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率第四军团两万大军从平昌出发,往北走了半日,草原的风渐渐烈了起来,吹得士兵们的铠甲哗哗作响。秦琼提着虎头枪走在队伍前列,时不时勒住马观察四周 —— 这一带是鲜卑右贤王部的势力范围,随时可能遇到部落守军。
突然,前方的斥候快马奔回,翻身下马禀报道:“将军!前方三十里处有个鲜卑部落,约有五千骑兵驻守,看旗帜是右贤王手下的‘秃发部’!”
李靖勒住马,抬头望向远方,隐约能看到草原上的帐篷轮廓。他对身边的将领们道:“秃发部是右贤王的先锋部落,拿下他们,既能挫鲜卑锐气,又能打通北上的路。秦琼、苏定方,你们率五千步兵为前锋,先去列阵;罗成、罗士信,你们带三千骑兵从侧翼包抄;元霸、元庆,你们随我居中,等前锋接战,咱们再全力冲锋!”
“末将遵命!” 众将领齐声应下,各自率军行动。秦琼和苏定方带着步兵快步上前,很快在部落外列好方阵,长枪兵在前,刀盾兵在后,弓箭手拉满弓弦,随时准备射击。
秃发部的鲜卑兵也发现了他们,部落里响起牛角号声,五千骑兵纷纷翻身上马,举着弯刀朝着方阵冲来。为首的鲜卑首领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大喊着听不懂的鲜卑语,声音粗犷刺耳。
“放箭!” 秦琼一声令下,箭矢如雨般落下,冲在最前面的鲜卑兵纷纷中箭落马。可鲜卑骑兵依旧没停,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往前冲,很快就到了方阵前,弯刀劈向长枪兵。
“杀!” 苏定方拔出佩刀,率先冲进敌阵,刀光闪过,一个鲜卑兵的头颅当场落地。秦琼也不甘示弱,虎头枪一挑,刺穿一个鲜卑兵的胸膛,顺势将尸体挑飞,砸倒一片敌兵。
就在这时,草原东侧突然扬起尘土 —— 是罗成、罗士信的骑兵到了!罗成手持五钩神飞枪,骑马冲在最前面,枪尖精准地挑向鲜卑兵的马腿,战马吃痛倒地,骑兵摔下来就被后续的汉兵斩杀。罗士信则提着镔铁霸王枪,枪杆横扫,每次挥动都能砸飞三四个鲜卑兵,没人能挡他一招。
鲜卑首领见侧翼被袭,刚想调兵去拦,突然听到一阵震天的呐喊 —— 李元霸和裴元庆提着兵器冲了过来!李元霸双手各持一对八百斤的金锤,骑马冲进敌阵,一锤下去,不仅砸死了鲜卑兵,连战马都被砸得脑浆迸裂。他就像个移动的战争机器,所到之处,鲜卑兵不是被砸死就是被震飞,残肢断臂散落一地。
裴元庆提着一对六百斤的银锤,跟在李元霸身边,银锤挥舞间,也杀得鲜卑兵哭爹喊娘。有个鲜卑兵想从背后偷袭李元霸,裴元庆眼疾手快,一锤砸在那兵的背上,直接将人砸成了肉泥。
“这两个汉将是怪物吗?” 鲜卑兵看着李元霸和罗士信的身影,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没了之前的勇猛,开始往后退。
李靖见时机成熟,拔出佩剑大喊:“全军冲锋!拿下秃发部!” 两万大军如潮水般冲向部落,鲜卑兵本就士气大跌,根本抵挡不住,很快就溃不成军,有的往部落里逃,有的则直接弃械投降。
不到一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清理战场时,士兵来报:“将军,共斩杀鲜卑兵三千余,俘虏两千余,还缴获了五千多匹战马和不少粮草!”
李靖点头,走进部落帐篷查看。帐篷里大多是鲜卑的老弱妇孺,还有几个被掳来的汉人女子,正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秦琼看到这一幕,对李靖道:“将军,这些汉人女子是被鲜卑兵掳来的,咱们得想办法送她们回冀州。”
李靖当即下令:“把部落里的鲜卑男人全部斩杀 —— 他们手上都沾着汉人的血,留着是后患!女俘虏里的汉人,给她们分发兵器和干粮,再派两百士兵护送,走小路回冀州,路上务必保证她们安全。”
士兵们立刻行动,鲜卑男人被押到部落外处决,汉人女子则被带到李靖面前。一个年长的汉人女子跪下哭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我们被掳来快半年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家人了!”
李靖扶起她:“你们放心,护送的士兵会把你们安全送回冀州,到了那里,官府会帮你们找家人。” 汉人女子们纷纷磕头感谢,随后跟着护送的士兵,朝着冀州方向出发。
处理完部落的事,李靖召集将领们:“秃发部只是开始,前面还有更多鲜卑部落。咱们休整一个时辰,吃点干粮,然后继续北上,拿下下一个部落 —— 右贤王的‘宇文部’!”
众将领士气高涨,李元霸提着金锤,瓮声瓮气地说:“将军放心!下一个部落,俺还打头阵,保证一锤一个,让他们知道俺们汉兵的厉害!”
罗士信也跟着道:“俺跟元霸一起上,看那些蛮兵还敢不敢来犯!”
李靖笑着点头,看着远处的草原 —— 阳光洒在草地上,却掩盖不住刚结束的血腥。他知道,这只是北伐鲜卑的第一战,后面还有更多硬仗要打,但有这些勇猛的将领和精锐的士兵,他有信心,一定能拿下右贤王部,为主公偷袭鲜卑王庭争取足够的时间。
一个时辰后,第四军团再次出发。两万大军整齐地走在草原上,旗帜飘扬,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远处的宇文部还不知道,一场灭顶之灾,正在朝着他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