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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宝阁的青灯笼刚被伙计点亮,门口就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不同于以往客人的慌张或怯懦,这脚步声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踉跄,像是走路的人耗尽了心力,全凭一股执念支撑。

沈砚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锦缎马褂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男人面色蜡黄,眼窝深陷,原本该是油光水滑的头发此刻枯槁凌乱,像是多日未曾梳洗。他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匣子,匣子上雕着繁复的云纹,边角处镶嵌着细碎的珍珠,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可男人的双手却在剧烈颤抖,连带着木匣子都跟着轻轻晃动,仿佛里面装的不是珍宝,而是索命的厉鬼。

“沈掌柜,”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目光死死盯着沈砚,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绝望,“久闻您能收阴货,求您……救救我全家。”

沈砚起身迎客,指尖下意识地触碰到柜台下的桃木剑——这是他处理阴货时养成的习惯,随时做好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先生请进,有事慢慢说。”

男人踉跄着走进店门,伙计刚想上前招呼,被沈砚用眼色制止。他引着男人走进内堂,关上厚重的木门,隔绝了外面的昏黄光线。内堂里只点着一盏油灯,火苗微弱地跳动,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墙上,像是一个扭曲的怪物。

男人将紫檀木匣子放在桌上,双手依旧没有离开,像是怕一松手,里面的东西就会跑出来。“我叫赵德发,是城西‘锦华绸缎庄’的老板。”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这东西,是我半个月前从一个西域商人手里买来的,说是唐代的古镜,能辟邪镇宅。我一时糊涂,花了三千两银子买下它,可没想到……”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眼圈瞬间红了:“自从这镜子进了家门,我们家就没安生过。”

沈砚的目光落在紫檀木匣子上,即使隔着厚重的木料,他也能感觉到一股阴冷刺骨的气息,比之前的桃木梳、绣花鞋还要霸道。那气息像是有生命一般,顺着木缝往外钻,缠绕在人的脚踝上,冰冷黏腻,像是毒蛇的信子。

“打开看看。”沈砚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赵德发颤抖着掀开木匣的搭扣,“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内堂里显得格外刺耳。木匣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寒气扑面而来,油灯的火苗猛地一缩,差点熄灭。沈砚定睛看去,只见匣子里铺着一层深蓝色的绒布,绒布上躺着一面铜镜。

铜镜直径约莫八寸,边缘雕刻着缠枝莲纹,只是纹路已经有些模糊,像是被岁月侵蚀得厉害。镜面并不光亮,反而蒙着一层淡淡的灰雾,像是永远擦不干净。最诡异的是,镜面的中央,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斑点,形状酷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在昏暗中隐隐透着一丝暗红的光。

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黑莲标记,他在叔父的账本里见过!

他强压下心底的悸动,伸手想要触碰铜镜,却被赵德发一把抓住手腕。“掌柜的,别碰!这镜子邪性得很!”赵德发的声音带着惊恐,“我家丫鬟就是因为碰了它,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大夫说……说她魂魄丢了。”

沈砚皱了皱眉,抽回手腕:“具体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赵德发的脸色更加惨白,像是回忆起了极其恐怖的画面:“镜子买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我把它挂在书房的墙上。半夜里,我听见书房里有女人的笑声,很轻,像是在耳边低语。我以为是幻觉,没当回事。可第二天早上,我发现书房的门是开着的,铜镜的镜面变得异常光亮,像是被人精心擦拭过。”

“更奇怪的是,我妻子从那天起,就变得不对劲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每天都对着铜镜梳妆,从早到晚,不吃不喝,眼神空洞,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我喊她,她也不答应,只是一个劲地梳头发,嘴里还念叨着‘好看吗?他会喜欢吗?’。”

沈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意:“后来呢?”

“后来,家里的丫鬟实在看不下去,就想把铜镜摘下来。”赵德发的身体剧烈颤抖,“可她刚碰到铜镜,就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等大夫赶来的时候,她已经没了意识,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大夫把了脉,说她的魂魄被什么东西摄走了,无力回天。”

“我害怕极了,想把铜镜扔掉,可不管我把它扔到哪里,第二天它都会出现在书房的墙上。”赵德发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我甚至请了道士来做法,可道士刚一进门,就被铜镜里散发出的寒气逼退,说这是千年厉鬼所化,他道行不够,无能为力。沈掌柜,我实在没办法了,求您收下它,多少钱都行,只要能救我妻子和丫鬟的命。”

沈砚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起身走到书架前,取出叔父留下的那本残破账本。他快速翻阅着,终于在中间一页找到了相关的记载:“光绪二十二年,收唐镜一面,当主:不明,赎期:永久,注:镜中影,摄魂魄,遇血则醒,黑莲为记,慎碰!”

账本上的字迹是叔父的亲笔,苍劲有力,只是在“黑莲为记”四个字旁边,有一道深深的划痕,像是叔父写下这几个字时,情绪激动到用笔划破了纸页。沈砚的手指抚过那道划痕,指尖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仿佛能感受到叔父当时的恐惧和挣扎。

他记得,叔父失踪前,曾交给过他一枚玉佩,玉佩上雕刻的,正是和铜镜中央一模一样的黑莲图案。叔父当时只说,若日后遇到带有此标记的东西,一定要多加小心,不可轻易触碰。可他从未想过,这黑莲标记背后,竟然藏着如此恐怖的阴货。

“这铜镜,我可以收。”沈砚合上账本,目光坚定地看着赵德发,“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要把你妻子和丫鬟的生辰八字告诉我;第二,你要带我去你家书房看看,我需要知道铜镜挂在那里时,发生过什么。”

赵德发连忙答应:“好,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妻子叫柳如烟,生辰八字是……”

他快速报出了两人的生辰八字,沈砚拿出纸笔,一一记下。然后,他让伙计看好店铺,自己带着桃木剑、朱砂、黄符纸,跟着赵德发朝着城西的赵家大宅走去。

赵家大宅占地广阔,青砖黛瓦,朱门大院,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可此刻,这座气派的宅院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门口的石狮子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眼神狰狞,院墙上的爬山虎枯黄发黑,像是被什么东西侵蚀过。

走进书房,一股浓郁的阴寒之气扑面而来,比在瑞宝阁时更加浓烈。书房的正墙上,空荡荡的,显然铜镜已经被赵德发取走,但墙上依旧残留着一个淡淡的黑影,形状和铜镜一模一样,像是烙印一般,无法抹去。

沈砚走到墙前,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道黑影。指尖刚一碰到墙面,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把他的魂魄从身体里抽走。他连忙后退一步,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纸,点燃后扔在黑影上。

黄符纸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一阵黑烟。黑烟中,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哭泣声,凄厉婉转,听得人头皮发麻。赵德发吓得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这面铜镜的主人,生前应该是个被情所伤的女子。”沈砚的声音低沉,“她死后怨气不散,附在铜镜上,靠吸食活人的魂魄维持自身的存在。你妻子之所以对着铜镜梳妆,是因为她的魂魄已经被铜镜里的女鬼缠住,快要被吸食殆尽了。”

“那……那怎么办?”赵德发焦急地问道。

沈砚从背包里拿出朱砂,在墙上的黑影周围画了一个八卦阵,然后说道:“铜镜现在在我那里,我会想办法化解女鬼的执念。但你妻子和丫鬟的魂魄已经被吸食了一部分,需要用阳气旺盛的东西来滋养。你现在去买一些艾草、菖蒲,煮水给她们擦洗身体,再在她们的床头放一把桃木剑,日夜守在她们身边,用你的阳气护住她们的魂魄。切记,在我回来之前,不可让她们靠近任何反光的东西,包括镜子、水面。”

赵德发连忙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办!”

沈砚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刚走到书房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的目光落在书房角落的一个柜子上,柜子的门虚掩着,露出一角暗红色的布料。他走过去,打开柜子,里面放着一件女人的嫁衣,红色的缎面已经发黑,上面绣着的鸳鸯图案残破不堪,像是被老鼠啃过。

而在嫁衣的领口处,缝着一枚小小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的,正是黑莲图案!

沈砚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拿起玉佩,发现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苏”字。难道,这面铜镜的主人,姓苏?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口袋里的账本微微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躁动。他掏出账本,翻开之前看到的那一页,只见“当主:不明”四个字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淡淡的字迹,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苏婉娘,贞元十七年,被弃于曲江池,怨气凝镜,黑莲为引。”

贞元十七年,是唐代的年号,距今已有上千年。这个叫苏婉娘的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的怨气为何能凝聚上千年,化作如此恐怖的阴货?而叔父当年收下这面铜镜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会失踪,只留下这一本残破的账本和一枚黑莲玉佩?

一连串的疑问在沈砚的脑海里盘旋,让他感到一阵头大。他知道,这面铜镜背后的故事,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而叔父的失踪,很可能也和这个叫苏婉娘的女子,以及那个神秘的黑莲标记有关。

他将玉佩收好,转身对赵德发说道:“我先回瑞宝阁处理铜镜,你照我说的做,我会尽快回来帮你妻子和丫鬟恢复魂魄。”

赵德发连连道谢,送沈砚走出了赵家大宅。

回到瑞宝阁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伙计早已把店门关上,内堂里的油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照在紫檀木匣子上,显得格外诡异。沈砚走进密室,将木匣子放在铺着黑布的桌子上,打开匣子,取出那面摄魂镜。

他点燃三炷香,插在香炉里,然后拿出叔父留下的黑莲玉佩,放在铜镜旁边。当玉佩碰到铜镜的瞬间,铜镜中央的黑莲斑点突然亮了起来,发出暗红色的光,镜面的灰雾渐渐散去,露出了清晰的倒影。

沈砚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下青黑,和平时并无二致。可就在他准备移开目光时,镜中的倒影突然变了!

镜中的“沈砚”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而在“沈砚”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唐代嫁衣的女子,女子身姿窈窕,长发及腰,只是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紫,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怨恨,死死地盯着沈砚。

“你终于来了。”女子的声音从铜镜里传来,轻柔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我等了你上千年。”

沈砚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苏婉娘?”

女子点了点头,镜中的倒影微微晃动:“正是。当年,我本是吏部侍郎的千金,与书生李俊彦相恋,约定好在曲江池畔相会,共结连理。可我等了他三天三夜,他却始终没有出现。后来我才知道,他早已高中状元,被皇帝赐婚,娶了宰相的女儿。我悲愤交加,投曲江池而死,临死前,我将自己的怨气凝于这面铜镜之中,立下血誓,要让所有负心之人,都付出代价。”

“这面铜镜,辗转流传了上千年,凡是得到它的人,若是有负心之举,都会被我的怨气所缠,魂魄被我吸食殆尽。”苏婉娘的眼神变得更加怨恨,“那个赵德发,表面上对妻子情深意重,实则在外养了三房小妾,甚至为了小妾,想要害死自己的发妻。这样的负心人,不配活在世上!”

沈砚皱了皱眉:“赵德发有错,自有天道惩罚,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残害生灵。那些无辜的丫鬟、还有他的妻子,她们何罪之有?”

“无辜?”苏婉娘冷笑一声,笑声尖锐刺耳,“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无辜之人!当年我被抛弃时,那些嘲笑我、议论我的人,难道就无辜吗?李俊彦的妻子,明明知道他已有婚约,却依旧嫁给他,难道就无辜吗?”

她的怨气越来越重,铜镜周围的阴寒之气也变得更加浓郁,密室里的油灯火苗剧烈晃动,随时都可能熄灭。“我要复仇,我要让所有负心之人,都尝到我当年所受的痛苦!”

苏婉娘伸出手,从铜镜里探了出来。她的手苍白细长,指甲乌黑,带着一股浓郁的腐臭味,朝着沈砚的咽喉抓来。沈砚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同时将桃木剑朝着她的手刺去。

桃木剑碰到苏婉娘的手,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一阵黑烟。苏婉娘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手缩了回去,镜中的倒影也变得模糊起来。

“你以为,凭这把桃木剑,就能阻止我吗?”苏婉娘的声音带着怨恨,“我已经等了上千年,不会再放弃!”

沈砚看着铜镜,心里突然想起了叔父账本上的注解:“遇血则醒”。难道,要用鲜血才能唤醒苏婉娘的神智,化解她的执念?

他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桌上的一把小刀,划破了自己的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滴落在铜镜中央的黑莲斑点上,瞬间被铜镜吸收。

就在这时,铜镜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镜面的倒影变得清晰,苏婉娘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她的眼神里的怨恨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悲伤和迷茫。

“李俊彦……”她轻声呢喃着,像是在呼唤着那个负心人的名字,“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沈砚看着她,心里有些不忍:“他或许,有自己的苦衷。或许,他并不是故意要抛弃你。”

“苦衷?”苏婉娘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就算有苦衷,也不该骗我。他说过,会永远爱我,会娶我为妻,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功名利禄。”

她的身影越来越淡,像是要消散在空气中。“我等了上千年,执念太深,已经分不清是爱还是恨了。如今,你的鲜血唤醒了我,我也该放下了。”

苏婉娘的目光落在沈砚手中的黑莲玉佩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这玉佩……是李俊彦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你手里?”

沈砚心里一动:“这是我叔父留给我的。你认识他?”

苏婉娘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的叔父,但我认识这枚玉佩。当年,李俊彦就是戴着这枚玉佩,和我在曲江池畔定情的。他说,这枚玉佩是他家传的信物,代表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或许,他当年并没有忘记我。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罢了,都过去了。”

苏婉娘的身影彻底消散在铜镜中,铜镜中央的黑莲斑点也渐渐褪去,恢复了普通古镜的模样,阴寒之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砚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指尖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看着铜镜,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叔父的玉佩,竟然是苏婉娘和李俊彦的定情信物?叔父当年收下这面铜镜,是不是也和李俊彦有关?而他的失踪,又和这一切有着怎样的联系?

就在这时,他发现铜镜的背面,刻着一行微小的字迹,之前被灰雾掩盖,此刻终于显露出来:“黑莲现世,阴货归位,生死轮回,皆为棋子。”

这十六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在沈砚的脑海里炸开。黑莲现世?阴货归位?难道,这面摄魂镜只是一个开始,还有更多带有黑莲标记的阴货即将出现?而这些阴货,背后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将生死轮回都当成了棋子?

叔父的失踪,会不会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阴谋?

沈砚握紧了手中的黑莲玉佩,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必须尽快找到叔父,查明黑莲标记背后的秘密,以及那个利用阴货执念掌控生死的神秘组织。

他起身走出密室,来到账本前,翻开新的一页,写下:“光绪二十七年,收唐镜一面,当主:赵德发,赎期:无,注:黑莲为记,摄魂千年,执念已解,暗藏玄机。”

写完,他抬头看向窗外。夜色深沉,月光皎洁,照在瑞宝阁的青灯笼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可沈砚知道,这平静的夜色之下,隐藏着多少汹涌的暗流。

他的叔父,那个神秘的黑莲组织,还有那些尚未出现的阴货……这一切,都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缠绕。而他,只能一步步往前走,揭开这层层迷雾,找到最终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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