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也没打扰她们,走肯定是要走的。
不行敲晕带走就是,老太太沉默半晌,忽然抬手拍了下桌子:“行!
老婆子信你!四九城这地方是好,但留不住命啥都白搭。
不过走之前,得让雨水把俩孩子看好了,这几天就别让她们出门了。”
何大清重新点了支烟,猛吸一口呛得直咳嗽:“那……那我工作和那些熟人咋办?”
“还惦记你那破工作!”老太太瞪了他一眼,
“命才是最重要的,等风头过了回来就是!”
刘姨抹了把眼泪,攥着老太太的手颤声道:“那我这两天收拾收拾。”
何玉柱见三人松了口,心里石头落了地:“什么都不用带。
到那边有专门的裁缝,而且这边的衣服在那边也穿不了。
把家里整理规制下就行了,我让他们安排好船,后天就离开吧!
你们该和别人告别的就去告别下,特别是那些亲戚。”
最后众人又商量了下,看已经晚上9点多了,各自洗漱睡觉去了。
次日早上,吃完早饭,何大清就带着个布袋子离开了。
里面是找何玉柱要的一些蕴含灵力药材包,这是去给亲戚家送礼告别的。
何玉柱和牧春花本来打算带着儿子,出门去趟师傅那的。
刚准备出门,娄振华来了,而且这次带着礼物。
旁边是谭雅丽,后面跟着娄晓娥和一个20左右的男子。
看来这就是他儿子娄敬源了,可尼玛那一脸的嫌弃是什么鬼?
在港岛待舒服了,瞧不起人了,这是?
无视他,把四人引进东厢房。
这是来找老太太的,自然把他带这边来。
众人落座后,牧春花就给众人泡了杯红茶,随即离开了。
何玉柱虽然在和娄振华客套,可精神力感觉到娄敬源眼神死死的盯着牧春花。
而且那不怀好意的心思一目了然,娄振华用腿碰了他一下,这才回神。
老太太眼光深邃,何玉柱当然不会现在发作,没必要和死人计较。
真当修士是唬人的玩意吗?
念头通达,杀伐随心,不然如何追求更高境界。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这可不是玩笑话。
当你对我产生恶念的那一刻,注定我要比你先动手。
客套完,娄振华也不知道和老太太什么关系。
一点也不见外,直接了当的就开了口:“关姨,您瞒的我好苦啊!
您现在看起来比我都年轻,我记得您比我还大不少岁吧?”
旁边的谭雅丽和娄敬源更是眼光火热,只是前者是向往,后者是恶意。
老太太瞥了他一眼,“小娄,我这是练了国术而已,前面不是和你们说过吗?”
“关姨,您就别瞒了,‘新月饭店’的伊新月和您一样。
您现在看起来四十多岁,她现在成30岁的模样了。”
说完娄半城又看向何玉柱,一脸笃定:“这好像是柱子你的手笔吧!
昨天张启山还送了十几个木箱子给你,应该是感谢吧。”
何玉柱没有回话,耸了耸肩,就当默认了。
可娄敬源不干了,“你什么太多,我爹和你说话呢!”
何玉柱看都没看他,娄振华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给我滚去车上等着。”
娄敬源捂着脸,眼神怨毒地剜了何玉柱一眼,梗着脖子不肯动:
“爸!你凭什么打我?明明是他态度不对,哼……!”
娄振华气得脸色铁青,扬手还要再打,被老太太抬手拦住:
“行了,小娄,孩子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
随即看向娄敬源,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年轻人,到了别人家里,就得守别人家的规矩。
我们家柱子脾气好,不跟你计较,但不代表你可以在这里放肆。”
娄敬源被老太太看得心里发毛,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他的心底,让他那些龌龊心思无所遁形。
他哼了一声,狠狠跺了跺脚,转身摔门而去。
谭雅丽连忙起身道歉:“关姨,柱子,实在对不起,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您别往心里去。”
娄振华也一脸尴尬:“让关姨和柱子见笑了,这小子在港岛待久了,
染上了些不好的习气,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
何玉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无妨,小孩子罢了。
娄叔今天来,应该不只是为了问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吧?”
娄振华干笑两声,压低低声道:“关姨,柱子,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确实是有事相求。
就是想问问,您关姨是怎么保养得这么好的?那东西能匀点不……?”
何玉柱心中冷笑,果然是为了这个,不愧是聪明人。
他放下茶杯,看着娄振华:“娄叔,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老太太能有现在的身体,是因为常年修习国术,心无杂念,日积月累才有了成效。
至于伊新月那边,那种情况本来就是不可复制的。”
娄振华显然不信,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推到何玉柱面前:
“柱子,这里是五万英镑,只要你能告诉我方法,价钱好商量,再多都不是问题!”
何玉柱连看都没看那张支票,只是看着娄振华的眼睛:“娄叔,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老太太也开口道:“小娄,强扭的瓜不甜。有些机缘,强求不来。
你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娄振华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何玉柱和老太太态度这么坚决。
他还想说什么,谭雅丽拉了拉他的胳膊,对他摇了摇头。
娄振华叹了口气,收起支票:“既然关姨和柱子都这么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只是……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柱子你尽管开口,在港岛,我娄振华还是有些能量的。”
何玉柱不置可否,起身送客:“娄先生慢走,不送。”
娄振华带着谭雅丽和娄晓娥离开了,谭雅丽走的时候。
回头看了他和老太太一眼,眼神充满了担心。
看来老太太和谭家也是旧识啊!估计谭雅丽在娄家也不好过。
也是,现在她才30出头,娄振华可是六十出头了。
今年娄晓娥才13岁吧,呵呵!
何玉柱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现在没心思理会这些。
等娄家人走后,老太太看着何玉柱:“柱子,刚才那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何玉柱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放心,不急,这里可是国内。
港岛就不一样了,敢打春花的主意,就得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他何玉柱可不是啥好鸟,也不是什么圣母婊。
以德报怨,那也的有德才行,脑子长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