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耆城内的西域都护府外,一条宽阔的商道笔直延伸,轨道车 “咯吱” 作响,满载着中原丝绸与瓷器的车厢接连驶过。自张骞主持重建丝绸之路以来,“十字商路” 已贯通西域,沿途设三十余处互市驿站,汉军驻守护航,商税减免三成,昔日荒凉的沙漠商道,如今已是车马络绎不绝。
张骞正站在商市门楼前,看着往来的商队,脸上露出欣慰笑容。身旁的校尉笑着说:“都护大人,自商路开通,每日往来的商队不下百支,比您当年通西域时热闹十倍不止!”
“这只是开始。” 张骞望着远方,“待轨道车通至西域最西端的疏勒,就能连接更西方的大宛、大月氏,到那时,丝路才算是真正贯通。”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一支规模宏大的商队正缓缓驶来。为首的商人身着锦袍,手持算盘,身后跟着数百辆马车,车上插着 “沈” 字旗号 —— 正是江南巨富沈万三。他听闻丝路重开,立刻带着大批货物,千里迢迢赶来西域拓展商业版图。
“前面可是博望侯?在下沈万三,特来拜见!” 沈万三快步上前,拱手行礼,语气中满是敬意。
张骞认出他,笑着回应:“原来是沈先生。久闻你善通商道,富可敌国,今日亲至西域,定能让丝路贸易更上一层楼。”
“全仰仗都护大人搭建的好平台。” 沈万三目光扫过热闹的商市,眼中闪过精明的光芒,“在下带了中原的丝绸、瓷器、茶叶,还带来了江南的织锦技艺,想在西域设分号,与诸国商人互通有无。”
“求之不得。” 张骞当即应允,“都护府会为你提供场地,还会协调西域诸国,保障你的商队安全。但有一条,需诚信经营,不得欺压本地商人。”
“那是自然!” 沈万三拍着胸脯保证,“我做生意向来以和为贵,不仅要赚钱,更要让中原与西域的货物顺畅流通,互利共赢。”
次日,沈万三的 “万三商行” 西域分号在焉耆商市开业。开业当天,分号前挤满了人,西域诸国商人纷纷前来打探货源。沈万三让人将丝绸、瓷器摆出来,色泽艳丽的丝绸、晶莹剔透的瓷器,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丝绸比于阗的织物还要光滑!” 于阗商人木坤伸手抚摸着一匹蜀锦,惊叹道,“我要订一百匹,运回去卖给王室贵族!”
“还有这瓷器,造型精美,用来盛酒再好不过!” 龟兹商人也凑上前,指着青花瓷瓶说道,“我要五十个,再加五十匹丝绸!”
沈万三笑着招呼:“各位放心,货物管够!今日开业,所有商品让利一成,还可先货后款,按月结算!”
商人顿时更踊跃了,订单源源不断。沈万三一边让人登记订单,一边让人去联系本地工匠 —— 他打算在西域开设织坊和瓷窑,用本地原料生产,既降低成本,又能带动西域手工业发展。
与此同时,张骞正在商市巡查,看到沈万三的分号生意火爆,满意点头。他走到一处玉石摊位前,摊主是楼兰商人安远,正忙着给中原商人介绍玉石。
“安远,生意怎么样?” 张骞笑着问道。
安远抬头见是张骞,连忙起身:“都护大人!托您的福,现在商路通了,中原商人来得多,玉石卖得比以前好三倍!刚才沈先生的商行还跟我订了一批玉石,说要运去中原雕刻成摆件。”
“这就是互通有无的好处。” 张骞欣慰道,“中原的货物进来,西域的特产出去,两边百姓都能得利,丝路才能长久繁荣。”
沈万三的商业布局远不止于此。他让人沿着轨道车线路,在楼兰、于阗、疏勒等重镇设立分号,形成连锁网络。还组建了专业的物流队伍,用轨道车运输货物,比传统商队快三倍,损耗却减少一半。
一日,沈万三与张骞在都护府议事。他拿出一幅商业舆图,上面标注着商行分号、货物运输路线和货源产地。
“都护大人,我打算从西域采购良马、玉石、香料,运往中原;再将中原的粮食、铁器、织锦运来西域。另外,我已派工匠去于阗,教本地百姓改进织锦技艺,以后于阗的丝绸也能销往中原和西方。” 沈万三详细介绍着计划。
张骞看着舆图,赞许道:“沈先生考虑得周全。这样一来,中原与西域不仅是货物往来,技艺也能互通,长久下去,两地百姓的联系会更紧密。”
“还有一事想请都护大人帮忙。” 沈万三话锋一转,“西域诸国度量衡不一,交易时多有不便。我想统一商行的度量衡,还请都护府出面,推广至整个西域商市。”
张骞当即同意:“此事我早有此意。明日就发布公告,以大汉度量衡为标准,在所有互市驿站推行,方便商人交易。”
随着统一度量衡、物流网络完善,丝路贸易愈发繁荣。每日清晨,焉耆商市刚开门,就有来自中原、西域乃至西方大宛的商人聚集,摊位上摆满了各色商品:中原的茶叶、铁器,西域的玉石、良马,西方的香料、琉璃,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
一个大宛商人用香料换了一批丝绸,笑着对沈万三说:“以前商路不安全,一年只能来一次西域。现在有汉军保护,轨道车又快,我三个月就能往返一次,赚的钱比以前多两倍!”
沈万三笑着回应:“以后丝路会更热闹,咱们的生意也会越做越大!”
夕阳西下,商市渐渐安静下来。沈万三站在分号门口,看着满载货物的轨道车驶离,心中充满成就感。张骞走到他身边,指着远方的沙漠:“沈先生,你看这丝路,就像一条纽带,把中原与西域、西方紧紧连在一起。”
“是啊。” 沈万三感慨道,“这条路上,不仅有货物,还有文化、技艺。用不了多久,大汉的威名和财富,都会沿着这条路,传遍天下。”
此时的丝路,车马如龙,商队如织。在张骞的治理与沈万三的商业推动下,这条沉寂多年的古道,重新焕发勃勃生机,成为连接东西方的黄金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