下,大陛下前线告急!天灵关失守!请求支援”一个身披铠甲的士兵在岸上扯着嗓门喊到。
“报!三陛下于支援途中遭遇埋伏!血书加急求援!”
“把几个将军全部叫到内阁!”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去内阁的路上丝柯克仔细回想着苏尔特洛奇的统兵理论。
现实世界——北极大陆南天涧。。。
“前辈,我跑不动了。那群机器人应该不会过来了吧?”奥斯瓦尔德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地。
“你信我的,在厉害的机器人也需要能源驱动,按我说他们最多追到那个山谷。”
“古神的东西,还是少碰。我打一开始就不看好那剑。”雅各布讥讽道。
“怎么一个个的这么狼狈,发生什么事了?”维瑟弗尼尔的声音回响在耳畔。
“祭司?!祭司您能找到我们了?!”
“多谢谢莱茵多特和海洛塔帝吧,他俩就是一个胆大一个心细。不用着急,我有办法把你们三个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