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城的元老院大厅内,烛火通明。原本属于罗马贵族的议事席位,此刻坐满了汉军将领。刘裕身着龙纹锦袍,端坐于主位之上,身前的案几上摊着欧罗巴全域舆图,韩信、贾诩、吕布等人分立两侧,气氛庄重而肃穆。
“欧罗巴虽已平定,但各地仍有残余势力作乱。”刘裕目光扫过众将,声音沉稳有力,“为稳固统治,朕决定设立欧罗巴大都护府,总领全境军政事务。”
话音刚落,厅内众人目光齐聚韩信。此前韩信一直坐镇中枢,统筹欧罗巴战事,论谋略与威望,无人能出其右。
“韩信听封!”刘裕抬手,语气威严。
韩信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臣在!”
“朕命你为欧罗巴大都护,暂居君士坦丁堡,节制全境兵马,处理政务,安抚百姓。”刘裕掷地有声,“赐你尚方宝剑,便宜行事,凡违抗政令者,先斩后奏!”
“臣遵旨!”韩信双手接过大汉尚方宝剑,剑身寒光凛冽,象征着无上权威。他起身时,眼中满是坚毅——这是对他的信任,更是沉甸甸的责任。
贾诩上前补充:“大都护府下设民政、军政、司法三署,已从长安调派官员协助,各地贵族需配合办公,不得推诿。”
韩信点头:“请陛下放心,臣定不负所托,让欧罗巴早日安定。”
刘裕颔首,目光转向厅外等候的四名将领。很快,岳飞、李靖、薛仁贵、霍去病身着银甲,昂首阔步走入大厅,身姿挺拔如松,气势凛然。
“四位将军皆是大汉猛将,今日朕分封你们为四方镇守使,清剿残余,镇守疆土!”刘裕指着舆图上的四个方位,“岳飞,任西欧镇守使,统兵一万,清剿高卢北部蛮族残部,坐镇巴黎;李靖,任南欧镇守使,率兵八千,平定意大利南部反抗势力,驻守那不勒斯;薛仁贵,任东欧镇守使,领七千兵马,肃清巴尔干半岛余孽,扎根布加勒斯特;霍去病,任北欧镇守使,率一万铁骑,征服斯堪的纳维亚半岛部落,屯兵斯德哥尔摩。”
四人齐声应道:“臣遵旨!”
刘裕起身,走到四人面前,依次递上兵符:“你们手中的兵符,可调动辖区内所有汉军及归顺部队。记住,清剿残敌的同时,也要安抚百姓,推广大汉律法,让欧罗巴百姓真正归顺大汉。”
“臣明白!”四人双手接过兵符,神色恭敬。
吕布看着四位新晋镇守使,笑着打趣:“四位可要好好表现,别让欧罗巴的残兵坏了咱们大汉的威名!”
霍去病年轻气盛,扬了扬手中的长枪:“吕将军放心!那北欧部落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不出三月,我定将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旗帜,全部换成大汉龙旗!”
岳飞则沉稳许多:“高卢北部蛮族狡猾,臣会谨慎行事,既要肃清残敌,也要避免伤及无辜百姓。”
李靖补充道:“意大利南部多山地,适合设伏,臣已备好计策,定能一举平定反抗势力。”
薛仁贵握紧手中长戟:“巴尔干半岛地形复杂,残敌易躲难寻,但臣会逐城排查,不留任何隐患!”
刘裕看着众将意气风发的模样,满意点头:“好!明日一早,四位将军便领兵出发。韩信,你坐镇大都护府,协调四方粮草补给,确保战事顺利。”
“臣遵旨!”韩信再次领命。
散会后,众将留在元老院,围着舆图商议细节。贾诩指着高卢北部的标记:“岳飞将军,蛮族残部多依赖骑兵,你可让玄甲军分出两千,配合你的步兵,形成夹击之势。”
岳飞点头:“多谢贾先生提醒,臣已有此打算。”
霍去病凑到薛仁贵身边:“薛将军,巴尔干半岛的残敌要是往北欧跑,我帮你拦着!咱们比比谁先完成任务!”
薛仁贵笑着应允:“好!一言为定!”
吕布拍着李靖的肩膀:“李将军,意大利南部的山地我去过,你要是需要支援,随时派人送信,我带玄甲军驰援!”
李靖拱手:“多谢吕将军,若有需要,臣定不相瞒。”
韩信看着众人互帮互助的场景,心中安定不少。他走到舆图前:“四位将军出发后,我会让各地驿站加急传递消息,确保军情畅通。粮草方面,君士坦丁堡和罗马城的粮仓已备好,可随时调拨。”
夜色渐深,元老院的烛火依旧明亮。众将散去后,韩信独自留在厅内,看着舆图上插满的大汉龙旗标记,心中感慨万千。从长安到欧罗巴,从伪装佣兵到横扫全境,如今终于到了稳固统治的时刻。
次日清晨,罗马城外的练兵场上,四万大军整装待发。岳飞、李靖、薛仁贵、霍去病身着镇守使官服,分别率领麾下将士,对着刘裕和韩信行了最后的军礼。
“出发!”随着韩信一声令下,四支大军分别朝着四个方向开拔。马蹄声震彻大地,军旗猎猎作响,朝着欧罗巴的四方而去。
刘裕站在高台上,看着大军远去的背影,对身边的韩信说:“欧罗巴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韩信躬身:“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