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的北京四合院，夜色渐浓，周大生家的小屋却灯火通明，饭菜香混着酒香，在狭小的空间里氤氲开来。
桌上原本摆着西红柿炒鸡蛋、清炒青菜和一碗腊肉，秦淮茹吃得满嘴流油，何雨水则小口小口地扒着饭，纤细的手腕托着碗，显得格外瘦弱。周大生看着她一米七二的个子，体重却不到一百斤，脸颊都没多少肉，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惜。
“雨水，多吃点，别客气。”周大生夹了一大块腊肉放进她碗里，“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亏了自己。”
何雨水抬起头，眼里闪着感激的光，嘴角弯起一个清甜的笑：“谢谢大生哥，我够吃了。”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浸了蜜。
“够什么够？”周大生放下筷子，看向秦淮茹，“淮茹，麻烦你再去炒两个荤菜，我这儿有现成的食材。”说着，他起身走进里屋，从空间里拿出一块五花肉和一小袋干虾仁——这些都是他之前囤的好东西，平时舍不得吃，今天见何雨水这么瘦弱，便想让她多补补。
秦淮茹看着那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眼睛都亮了，连忙接过：“好嘞大生哥，我这就去做！”她手脚麻利地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心里暗自庆幸：跟着周大生就是好，总能吃到好东西，回头还能给棒梗他们带点回去。
厨房里很快传来“滋滋”的炒菜声，五花肉的香味混合着干虾仁的鲜香，飘得满屋子都是。何雨水吸了吸鼻子，眼神里满是期待，忍不住说道：“大生哥，你家的食材真多，还都是好东西。”
“都是托朋友弄来的，你要是喜欢，以后常来吃。”周大生笑着拿出一瓶粮食酒，拧开瓶盖，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我先喝两口，解解乏。”
他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暖意瞬间蔓延全身。何雨水看着他喝酒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好奇：“大生哥，这酒好喝吗？我也想尝尝。”
“你一个小姑娘家，喝什么酒？”周大生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这粮食酒太烈，你受不了。”
“我就尝一小口嘛。”何雨水拉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语气带着几分撒娇，“大生哥，你就满足我一下呗，我从来没喝过酒。”
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周大生实在不忍心拒绝，心里一动，想起空间里还有自己酿的水果酒，度数低，口感清甜，正适合小姑娘喝。“行吧，我给你拿个温和点的。”
他再次走进里屋，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陶瓷瓶，里面装着琥珀色的液体，正是他用苹果和梨酿的水果酒。“这是我自己酿的水果酒，度数不高，你尝尝看，要是觉得不好喝就别喝了。”
何雨水接过陶瓷瓶，打开瓶盖，一股清甜的果香混合着酒香飘了出来，她忍不住抿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好喝！甜丝丝的，一点都不烈！”
“喜欢就多喝点，不过也别喝太多，容易上头。”周大生笑着给她倒了小半杯。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何雨水说起学校里的趣事，眉飞色舞，眼睛亮晶晶的，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周大生靠在椅背上，听着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心里格外放松，时不时插几句话，逗得何雨水咯咯直笑。
厨房里，秦淮茹很快炒好了两个菜：一盘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一盘清炒虾仁，鲜香可口。她把菜端上桌，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就被美食的诱惑压了下去。
“大生哥，雨水，快尝尝我炒的红烧肉！”秦淮茹献宝似的说道，“我特意炖了好久，保证软烂入味。”
周大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果然炖得恰到好处，肥而不腻，入口即化。“不错不错，淮茹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何雨水也夹了一块，吃得眉开眼笑：“秦姐，你做的红烧肉真好吃，比我妈做的还香。”
三人围着桌子，热热闹闹地吃了起来。秦淮茹心里惦记着家里的三个孩子，吃了差不多半饱，就放下了筷子：“大生哥，雨水，我差不多了，得回去给棒梗他们做饭了，不然孩子们该饿坏了。”
周大生点点头，拿起一个大碗，往里面盛了满满一碗红烧肉和虾仁：“拿着，给孩子们带回去，让他们也改善改善伙食。”
秦淮茹眼睛一亮，连忙接过碗，脸上笑得像朵花：“谢谢大生哥，你真是太客气了！”她小心翼翼地把碗放进布包，转身看向周大生，眼里带着几分暧昧，故意挺了挺腰，给了他一个魅惑的眼神，才扭着腰肢走出了门。
只是周大生正低头给何雨水倒酒，压根没注意到她这个眼神。
秦淮茹走后，屋里就剩下周大生和何雨水两人。何雨水喝了几杯水果酒，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更添了几分娇憨。她平时在学校里乖巧懂事，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今天借着酒劲，话也多了起来。
“大生哥，你在派出所上班，是不是特别威风？”何雨水托着下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
“威风什么呀，净处理些家长里短的事。”周大生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不过能帮大家解决问题，也挺有成就感的。”
“我觉得你特别厉害！”何雨水一脸崇拜地说道，“上次我同学被人欺负，还是你帮忙解决的，大家都夸你是个好警察。”
被小姑娘这么一夸，周大生心里也有些受用，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水果酒虽然度数低，但架不住喝得多，加上之前喝的粮食酒，他渐渐也有些上头了，眼神开始变得模糊。
何雨水也喝得不少，脸颊红得像苹果，身子微微摇晃着，眼神里带着几分水汽，看着周大生的目光也变得格外炽热。她从小就觉得周大生特别有男人味，长得帅，为人又仗义，心里早就对他有了几分朦胧的好感，今天借着酒劲，这份好感更是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
周大生看着眼前的何雨水，酒精让他的意识变得迟钝，眼前的人影渐渐和林雪重合——都是一样的青春靓丽，一样的眉眼灵动。他心里一热，脱口而出：“小雪，你今天真好看。”
何雨水愣了一下，随即脸颊更红了，她知道周大生认错人了，但心里却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大生哥……”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周大生此时已经完全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只觉得怀里的人柔软香甜，和林雪平日里的模样渐渐重叠。他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将何雨水搂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何雨水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软了下来，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他。唇齿间的酒香混合着果香，还有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让周大生彻底迷失了理智。
两人相拥着倒在炕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给屋里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周大生抱着怀里纤细却饱满的身体，只觉得浑身燥热，酒精的作用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随后门被推开一条缝，秦淮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刚才回家给孩子们分了肉，心里一直惦记着周大生，觉得自己刚才那个魅惑的眼神肯定起了作用，便借着送碗的名义，又折了回来。
看到炕上相拥的两人，秦淮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和嫉妒，但很快就被一种异样的情绪取代。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屋，看着炕上熟睡的两人，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有离开，躺下。
夜色渐深，屋里一片静谧，只剩下三人均匀的呼吸声。周大生因为五倍体质丹的缘故，虽然喝多了，但意识还保留着一丝清明，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他迷迷糊糊地、以为是王淑芬，顺手也将她一起收了。
一场1 V 1变成了1 V2。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周大生率先醒来。宿醉的头痛让他皱了皱眉，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却感觉到怀里抱着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
他低头一看，瞬间愣住了。
怀里躺着的不是林雪，也不是王淑芬，而是何雨水！
少女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垂着，脸颊带着酒后的红晕，显得格外娇美。她的身体纤细，却有着少女独有的玲珑曲线，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就像一棵被精心浇灌的小树苗，虽然枝干纤细，却结出了饱满诱人的硕果。
周大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心里不由得感叹：这何雨水，真是人如其名，长得水灵灵的，身材更是没话说，果然没有起错的名！
他轻轻挪开身体，生怕吵醒她，转头一看，却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秦淮茹也醒了，正睁着眼睛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有羞涩，有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周大生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看着炕上1 V2战场，心里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没想到，昨天晚上喝多了，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何雨水也被两人的动静吵醒了，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和秦淮茹，瞬间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生哥……我……”何雨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秦淮茹连忙打圆场：“雨水，别害羞，都是成年人了，这事不怪你，也不怪大生哥，都怪我……”
周大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慌乱，看着两人说道：“好了，别说了。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发生的事情就当是个意外。雨水，你还小，这事我会负责的。淮茹，谢谢你昨晚照顾我们。”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何雨水抬起头，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的慌乱渐渐平复了一些。秦淮茹也松了口气，知道周大生不会怪罪她。
三人各自起身，洗漱完毕。周大生走进厨房，开始生火做饭。虽然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但日子还得继续。他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心里想着，以后可得控制住自己，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
厨房里的烟火气再次升起，掩盖了清晨的尴尬。何雨水和秦淮茹坐在炕边，偶尔低声说几句话，眼神里都带着几分不自然，但更多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周大生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暗叹一声：这四合院的日子，还真是越来越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