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特现在几乎已经彻底在他的手掌之中,翻不起一点波浪来,他其实有点不明白那个小子做了些什么东西,居然可以在自己手底下那么翻来覆去的几次突破掌控。
的确一个不完美的实验品而已,没有什么好说的,然后是如此其实他还是挺敬佩这个恩特的。
虽然是一个不完美的实验品,但是他可以在别人的帮助下从小到大都不完全被腐化,并且还可以在几次突破下反过来掌握自己的身体,的确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
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自从那个本心彻底失去希望之后,一切可能对于他来说都已经结束了。
燃尽了只剩下一层白色的。
说实在的,其实他还真不希望之前本心赌的是错的,因为如果组队的话反倒帮他省去了一大笔麻烦,可能是因为本身并没有考虑到自己可以完全偷窥到他的想法的原因。所以其中某些行为必定会泄露很多的秘密。
那么这一下反而不用再去担心那个所谓的盈云亭了,因为他已经再也不会影响到自己对于这具身体的控制了。
恩特站在自己房间里边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可有个问题就是接下来的计划到底该怎么办呢?是啊,他其实已经接受到了上级的指示,那就是将最后一个碎片集齐,然后变异。
在临走之前,他们要给这个学院留下来一个非常震撼人心的礼物才行。
对于上一次任务的失败其实影响并不是那么重大。
因为只要那个人已经被侵染了,那么即便那个任务失败了,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的,他们想要收集到的东西已经收集到了。
同时他也开始重新审时度势,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下一个目标身上。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并没有找寻到下一个目标的合适人选,更没有找寻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去侵染到下一个目标。
毕竟想要再一次造成大量的人员死伤的话,必须得要在一个人口密集的地方爆发才行。
而这一次和上一次策略正正好相反,这一次的他并不需要被侵染的人待在人群中央里边,那个被侵染的目标在哪儿?其实无所谓,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恩特得要在人群中央里边。
虽然这个行为可能最终会导致家族与学院之间的矛盾彻底激化,但这也的确是他想要看到的,毕竟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计划可不仅仅只是陪长安汽车一起去看片,还有更多重要的内容。
他仔细回想起自己在这个学院已经待了一年的生活,开始寻找在哪个地方可以得到合适的目标。
最后他将目标锁定在了两个地方,一个是神锻学院,一个是圣骑学院。
这两个学院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某些学生的怨言还是比较重的,比如说上一次那一次就成功的在几乎是眼线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一次非常重要的目标。
而前几次他需要做的都是要考虑到有关于每个目标能对学院带来的破坏性,这样就可以对学院的声誉产生影响。
而这一次他反而不需要,因为最大的破坏源就在他身上,所以他将自己的目光锁定到了一个可能整个学院高层都不会想到的学院——神锻。
“妹妹!妹妹!”一声声无声的呐喊在房间里边响起,这是一种灵魂上的共鸣,一般人压根就察觉不到,但是如果是特定的人的话,会因此察觉到些许。
不过很明显,他想要找的人压根就不在家。
这着实是让血字非常的郁闷,毕竟他刚才可是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
说实在的,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已经和本体断开了联系,居然还可能从本体那里偷窥到想法。
“我靠,那不会他也能偷窥到我这里的想法。”他突然有点汗如雨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糟了。
不过就目前来看,似乎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因为就像他截获到的那些内心独白一样,如果真的另一边可以截获到自己这边的情报的话,那么连这最后一次暴乱都不需要做可以省去绝大部分的麻烦。
不过现在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他是因为什么可以接触到这一份情报的。
没有办法,现在就只能先等自己妹妹回来,然后将这些情报先告诉他吧。
的确,他刚才得到的那些信息是一般人绝对想不到的。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落榜美术生会打起整个欧洲的主意呢?是个正常人,其实都不会往这边想的,对吧?
不过肯定是不能拿正常人的评价观点去评价一群疯子的,至少恩特是百分之百这么认为的。
现在他能做的事只有一个,那就是祈祷,祈祷另一边没有,因为他这边得到了另一边的情报,而也获得这一边他脑内所想。
不过其实他对此也有一种猜想,那就是那个所谓的自己的本心还没有完全放弃,内心还存留着那么一丝的希望,尤其是在发现自己还没有因为灵魂破损而死亡这件事之后。
这归功于他将这一点灵魂分出来之前做的演示,如果不做这些演示的话,可能现在那个控制他身体的家伙已经发现这边的情况了。
“我回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蒙在碎片上的枕头被人扒拉开,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盈云亭一下子坐在了床上。
恩特立马微微颤抖,想要自己妹把自己激活了。
盈云亭果然因为碎片产生的异变而将目光转移了过来,他是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启动了碎片。
“妹妹,你听我说,我刚才从我本体那里截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疑似是我的另一半选择不放弃,而是掏出了杨戬再争一把,放手一搏得出来的情报。”
盈云亭脸上浮现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知道接下来那个我也就是那个本体的我他的目标是哪个地方了。”
一句话直接震惊四座,盈云亭其实人是有点犯浑的,但是看到这句话立马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