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平原的主干道上,汉军的旗帜如林般飘扬。韩信率四大军团稳步推进,马蹄踏过泥泞的土地,溅起混杂着血污的水花——前一日击溃笈多精锐的战场就在不远处,尸骸遍地,废弃的武器与破损的象鞍散落其间,血腥味顺着风飘来,刺鼻难闻。
“将军,前方斥候回报,笈多王朝残余兵力已退回华氏城,城内守军不足三万,且多是临时征召的百姓与僧侣,战力薄弱。”霍去病勒马来到韩信身边,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只是沿途百姓听闻汉军到来,不少人举着佛像阻拦,说是怕战火毁了城中寺庙。”
韩信眉头微蹙,放缓缰绳:“天竺信奉佛教,寺庙是他们的精神寄托。传令下去,全军不得损毁寺庙,不得伤害僧侣与手无寸铁的百姓,若有阻拦者,只需劝退,不可动武。”
“遵令!”霍去病领命,立刻安排士兵传达命令。
汉军继续前进,行至华氏城郊外的恒河渡口时,果然遇到了数百名手持佛像的百姓与僧侣。他们跪在道路中央,口中念念有词,神情坚定。为首的老僧侣站起身,对着汉军拱手道:“大汉天兵,华氏城乃佛国圣地,城内有数百座寺庙,恳请天兵莫要攻城,我等愿劝国王投降,献上贡品。”
韩信翻身下马,走到老僧侣面前,语气平和:“大师放心,汉军只为平定天竺,归顺大汉者,皆可安居乐业,寺庙与僧侣,我军绝不动分毫。你且回城劝说国王,若他主动开城投降,可保他王位依旧;若执意抵抗,破城后,后果自负。”
老僧侣喜出望外,连忙谢恩,带着百姓与僧侣转身返回华氏城。霍去病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担忧:“将军,若是笈多国王假意投降,设下埋伏怎么办?”
“他已无精锐可用,埋伏不起。”韩信摇头轻笑,“传令全军在渡口扎营,等候消息,若日落前仍未开城,再行攻城。”
营地刚搭建完毕,华氏城内突然传来混乱的呐喊声。斥候急报:“将军,笈多国王不愿投降,竟下令扣押劝说的僧侣与百姓,还将城内粮食集中到王宫,打算死守城池!”
“冥顽不灵!”韩信脸色一沉,当即下令,“全军集合,包围华氏城,准备攻城!”
汉军迅速行动,将华氏城团团围住。华氏城虽大,城墙却不算坚固,且守军战力低下,面对十万汉军,士气早已崩溃。韩信命人在城东、城西架设投石机,准备轰击城门;李存孝与宇文成都率飞熊军在城南、城北待命,随时准备破城;霍去病则率轻骑兵巡逻,防止敌军突围。
“攻城!”随着韩信一声令下,投石机将石块与火油弹投向城墙。石块砸在城墙上,溅起碎石,火油弹落在城头,燃起熊熊火焰。城头的守军吓得纷纷后退,有的甚至扔下武器,从城墙的缺口处逃跑。
“冲啊!”李存孝高举禹王槊,率领飞熊军冲向城南城门。他奋力一槊砸在城门上,“轰隆”一声,木门应声开裂。宇文成都紧随其后,凤翅镏金镋横扫,将冲上来的守军砍倒一片。飞熊军士兵趁机发力,推开城门,率先冲入城内。
城内的守军本就无心抵抗,见城门被破,更是四散奔逃。汉军士兵按照命令,不损毁寺庙,不伤害百姓,直朝着王宫方向推进。笈多国王带着卫队在王宫门前列阵,看到汉军逼近,竟疯了一般下令:“放箭!快放箭!谁能杀了汉军主将,赏黄金千两!”
卫队士兵虽射箭抵抗,却根本不是汉军的对手。霍去病率轻骑兵从侧面冲杀过来,马刀劈过,卫队士兵纷纷倒地。李存孝一槊挑飞卫队统领,直奔笈多国王而去。国王吓得转身就跑,刚跑两步就被绊倒,被士兵生擒。
“饶命!我愿投降!我愿献上所有财富!”笈多国王趴在地上,浑身发抖,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
韩信走进王宫,看着跪地求饶的国王,语气冰冷:“你扣押僧侣百姓,执意抵抗,本应处死。但念在天竺百姓信奉佛教,饶你一命,贬为庶民,即日起,华氏城归入大汉版图,设为天竺郡,由我暂领太守之职。”
国王不敢反驳,只能连连谢恩。汉军士兵随后打开粮仓,将粮食分发给城内百姓,又释放了被扣押的僧侣与百姓。百姓与僧侣见汉军果然信守承诺,纷纷跪地感谢,不少人还主动为汉军引路,清理战场。
战斗结束后,华氏城内一片狼藉。王宫门前的广场上,散落着守军的尸体与箭矢,恒河岸边,不少逃跑时落水的士兵漂浮在水面上,河水被染成了暗红色,与岸边的佛像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僧侣们带着百姓收敛尸体,超度亡魂,低低的诵经声与百姓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成了一曲悲凉的挽歌。
韩信站在城楼上,望着下方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霍去病走到他身边:“将军,华氏城已破,整个天竺都已归顺大汉,咱们终于可以向主公复命了。”
“这只是开始。”韩信摇头,目光望向远方,“天竺地域辽阔,部落众多,需尽快设立行政机构,推行大汉律法与农耕技术,让百姓安居乐业,才能真正稳定局势。”
他顿了顿,继续下令:“霍去病,你率轻骑兵前往周边城邦,安抚部落,确认归附情况;李存孝、宇文成都,率飞熊军驻守华氏城,维护治安;其余将士,协助百姓清理战场,修复受损的房屋与道路。”
“遵令!”众将齐声领命,各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