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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殿夜宴之后,林枫那番直指核心、近乎宣战般的宣告,如同九天罡风席卷,一夜之间吹遍了九玄界各大势力的高层。天阙城表面依旧繁华,但内里涌动的暗流已变得明确而尖锐——不再是试探与窥视,而是因立场与利益即将碰撞而产生的、充满火药味的紧张感。

南域,尤其是血煞宗及其附属势力,自然是首当其冲,震动最大。血煞宗宗主血冥老祖连夜召集所有长老、客卿,封闭山门,开启了传承自上古的“万化血河大阵”,一副如临大敌、全面戒备的姿态。同时,一道道血色传讯符飞向四方,联络一切可能的盟友,甚至开始接触某些禁忌的古老存在。

南域其他一些与血煞宗利益纠缠或本就貌合神离的国家、宗门,则是人心惶惶,迅速与血煞宗划清界限者有之,暗中联络中域、西域以求自保者有之,也有野心勃勃者试图在乱局中火中取栗。整个南域,风雨飘摇。

中域大夏皇室,在最初的震撼与被动之后,迅速做出了反应。夏弘景连续三日召开御前机密会议,与重臣、供奉商讨对策。最终,明面上,大夏王朝宣布“对东域人道的悲惨遭遇深表同情,呼吁各方保持克制,通过对话解决争端”,态度暧昧,并未明确表态支持林枫或谴责血煞宗,试图维持一种超然的调停者姿态。但暗地里,通往东域的几条隐秘商路和情报渠道被悄然加强,边境几个关键军镇的驻军也开始进行不寻常的调动和演练。太子夏无殇更是亲自负责与西域佛国使团的后续沟通,希望能借佛国之力和影响,对南域形成一定牵制。

西域佛国方面,妙音天女在离京前,通过特殊渠道,向林枫传达了一个简短的信息:“前辈宏愿,泽被苍生。西域佛国虽不便直接介入域外纷争,然我佛慈悲,愿为东域受难百姓提供部分物资援助,并于必要时,开放边境,接纳部分流亡者。”这已是西域佛国在保持中立大原则下,所能做出的最大善意表示。同时,林枫在论道台上对妙音天女的“烟火气”指点,似乎也随着她返回西域,开始在某些高阶佛修中悄然流传,引发着更深层次的思考。

北域万兽山与冰魄宫,则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只是各自边境的巡逻和警戒明显加强了。冰魄宫行走洛冰璃自那日拜访后便再无声息,仿佛已返回北溟。但林枫能感觉到,一道极其隐晦、带着清冷寒意的神识印记,依旧若有若无地缀在天阙城附近,显然是冰魄宫留下的“眼睛”。

至于东域,在得知林枫于大夏国宴上公然表态后,残存的联军与大炎王朝皇室简直如同久旱逢甘霖,士气大振!虽然赤熔山巨变导致青岚书院精锐几乎损失殆尽,前线力量大损,但血煞宗主力同样遭受重创,且慑于林枫威名,攻势停滞,给了东域宝贵的喘息之机。苏文已被奉为“福星”与“桥梁”,尽管修为大跌,却被大炎皇室授予高位,专门负责与“林前辈”相关的一切事务(虽然他们根本联系不上林枫)。东域各势力也暂时放下了内部纷争,开始全力整合残存力量,修复防线。

天阙城,客栈后院。

林枫依旧过着他悠闲的日子。外界因他一句话而天翻地覆,他却仿佛置身事外。每日逗猫、听曲、品茶、研究材料,偶尔去万宝楼逛逛,用紫晶令买些稀奇古怪但对他而言可能只是“有点意思”的小玩意儿。

万宝楼在奉上“先天星辰砂”等厚礼后,态度更加恭敬,几乎是有求必应,甚至主动提供各种隐秘情报,包括南域血煞宗的动向、中域皇室的微妙态度、各方势力的反应等等。林枫只是听听,不置可否。

这一日,午后,林枫正在院中,用那地心火玉髓葫芦,慢悠悠地喝着里面已经与葫芦本身火气交融得更加醇厚的烈焰焚心酒。酒性极烈,入喉如刀,但对他而言,却别有一番痛快。

三花猫在他脚边打滚,玩着一颗林枫随手用边角料炼制的、会自己滚动的小球。

忽然,林枫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眼,望向客栈门口方向。

那里,一个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人,正缓步走来。

来人身着明黄色常服,面容英俊,气度沉稳,眉宇间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正是当朝太子,夏无殇。

他独自一人,未带任何随从侍卫,甚至没有穿太子袍服,只如一个寻常的贵族公子。但那份久居上位的雍容,以及此刻眉宇间那抹刻意的平和,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他走到后院门口,停下脚步,对着院内林枫的方向,拱手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平辈礼(对他而言已是极低姿态):“晚辈夏无殇,冒昧来访,求见林前辈。”

林枫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指了指旁边一张空着的石凳。

夏无殇心中微松,知道对方至少没有直接拒绝。他整理了一下衣袍,迈步进入后院,在那石凳上坐下,腰背挺直,姿态端正,却不显拘谨。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我这小院?”林枫晃了晃酒葫芦,语气随意。

夏无殇苦笑一声:“前辈面前,晚辈岂敢称‘殿下’?直呼姓名即可。晚辈此来,一是代父皇,向前辈致歉。日前琼华殿中,礼数不周,招待粗陋,还请前辈海涵。”

“客套话就免了。”林枫摆摆手,“直接说第二吧。”

夏无殇顿了顿,神色变得郑重起来:“这第二……晚辈是来请教,亦是……辞行。”

“哦?”林枫挑了挑眉,似乎有了点兴趣,“辞行?你要离开天阙城?”

“是。”夏无殇点头,目光投向南方,“血煞宗祸乱,南域不宁,东域涂炭。我大夏身为中域之主,人族魁首,于情于理,不可坐视。父皇已决意,派遣一支精锐使团,前往南域,与天火国等友邦正式会盟,调停战事,共商遏制血煞宗之策。同时……亦会派遣部分人手,暗中援助东域。晚辈……主动请缨,担任此次使团正使,不日即将南下。”

林枫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喝着酒。

夏无殇继续道:“此番南下,吉凶难料。血煞宗狼子野心,南域诸国心思各异,中域内部亦非铁板一块。晚辈虽有些许修为,但自知与前辈相比,无异于萤火之于皓月。此去,或为斡旋,或为震慑,亦可能……兵戎相见。”他声音沉稳,但眼神深处,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与决绝。

“所以,你来请教什么?”林枫问。

“请教前辈,对此番南域之行,可有指点?”夏无殇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枫,“前辈公开表态,要管东域之事,要对付血煞宗。晚辈此行,虽代表大夏,但与前辈目标,或有部分重合。晚辈想知道,前辈希望看到一个怎样的南域与东域?晚辈此行,又该如何自处?是顺势而为,还是……另有所谋?”

这个问题很直接,也很敏感。几乎是在问林枫:您到底想做到哪一步?我大夏皇室,又该在这盘棋中,扮演什么角色?

林枫放下酒葫芦,手指轻轻敲击着石桌桌面,发出有节奏的轻响。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你们大夏皇室,或者说你夏无殇,想要一个怎样的天下?”

夏无殇沉默片刻,缓缓道:“父皇与历代先皇夙愿,自是四海宾服,万邦来朝,人族永昌。晚辈……亦愿继承此志。然如今九玄,北域妖兽环伺,西域佛国超然,南域纷争不断,东域羸弱。内有权贵倾轧,宗门林立,外有强敌觊觎。一统人族,谈何容易。晚辈所求,不过是尽己所能,保一方安宁,使我大夏子民,少受战乱之苦,让我人族气运,得以绵延。”

这番话,说的倒是实在,没有太多虚言。

林枫点了点头:“想保一方安宁,想让人族气运绵延,想法不错。但光靠调和、斡旋、权衡,是不够的。有些脓包,不挤破,只会烂得更深。有些恶狼,不打痛,只会更加贪婪。”

他看着夏无殇:“你此番南下,调停也好,会盟也罢,甚至暗中援助东域,都是手段,不是目的。目的是什么?是让血煞宗不再为祸?是让南域恢复秩序?还是……让你大夏的势力,能更深入地影响南域?”

夏无殇心头一震,林枫的话直接点破了他和父皇内心深处的一些盘算。他坦然道:“前辈明鉴。于公,铲除血煞宗这一祸患,恢复南域、东域安宁,符合人族大义,亦是我大夏责任。于私,借此机会,加强与南域友邦联系,扩大我大夏影响力,亦是国策所需。此二者,在晚辈看来,并不矛盾。”

“不矛盾?”林枫笑了笑,“那如果,在铲除血煞宗的过程中,需要损害某些‘友邦’的利益呢?如果,扩大影响力的过程中,遇到了其他不想看到大夏坐大的势力阻挠呢?比如……北域万兽山?或者西域某些并不那么‘慈悲’的派系?甚至中域内部,那些与你父皇、与你并非一条心的世家宗门?”

夏无殇脸色微变,这些问题,正是他此行最大的隐忧与难点。他深吸一口气:“若为大局,些许利益,可以协商。若有阻挠……晚辈自当竭力周旋,若事不可为……亦当有所取舍,以保全我使团与大夏颜面为首要。”

“颜面?”林枫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记住,当你代表一个王朝,走出国门的时候,你最大的颜面,不是礼仪,不是辞令,甚至不是一时的得失。”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是力量。”

“是你让别人不得不坐下来听你说话的力量。”

“是你让别人在损害你利益之前,必须掂量后果的力量。”

“是你有能力,在你认为对的时候,做你认为对的事,并且承担得起代价的力量。”

夏无殇浑身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这些道理,他并非不懂,但从未有人如此直接、如此赤裸、如此充满压迫感地告诉他。

“调停,斡旋,盟约,援助……这些都是建立在力量对等或者力量威慑之上的游戏。”林枫继续道,“没有力量,你的调停无人理会,你的斡旋只是笑话,你的盟约形同废纸,你的援助可能变成资敌。你这次南下,带着大夏的旗号,带着你太子的身份,这本身是一种力量。但你更要清楚,你自己,能拿出多少‘力量’?你背后的父皇和大夏,又愿意,并且能够,为你这次行动,提供多少‘力量’的支撑?”

夏无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忽然发现,自己之前许多设想和计划,都过于理想化了。他将太多希望寄托于外交手腕、利益交换和道义制高点,却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实力对比与决心。

“那……依前辈之见,晚辈此行……”他声音有些干涩。

“做你该做的事,说你该说的话。”林枫重新拿起酒葫芦,“但心里要清楚,你的底气在哪里。如果大夏给你的底气不够,那就想想,能不能找到别的底气。如果事不可为,保全自身,不丢人。但若认定该做,该争,那就不要畏首畏尾,不要总想着两全其美。这世上,很多时候,没有两全,只有取舍。”

他喝了一口酒,看向夏无殇:“至于我希望看到怎样的南域和东域?”

“很简单。”

“听话的,活着。不听话的,消失。”

“血煞宗,必须消失。其他蹦跶的,要么学会听话,要么……跟着一起消失。”

“我不是去主持公道的圣人,我只是个看某些东西不顺眼,所以想清理一下的……过客。”

这番话说得平淡,但其中的杀伐果决与霸道,却让夏无殇心底发寒。他毫不怀疑,这位前辈绝对说到做到。

“多谢前辈指点!”夏无殇再次深深一躬,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林枫的话,虽然冷酷直接,却像一盆冰水,浇醒了他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去吧。”林枫挥挥手,“你的路,终究要你自己走。记住,潜龙离渊,是去搏击风浪,不是去随波逐流的。”

夏无殇郑重应下,不再多言,转身离去。步伐比来时,似乎更加沉稳,也带上了一丝风雷之意。

林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笑。

“倒是块可造之材,可惜,身上的枷锁太多了。”

他仰头,将葫芦中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

“这潭水,是越来越浑了。也罢,趁着天气还好,我也该出去走走了。”

他望向南方,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天阙城的宁静,即将被彻底打破。

潜龙已离渊,真龙,又岂会久困于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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