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漫进卧室时,我是被沈知夏的指尖轻轻戳醒的。他趴在我身侧,头发有些凌乱地贴在额前,眼里盛着刚睡醒的柔光,指尖还在我锁骨那道暧昧的印子上轻轻摩挲:“陈屿,你这儿的印子,好像比昨天淡了点。”
我伸手把他捞进怀里,鼻尖蹭过他后颈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你的腰上也有,要不要我帮你看看?”他瞬间红了耳根,伸手推我的胸口,却被我攥住手腕按在枕头上,两人闹作一团时,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林砚发来的消息,只有短短一句:“非遗协会的见面别迟到,我已经到你们小区楼下了。”
“林砚怎么来了?”沈知夏愣了一下,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慌乱地找衣服。我笑着帮他递过衬衫,指尖划过他腰上的红痕时,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耳尖更红了:“别闹了,再晚真的要迟到了。”
我们洗漱完下楼时,果然看到林砚靠在他那辆黑色奔驰S级旁,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手里还提着两个早餐袋。看到我们,他皱了皱眉,把袋子递过来:“知道你们俩肯定没吃早餐,买了豆浆和包子,别饿死在半路上。”
“谁要吃你的早餐?”我接过袋子,却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去见非遗协会的人?”
“昨天周明说的,他认识协会的秘书长。”林砚打开车门,朝沈知夏扬了扬下巴,“知夏,你坐副驾,别跟某些人挤在后座。”我刚要反驳,沈知夏已经笑着坐进了副驾,还朝我眨了眨眼,我只能无奈地坐进后座。
车子往非遗协会的办公大楼开时,沈知夏靠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街景,突然说:“林砚,你锁骨上的印子怎么回事?昨天问你你还不说。”
林砚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耳尖瞬间红了,含糊地说:“没什么,就是昨天跟周明闹的时候不小心弄的。”我在后座偷笑,却被他从后视镜里瞪了一眼,赶紧假装看手机。
到了协会大楼,秘书长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看到沈知夏时,笑着说:“你就是沈先生吧?陈总经常跟我们提起你,说你对非遗文化很感兴趣。”
沈知夏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是的,我平时喜欢看一些非遗相关的画册,也去过几次非遗展览。”我们跟着秘书长走进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看到我们,都热情地打招呼。
会议开始后,秘书长拿出非遗展厅的设计图,说:“我们希望展厅能突出传统与现代的结合,既能展示非遗的历史,又能让年轻人喜欢。陈总,你们公司之前做的几个文化项目都很成功,这次我们很期待和你们的合作。”
我刚要说话,沈知夏却先开口了:“秘书长,我有个想法。”他拿起笔,在设计图上圈出一块区域,“这里可以做一个互动体验区,让游客可以亲手制作一些简单的非遗手工艺品,比如剪纸、泥塑之类的,这样年轻人会更有兴趣。”
秘书长眼睛一亮,接过设计图仔细看了看:“这个想法好!我们之前也想过做互动区,但是一直没确定具体方案,沈先生这个提议很有新意。”林砚在一旁也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开始搜索相关的非遗手工艺品资料,嘴里还嘟囔着:“我认识几个做剪纸的老艺人,可以帮你们联系。”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我们不仅确定了展厅的设计方案,还敲定了入驻的时间。结束后,秘书长留我们吃午饭,席间,他拉着沈知夏的手,说:“沈先生,以后展厅的互动区就交给你负责吧,我们相信你能做好。”
沈知夏愣了一下,转头看我,我笑着点头:“你要是喜欢,就答应下来,我会帮你的。”他眼里立刻露出笑意,点头答应了。林砚在一旁喝着酒,嘴角也悄悄上扬,却还是嘴硬道:“要是遇到困难,记得找我,别自己扛着。”
吃完午饭,我们跟秘书长告别,林砚开车送我们回家。路上,沈知夏靠在我肩上,小声说:“陈屿,我真的可以负责互动区吗?我怕我做不好。”
“你肯定可以的。”我握紧他的手,“你对非遗文化很了解,又有想法,而且还有我和林砚帮你,没什么好怕的。”林砚在前面听到我们的对话,忍不住说:“就是,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出问题的。”
回到家,沈知夏立刻拿出纸笔,开始画互动区的设计草图。我坐在他身边,帮他递过尺子和橡皮,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满是温柔。林砚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始联系他认识的非遗老艺人,偶尔会抬头看我们一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傍晚的时候,沈知夏终于画完了草图,兴奋地拿给我们看:“你们看,这是我设计的互动区,左边是剪纸区,右边是泥塑区,中间还可以放一个展示台,展示老艺人的作品。”
“不错啊,知夏,你还挺有天赋的。”林砚接过草图,仔细看了看,“我联系了两个老艺人,他们明天愿意过来跟我们聊聊,具体的合作细节可以再商量。”
“真的吗?太好了!”沈知夏激动地抱住我,又转身跟林砚道谢,“林砚,谢谢你。”
林砚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都是应该的。”他看了看时间,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们,一起去见老艺人。”
我们送林砚到门口,他走之前,突然转头对我说:“陈屿,知夏这么喜欢这个项目,你一定要好好帮他,别让他受委屈。”
“我知道,我会的。”我点点头,看着林砚开车离开,心里满是感激——原来,真正的朋友,就是在你需要的时候,默默为你付出,却从不计较回报。
晚上,我和沈知夏躺在床上,他靠在我怀里,小声说:“陈屿,我觉得现在好幸福,有你在身边,还有林砚这样的朋友,我们一起做喜欢的事。”
“我也是。”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以后我们还会一起做更多喜欢的事,一起把非遗展厅做好,让更多人了解和喜欢非遗文化。”
他点点头,往我怀里蹭了蹭,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心里满是安稳。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我们身上,暖暖的。我知道,未来的日子里,还会有很多挑战,但只要我们在一起,有林砚这样的朋友,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第二天早上,林砚准时来接我们。我们一起去见了那两位老艺人,他们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精神很好,看到沈知夏设计的互动区草图,都赞不绝口:“沈先生,你的设计很有想法,我们愿意跟你们合作,把剪纸和泥塑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我们跟老艺人聊了很久,确定了合作的细节,还约定下周一起去展厅的施工现场看看。离开的时候,老艺人拉着沈知夏的手,说:“沈先生,以后这门手艺就靠你们年轻人传承了,我们会把我们知道的都教给你。”
沈知夏用力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把非遗文化传承下去。”
车子往公司开时,沈知夏靠在我肩上,眼里满是憧憬:“陈屿,我真的很期待展厅建成的那天,到时候我们可以邀请很多人来参观,让他们看看我们的成果。”
“会的,一定会的。”我握紧他的手,转头看了眼林砚,他正专注地开着车,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意。我知道,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一起经历更多的事,一起创造更多的美好回忆,因为我们是彼此最在乎的人,是要一起走一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