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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回廊的符文光盾泛着摇摇欲坠的淡蓝光晕,像一层薄冰裹在青灰色石墙上,每一次外城传来的厮杀声顺着光盾缝隙钻进来,光盾就会跟着微微颤抖,表面细密的裂纹像蛛网般又扩开一丝。那声音混着食死徒的嘶吼、魔剑的嗡鸣与攻城锤的闷响,在狭长的通道里撞出回声,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赫奇帕奇的小巫师莉莉下意识攥紧魔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光盾外的敌人。

悟空站在城墙顶端的城垛旁,赤脚踩在沾着黑血的石板上,碎石嵌进脚底的旧伤也浑然不觉。左手掌心的定魂珠从最初的冰凉渐转温热,莹白光芒顺着他指缝蜿蜒爬出,像有生命的藤蔓缠上金箍棒的螺旋纹——那光芒不是暴烈的,而是带着韧劲的流转,给这柄征战千年的神兵镀了层月光,连棒身上残留的邪气都在这光芒里悄悄消退,化作一缕缕细烟。

他的火眼金睛死死锁着下方战场中央的蚀魂骑士,黑甲腰腹处那道半寸深的浅痕格外刺眼。那是昨夜夜袭时,金棒擦过留下的旧伤,也是骑士全身甲胄唯一没被混沌符文覆盖的破绽——此刻再看,那道痕边缘的邪气比别处淡了几分,像被风吹散的雾,甲缝里的黑丝还在微微颤抖,显然是甲胄受损后,邪气难以凝聚。“金斯莱先生,能再牵制他三秒吗?”悟空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穿透喧嚣的力量,指尖轻轻摩挲定魂珠,能清晰感受到里面流动的净化之力正顺着掌心往金棒涌,“我需要他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你那边,才好瞄准破绽。”

城墙另一侧的金斯莱立刻会意。他的黑色风衣左袖管还在渗血,绷带从袖口露出一截,染血的布料贴在胳膊上,每动一下都传来撕裂般的疼——昨夜为了掩护小队撤退,他被骑士的骨刃划开了口子,此刻却毫不犹豫地握紧魔杖,指尖因疼痛微抖,却依旧凝聚起比之前更亮的红光。“Expelliarmus(除你武器咒)!”红色咒光不是直直射向骑士的魔剑,而是故意偏了半寸,擦着骑士的肩甲飞过,“咔哒”一声撞在甲片上,逼得骑士不得不侧身格挡,黑甲碰撞的脆响在战场上空格外清晰。

就在骑士转身的瞬间,金斯莱突然变招,另一道“Stupefy(昏昏倒地咒)”紧随其后,红光直取骑士的面门。这是故意的战术——先用缴械咒诱敌,再用昏昏倒地咒逼骑士暴露破绽。骑士果然上当,他挥剑挡开昏昏倒地咒的瞬间,腰腹的破绽正好对着城墙顶端的方向,甲缝里的邪气因动作幅度变大,正疯狂往外溢。

“就是现在!”悟空脚尖在城垛上轻轻一点,碎石飞溅中,身体像片羽毛般跃起,金箍棒在半空猛地旋了一圈,定魂珠的莹白光芒顺着棒身汇聚到尖端,形成一道半尺长的金色光刃,光刃边缘还缠着细碎的金芒,像撒了把星子。他在空中调整姿势,手臂肌肉贲张,青筋因用力而凸起,将所有仙气与净化之力都灌注在金棒上,朝着骑士腰腹的破绽狠狠砸去。

“铛——!”金铁交鸣的脆响震得人耳膜发疼,比之前任何一次碰撞都要剧烈。黑甲应声开裂,碎片像崩飞的弹片般四溅:一块锋利的甲片擦过骑士的面罩,在痕缝中留下一道血痕,黑色的血珠从缝里渗出来;另一块嵌进远处断墙的焦木里,黑甲碎片上的邪气与木柴接触,瞬间燃起幽绿的小火;还有几片落在悟空脚边,被定魂珠的金光一碰,就化作一缕黑烟消散,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骑士踉跄着后退三步,脚跟磕在一块碎石上才勉强站稳,嘴角不受控制地渗出黑血——那血滴在地上,刚接触到定魂珠扩散的金光就“滋滋”响,瞬间蜷成白烟,连一点污渍都没留下。更致命的是他手中的噬魂魔剑:魔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量,幽绿光芒像被掐灭的烛火般骤暗,剑刃边缘的邪气遇到金光,竟像冰雪遇火般快速消退,连剑脊上那些原本疯狂扭动的灵魂虚影都蜷缩起来,发出细弱的呜咽,再没了之前吞噬灵魂时的嚣张。

“不可能……这颗破珠子……怎么可能克制混沌邪气……”骑士的声音从面罩下传来,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他下意识想后退,却被悟空的金棒稳稳抵住——棒尖的金光已贴在他腰腹的甲缝前,再退半寸,净化之力就能顺着伤口钻进他体内,瓦解他的邪气核心。面罩下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原本赤红的眸子此刻竟泛出几分灰意,显然是被定魂珠的力量震慑。

城墙下方的临时魔药台旁,莉莎正蹲在地上,指尖捏着一支琉璃小瓶。瓶里的强化净化药剂泛着淡蓝金纹,液体表面浮着一层细密的泡沫——这是她用最后一点定魂珠碎末,混着千年清心草和北极冰蚕液熬的,总共只熬出十二瓶,瓶壁上还沾着未擦干净的清心草碎末。她的左手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焦虑:城墙上至少有二十名受伤的守卫者,有的手臂泛着青黑,邪气已经渗进血管;有的胸口渗着黑血,呼吸都带着虚弱;还有个赫奇帕奇的小巫师,腿被碎石砸伤后又沾了邪气,正疼得蜷缩在城垛后,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连魔杖都握不住。

“左边第三个!傲罗先生,您的左肩!”莉莎抬头时,正好看到那名傲罗想抬手施咒,却因为肩膀的邪气而疼得皱眉,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滴。她手腕轻扬,琉璃小瓶在空中划出一道精准的弧线——瓶身带着淡蓝微光,像颗小流星,稳稳落在傲罗手中。傲罗愣了一下,立刻拔开瓶塞,将药剂倒在左肩的黑痕上。“滋滋——”白烟从伤口处冒起,原本泛黑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成健康的粉红,连血管里流动的邪气都被药剂逼退,傲罗惊喜地动了动胳膊,重新举起魔杖,对着下方的食死徒施出一道“Reducto(粉身碎骨咒)”,红色咒光精准击中一名食死徒的胸口,对方瞬间化作飞灰。他转头对莉莎大喊:“多谢莉莎小姐!我还能再打半小时!”

莉莎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却快速掠过一丝焦虑——她低头看了眼魔药台,只剩最后三瓶药剂了,瓶底的残渣还在微微晃动,像在提醒她物资告急。就在这时,一阵压抑的呜咽声突然从城墙西北角的阴影里传来,那声音细弱得像小猫的哀鸣,在喧嚣的战场中却格外清晰。

莉莎转头望去,只见三个瘦小的身影缩在石墙后,是赫奇帕奇的学生,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六岁。最矮的那个女生叫莉莉,扎着羊角辫,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泪混着灰尘在脸颊上冲出两道白痕,怀里紧紧抱着一根橡木魔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打……打不过了……外城都破了,城墙塌了那么大的口子……我们投降吧,至少能活下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火星掉进了堆满干草的谷仓,瞬间点燃了部分学生的恐惧。离她最近的拉文克劳男生托比晃了晃,魔杖从他无力的手中滑下去一半,又被他慌忙抓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托比的脸色惨白如纸,左臂上缠着的绷带已经被黑血浸透,伤口边缘泛着青黑,邪气正顺着绷带往小臂蔓延。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魔力耗尽的沙哑:“我……我连‘protego(盔甲护身咒)’都施不出来了……刚才那道黑咒,要是金斯莱先生没替我挡着,我已经……”他说着,手指慢慢松开魔杖,魔杖“哐当”掉在地上,滚到莉莉脚边,“投降吧……至少不会被魔剑吸走灵魂……”

紧接着,又有两名斯莱特林学生放下了魔杖。一个叫梅森的男生,背靠着石墙缓缓滑坐在地,双手抱着头,手指深深抠进头发里,声音带着崩溃:“我爸妈还在伦敦等着我……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没跟他们说再见……”另一个女生叫伊娃,则别过脸,不敢看周围还在战斗的守卫者,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石缝里的青苔,指甲缝里塞满了绿色的碎屑,沉默地默认了投降的香法,连肩膀都在微微发抖。

城墙上的士气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大半。正在抵挡食死徒黑咒的几名傲罗都愣了一下,连施咒的节奏都慢了半拍,一道“钻心咒”擦着一名傲罗的胳膊飞过,在石墙上留下焦黑的印子。“不行!绝对不能投降!”艾丹的声音突然炸响,他从城墙另一侧快步冲过来,靴子踩在石缝里的碎石上,发出急促的“咔啦”声,黑袍下摆因奔跑而猎猎作响。他一把抓住托比的手腕,指尖触到对方冰凉的皮肤,像摸到了一块冰,心里一紧——托比的手臂已经开始发凉,显然邪气影响到了体温,再拖下去,邪气会顺着血管钻进心脏。

“你们忘了昨天在暗黑森林看到的吗?”艾丹的声音因急切而沙哑,却努力保持着冷静,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动摇的学生,眼底泛着红丝,“那些被魔剑吸走灵魂的村民,他们变成了没有意识的傀儡,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认识!投降不是活下来,是变成‘蚀骨之影’的工具,是帮他们吞噬更多人的灵魂!”他伸手捡起地上的魔杖,递还给托比,指尖不小心碰到托比手臂的伤口,托比疼得瑟缩了一下,艾丹立刻收回手,语气软了些,“阿瓦隆是最后防线,我们退无可退,身后就是伦敦,是我们的家人,是无痕者的世界……我们要是投降,他们怎么办?”

“别挡我们的活路!”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打断他。斯莱特林的马库斯突然举起魔杖,杖尖泛着微弱的红光,直直对准艾丹的胸口。马库斯的眼底还残留着淡淡的黑丝——他之前被控心咒操控过,邪气没完全清除,此刻被恐惧裹挟,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挣扎,握魔杖的手因矛盾而剧烈发抖:“你想守你守!我们不想死!你再拦着,我就对你施‘crucio(钻心咒)’!”

空气瞬间凝固。正在战斗的守卫者们都停了下来,有的举着魔杖对准马库斯,有的想上前劝架,却被卢平悄悄拉住。卢平对着众人轻轻摇头,用口型无声地说“别激化矛盾”——他看得出来,马库斯不是真的想伤害艾丹,黑袍下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杖尖的红光忽明忽暗,显然是被邪气和恐惧逼到了绝境,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艾丹盯着马库斯的魔杖,身体微微紧绷,右手的魔杖却没有举起。他看到马库斯的喉结在不停滚动,显然连他自己都害怕施出钻心咒,只是用凶狠掩饰恐惧。“马库斯,你看着我。”艾丹慢慢放下手,语气放得更温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知道你害怕,我也怕——昨天在雾隐村,我被西瑞尔堵住时,我也想过逃跑,想过放弃,可我想到我爸妈还在等我回去,想到加尔还需要我帮忙,我就不敢退。”他抬手掀开左臂的绷带,露出里面泛着淡黑的伤口,黑纹像小蛇般缠在皮肤上,“你看,我也被邪气伤过,我也知道那种疼,那种无力感,但我们不能因为疼就放弃,对不对?”

马库斯的魔杖晃了一下,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多了几分迷茫。他的妹妹才八岁,还在霍格沃茨的低年级,是他唯一的牵挂,之前他还跟妹妹承诺过,要“像英雄一样保护她不被邪气伤害”。“我……我只是不想死……”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杖尖的红光慢慢变暗,握魔杖的手也放松了些,显然艾丹的话戳中了他的软肋。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回廊方向传来。阿尔伯特抱着《本源盟约录》快步走来,泛黄的书页被他紧紧按在怀里,书皮是磨损的深棕色牛皮,边角还沾着之前战斗的黑血,显然是从书架上匆匆抽出来的,连封面上的灰尘都没来得及擦。他的白色长袍沾着灰尘,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百里路程,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都冷静点。”阿尔伯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他走到众人中间,轻轻翻开古籍,纸张摩擦的“哗哗”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直到停在一幅泛黄的插画前。

画上是千年前的混沌之战——十几名上古巫师穿着银色盔甲,举着泛着金光的权杖,正与一团翻滚的黑色混沌对抗。最前面的巫师胸口插着一把黑剑,鲜血顺着剑刃往下滴,却依旧挺直脊背,将一名金发孩子护在身后;他身后的村民们,有的拿着生锈的农具,有的举着简陋的魔法火把,甚至有个老婆婆握着一把菜刀,没有一个人后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决绝的信念。画的右下角,用金色墨水写着一行小字:“伊莱亚斯·格林,于阿瓦隆南门以身殉道,守护村民三百余人。”

“千年前,先祖们没有定魂珠,没有强大的魔杖,甚至没有完整的结界,只用手中的武器和信念,守住了这个世界。”阿尔伯特的指尖轻轻拂过插画上的巫师,书页上的金色符文突然亮起,顺着他的指尖流转,渐渐在空气中拼成更清晰的字迹——“伊莱亚斯·格林,赫奇帕奇学院毕业,擅长草药学,曾培育出能暂时抵御混沌邪气的清心草。”

“伊莱亚斯……那是我爷爷的名字!”莉莉突然惊呼,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羞愧。她慌忙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边缘已经卷翘,上面是个笑容温和的老人,正举着一株翠绿的清心草,阳光洒在他花白的头发上,和插画上的巫师有七分相似。“爷爷说过,他年轻时在阿瓦隆种过清心草,他说……他说阿瓦隆是我们的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的家……”莉莉的声音带着哽咽,她颤抖着捡起地上的魔杖,紧紧攥在手里,指甲泛白,“我之前……我之前竟然想放弃……我对不起爷爷……”

她的话像一道暖流,瞬间冲散了学生们心中的恐惧。托比重新握紧了魔杖,虽然手臂还在疼,却坚定地站到莉莉身边,声音带着愧疚:“对不起,我不该说投降的话。我虽然施不出强咒,还能帮大家递药剂,还能施‘Lumos(荧光闪烁咒)’照亮战场,至少不会拖后腿……”梅森也慢慢站起身,拍了拍黑袍上的灰尘,声音带着坚定:“我爸妈要是知道我想投降,肯定会失望的。爷爷常说,格林家的人没有懦夫,我不能让他丢脸。”

马库斯的魔杖彻底垂了下去,他的头垂得很低,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带着愧疚:“艾丹,对不起……我不该用魔杖对着你,我只是太害怕了……”艾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我们都有害怕的时候,重要的是现在的选择。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守着阿瓦隆,就是最勇敢的决定。”

“校长,我有个请求。”西奥突然站出来,他之前被控心咒操控过,此刻脸上还带着未消的苍白,却眼神坚定。他的右手紧紧攥着魔杖,左手握着一枚凤凰社的徽章——那是芬恩牺牲前给他的,徽章上还沾着淡淡的血迹。“我请求去核心塔楼附近的安全区,看管还在犹豫的人。之前我被操控,差点害了大家,现在我想弥补,至少不让内讧再发生,不让芬恩白白牺牲。”

阿尔伯特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前紧绷的脸色也缓和了些。他转头看向卢平:“卢平教授,麻烦你陪西奥一起去,注意安全,有情况立刻用通讯器联系。”卢平笑着拍了拍西奥的肩膀:“过去的错不算什么,现在的选择才重要。我当年也犯过很多错,重要的是要学会承担,学会弥补。”西奥用力点头,跟着卢平往安全区走去,脚步比来时坚定了许多。

众人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调整状态,城墙下方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声——比之前任何一次攻城锤撞击都要响亮,连内城的回廊都跟着微微颤抖,石缝里的灰尘簌簌掉落,有的甚至砸在艾丹的黑袍上,留下细小的灰痕。所有人立刻转头看向外城方向,只见十几名食死徒推着一尊巨型攻城锤,正朝着内城门冲来。

那攻城锤足有三米高,锤身裹着厚达半尺的黑铁,上面刻满了“蚀骨之影”的爪印符文,符文泛着幽绿光芒,每推进一步,地面都跟着震动,像有一头巨兽在逼近。锤身上还缠着十几根黑色锁链,锁链另一端绑在食死徒的腰上,他们嘶吼着发力,黑袍被风吹得鼓起,像一群疯狂的信徒。

“砰!”攻城锤狠狠撞在内城门上,内城门上的符文光盾瞬间亮起刺眼的蓝光,却在撞击的瞬间出现了一道细密的裂纹。黑色邪气顺着裂纹往里渗,像黑色的藤蔓般缠绕在门板上,光盾的蓝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原本流动的光纹变得滞涩,像快要凝固的胶水。“不好!他们在撞内城门!”金斯莱的声音传来,他正与蚀魂骑士缠斗,魔杖尖的红光与骑士的魔剑绿光碰撞,却不得不分神看向城门,“骑士在故意拖延时间,让食死徒主攻内城!他根本不想跟我打,就是想耗到城门破!”

悟空的金棒还抵着骑士的甲缝,却不敢贸然进攻——城门的裂纹还在扩大,淡蓝光盾已经变得极其微弱,若是自己这边缠斗太久,内城一旦被破,所有人都会陷入包围,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他的火眼金睛扫过战场,看到食死徒们还在不断往攻城锤方向聚集,有的施“Engorgio(速速变大咒)”加固锤身,有的施“protego(盔甲护身咒)”保护推锤的同伴,显然是铁了心要撞开内城门。

“孙先生,我来帮你!”艾丹的声音传来,他带领几名学生冲到城墙边缘,举起魔杖对准蚀魂骑士:“Stupefy(昏昏倒地咒)!”几道红色咒光同时射向骑士,有的瞄准他的膝盖,有的对准他的手腕,逼得骑士不得不侧身躲避,手中的魔剑也出现了片刻的滞涩。悟空趁机往后退了半步,金棒在手中一转,对准骑士的膝盖施出一道“Reducto(粉身碎骨咒)”——他不想杀骑士,只想逼退他,好回援城门,红色咒光带着破风的锐响,直取骑士的关节。

骑士果然被激怒,他挥剑挡开咒光,魔剑的幽绿光芒突然暴涨,朝着悟空劈来,邪气像黑色的潮水般涌,显然是被逼急了。悟空侧身躲开,金棒横扫,逼得骑士后退,两人再次陷入僵持,金铁碰撞的脆响在战场上空回荡,却没了之前的压制力——悟空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城门上,每一次挥棒都在留意光盾的状态。

城墙下方,莉莎的最后一瓶药剂刚递给受伤的傲罗,听到城门的动静,立刻抓起空药箱往核心塔楼跑:“我去调配加固符文的魔药!之前在古籍里看到过配方,用清心草和凤凰羽毛能暂时增强符文之力!”她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头发也乱了,却丝毫没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赶在城门破之前调好药剂,哪怕只能多撑一分钟,也要给大家争取时间。

阿尔伯特走到城门旁,伸手触摸光盾的裂纹,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那不是残邪那种带着腥甜的冷,而是更浓郁、更冰冷的气息,邪气已经开始侵蚀光盾的核心,再这样撞下去,最多十分钟,光盾就会彻底破碎。他转头对众人喊道:“悟空,你想办法逼退骑士,回援城门!别跟他耗了,城门比他重要!金斯莱先生,你带五名傲罗去侧翼袭扰食死徒,减缓攻城锤的速度,用‘Impedimenta(障碍咒)’挡他们!剩下的人,随我用‘colloportus(速速禁锢咒)’增强光盾!”

命令下达的瞬间,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金斯莱带领傲罗冲向侧翼,魔杖尖的红光连成一片,“Expelliarmus(除你武器咒)”和“Impedimenta(障碍咒)”同时施出,有的击飞食死徒的魔杖,有的在攻城锤前形成淡蓝光墙,打乱了他们的节奏;几名学生跟着阿尔伯特,举起魔杖对准符文光盾,“colloportus(速速禁锢咒)”的淡金光纹缠绕在光盾上,像绷带般暂时稳住了裂纹的扩大;悟空则深吸一口气,将定魂珠的净化之力全部注入金棒,棒身泛着耀眼的金光,像小太阳般照亮了战场,朝着骑士的魔剑狠狠砸去——他要速战速决,回援城门。

“铛!”金棒与魔剑再次碰撞,这一次,魔剑的幽绿光芒彻底熄灭,骑士的手臂剧烈颤抖,显然已经撑不住了,魔剑从他手中滑落,“当啷”掉在地上,刃口的邪气快速消散,变成了一根普通的黑铁。悟空趁机往后退,对着艾丹大喊:“快!随我去城门!”两人带领学生们朝着内城门冲去,身后的蚀魂骑士看着他们的背影,却没有追来——他的魔剑已经失去邪气支撑,连站立都有些不稳,只能眼睁睁看着悟空等人回援,面罩下的眼神满是不甘,却无能为力。

内城门的攻城锤还在不断撞击,符文光盾的裂纹已经扩大到半寸宽,黑色邪气越来越浓,几乎要将光盾完全覆盖。悟空冲到城门旁,举起金箍棒,定魂珠的金光顺着棒身注入光盾——金光与蓝光交织,邪气瞬间被压制,裂纹的扩大速度慢了下来,原本滞涩的光纹也重新流动,像解冻的溪流。“莉莎还没回来吗?”悟空的声音带着焦急,他能感觉到,光盾的力量还在不断流失,定魂珠的金光只能暂时压制,最多再撑十分钟,没有加固药剂,光盾还是会破。

“快了!我看到她往这边跑了!”艾丹的声音传来,他指着核心塔楼的方向,只见莉莎抱着一个木盒,正快步跑来,木盒里装着刚调配好的加固药剂,泛着淡金光,盒盖还没来得及盖严,能看到里面的药剂在微微晃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莉莎身上——这瓶药剂,是内城门最后的希望,是他们守住内城的关键。

可就在这时,外城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更响亮的嘶吼声——蚀魂骑士的副手带领着残余的黑影战士,正朝着内城门冲来!他们的黑甲泛着邪气,骨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像一群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内城门的光盾还在承受攻城锤的撞击,黑影战士又从侧面袭来,形成了前后夹击的绝境。

众人刚平息的内患,转眼就被更严峻的外患包围。艾丹握紧了手中的魔杖,看着身边疲惫却坚定的伙伴,看着摇摇欲坠的光盾,心里清楚:这一次,他们再也没有退路,只能拼尽全力,守住这最后一道城门,守住阿瓦隆,守住他们唯一的希望。悟空举起金箍棒,定魂珠的金光再次暴涨,眼神里满是决绝——哪怕战到最后一刻,也绝不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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