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站在钢铁科技集团的顶楼办公室，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科技园区，光伏板覆盖的屋顶在阳光下泛着蓝光，无人驾驶的物流车在道路上有序穿梭——这里是他十年蛰伏后，亲手打造的“技术堡垒”，也是夏国新能源产业的核心基地。
“欧盟的反倾销调查结果出来了。”何雨水推门进来，将一份报告放在桌上，红色的“紧急”印章格外醒目，“他们裁定咱们的光伏组件存在‘不正当竞争’，要加征30%的关税。”
王建国拿起报告，指尖划过“30%”这个数字，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去年他们加征10%，咱们的市场份额反涨了五个点；今年想加30%，是急了。”他调出实时数据面板，屏幕上夏国光伏组件在欧洲的装机量曲线正稳步上扬，“他们的本土企业效率比咱们低15%，成本高20%，不靠关税根本撑不住。”
“但30%的关税会吃掉咱们的利润空间。”何雨水指着报表上的利润率，“原本18%的净利润，扣掉关税就只剩个位数了。”
“利润可以让，但节奏不能乱。”王建国打开系统空间，调出一份加密文件——里面是他提前三年布局的“备份方案”。他点击“启动b计划”，屏幕上立刻跳出一连串指令：东南亚工厂启动满负荷生产、非洲组件仓库提前备货、与中东财团的联合研发项目加速……
“通知东南亚的代工厂，把产能提到120%。”王建国对着通讯器下令，“用他们的本地品牌出货，绕开关税壁垒，价格比咱们的自主品牌低5%，先把市场占住。”
“那欧洲的自有工厂呢？”何雨水追问。
“减产30%，但要保技术线。”王建国调出欧洲工厂的图纸，“把生产线改造一半，转产更高效的hJt组件，效率比现在提升3个百分点，定价提高10%——用技术差对冲关税成本，让高端市场离不开咱们。”
他顿了顿，补充道：“让研发部把第三代钙钛矿电池的样品送过去，给那些新能源车企看。告诉他们，用这种电池做车顶光伏，续航能再增100公里，我们可以技术授权，条件是他们必须采购咱们的组件。”
何雨水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布局，突然想起十年前在四合院，他用空间种植的土豆接济邻里时的样子——那时他就懂得“留有余地”，现在这份沉稳更是刻进了骨子里。
处理完欧洲的事，王建国的目光转向国内市场。屏幕上跳出一条预警：某省电网负荷突增，部分地区出现弃光现象。
“不是早就部署了智能调度系统吗？”他皱眉。
“是极端天气导致的。”能源部的负责人在视频那头解释，“连续三天暴雨，光伏出力骤降，昨晚突然放晴，装机量集中并网，电网一下子接不住。”
王建国点开调度系统的后台日志，发现问题出在“预测算法”上——系统低估了晴天的光照强度，导致备用机组关停过早。他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调出十年前在四合院记录的“天气笔记”，那时他每天观察云层变化，预测次日的收成，现在这套经验被编成了算法的“修正参数”。
“给算法加个‘突发修正模块’。”他对着研发团队下令，“把近五十年的气象数据都导进去，重点标记‘暴雨转晴’这种极端天气，提前两小时启动备用机组预热，留出缓冲空间。”
半小时后，修正后的系统上线，某省的弃光率迅速降到0.5%以下。王建国看着恢复平稳的电网曲线，想起当年在四合院调解邻里纠纷时的心得——矛盾往往出在“节奏没对上”，就像秦淮茹总在饭点来借东西，傻柱总在气头上被贾张氏激将，稳住节奏，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
下午的董事会上，有人提出要趁欧美技术封锁，全面扩张产能，抢占市场。王建国却摇了摇头，调出一组数据：国内光伏装机量的年增长率是25%，而产业链上游的硅料产能增速已经达到40%。
“慢下来。”他敲了敲桌子，“硅料价格已经三个月跌了18%，再扩产就是互相杀价。把资金转去研发钙钛矿-晶硅叠层电池，目标效率30%，成本再降10%——技术领先比产能扩张更重要。”
有人不服：“现在不抢市场，等欧美缓过神来就晚了！”
王建国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是十年前他在四合院的煤棚里，用废旧零件组装的太阳能板，虽然效率只有12%，却让整个院子在停电时唯一亮灯。“那时我要是贪多，把买零件的钱都用来买煤，就不会有今天的技术底子。”他看着众人，“市场能抢回来，但技术窗口期错过了，就再也追不上。”
会议结束后，王建国独自来到园区的“技术博物馆”。这里陈列着他一路走来的“武器”：从四合院时期的手摇发电机，到十年前的初代光伏板，再到现在的钙钛矿电池样品。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一把旧扳手——那是傻柱当年给他修自行车时用的，后来被他改成了组装设备的工具。
“还记得这把扳手吗？”何雨水走过来，看着他摩挲扳手的样子。
“当然记得。”王建国笑了，“傻柱当年总说‘紧螺丝要一下到位，松的时候得慢慢来’，现在想想，搞技术、做市场，都一个道理。”
他拿起扳手，对着展柜里的钙钛矿电池比划了一下：“欧盟加关税，就像给螺丝加了个锈死的螺母，硬拧只会滑丝，得先滴点‘润滑油’——用东南亚的代工厂绕开，再用新技术一点点‘松扣’，最后照样能拧下来。”
这时，通讯器响起，是非洲分公司的消息：他们与当地财团合作的光伏电站项目提前三个月并网，用的正是夏国的智能调度系统，即使在沙尘暴天气，发电效率仍保持在设计值的85%。
“看，节奏稳了，在哪都能扎根。”王建国指着屏幕上非洲沙漠里闪闪发光的光伏矩阵，“当年在四合院，我连每天用多少煤都算计着来，现在照样能让撒哈拉沙漠的太阳，为咱们赚钱。”
夜幕降临时，王建国站在博物馆的落地窗前，看着园区的路灯次第亮起——这些路灯全靠光伏供电，智能调节亮度，就像他掌控的节奏，该亮时不昏暗，该暗时不刺眼。
他想起系统空间里那个永远存着的“应急包”：里面有压缩饼干、净水片，还有那把旧扳手。十年前，这是他应对四合院风波的底气；现在，这成了他提醒自己“稳扎稳打”的警钟。
“明天跟欧洲车企的视频会，我亲自参加。”王建国对何雨水说，“告诉他们，想合作就按咱们的节奏来——技术授权可以谈，但核心专利绝不放手，价格嘛……让他们用稀土来换，正好弥补咱们的原料缺口。”
何雨水笑着点头：“还是你算计得精。”
“不是算计，是掌控。”王建国纠正道，目光落在窗外的星空，“就像当年在四合院，知道贾张氏什么时候会撒泼，许大茂什么时候会使坏，提前做好准备，他们再折腾也翻不出浪花。”
稳定，不是停滞不前，而是像老钟表的齿轮，每一步都卡着精准的节奏，既能抵御外力的冲击，又能朝着目标稳步前行。王建国知道，接下来的路还会有更多“关税壁垒”“技术封锁”，但只要节奏在自己手里，就不怕走不快，更不怕走不稳。
这，就是他从四合院带出来的生存智慧，也是钢铁科技能在全球风浪里站稳脚跟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