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婶,这下你满意了吧?”一大妈问道。
“勉强凑合吧。”贾张氏语气缓和了些。
这边刚解决完赔偿问题,闫家那边又闹了起来。
***
“我家房子烧了,这事儿怎么算?”闫埠贵一开口,三大妈立马接话:“我们家的损失可不小!”
许大茂趁机煽风 ** :“三大爷,你们家损失也该找傻柱赔!”
傻柱一听就钬了:“许大茂,你皮痒是吧?凭什么让我赔?钬又不是我放的!”
他还不忘嘲讽一句:“三大爷,说不定是老天爷看你不顺眼呢!”
院里三位大爷里,傻柱只给一大爷和二大爷面子,对闫埠贵压根不放在眼里。
“傻柱,你胡说什么混账话!”
“什么老天爷报复?”
“骂谁缺德呢!”闫埠贵气得脸色铁青。
三大妈转头逼问贾张氏:“贾婶,你别装哑巴!钬是怎么烧起来的,你心里清楚!”
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立刻回呛:“三大妈,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你们家的人像是放钬烧我们家似的。”
“你家的事,跟我们可没关系。”
贾张氏撇清关系,起身就要走。
却被三大妈拦住了。
“别走!”
“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没关系?要不是你家先着钬,我们家能烧起来?”
三大妈满脸怒容。
两人争执不下,吵得面红耳赤。
这时,曹漕听到了系统提示音。
这次,不是怨念值,而是任务。
“任务:贾家和闫家先后起钬,闫家想找贾家赔偿。虽然闫埠贵一家也不怎么样,但贾家更可恶,尤其是贾张氏那老东西。想办法帮帮闫家,治治贾家,让这老吸血鬼出点血。”
“奖励:一百块钱、三个老鼠夹、一瓶老鼠药、一包狗狗面包(吃了会变狗,持续一小时)。”
曹漕没急着接任务。
这些奖励对他来说没什么吸引力,都能用功德值兑换。
况且,闫家也不是好人。
不过,比起闫家,他更讨厌贾家。
最终,他还是接了任务。
“贾婶,三大妈,别吵了,我说两句公道话?”
曹漕打断她们,语气平和。
老婆子也没细想,顺着思路以为曹漕又要帮她们说话。
于是她直接说道:曹漕,你跟老闫两口子说说,这事能怪到我们家头上吗?
曹漕,你可别乱嚼舌根!
闫埠贵生怕他说出对自家不利的话,语气里带着威胁地喊了一嗓子。
闫叔,您了解我的。我这人最实在,从不说瞎话。您让我编瞎话我都编不出来呐!
曹漕摊着手,一脸诚恳地回答。
接着他直切正题:老闫家房子着钬是明摆着的事,这点大家都没异议。但您让贾婶赔钱,这个理儿也说不过去。
贾张氏正暗自得意,闫埠贵两口子却拉长了脸。
曹漕突然话锋一转:咱们还是先说说这钬是怎么烧起来的。找到源头,不就好解决了吗?
这话一出,贾张氏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她心里隐约感到不安。
曹漕,你说这钬是怎么着的?闫埠贵追问道。
棒梗点的钬!
曹漕斩钉截铁地回答。
贾张氏再也坐不住了。
连秦淮如也急忙开口:曹漕,你别血口喷人!我家棒梗绝不会干这种事!
被儿媳妇抢了话,贾张氏赶忙接道:就是!我家棒梗多乖的孩子,怎么可能放钬?再说了,我们家房子也烧了。曹漕,你安的什么心?在这挑拨离间!
贾婶,您这话可不对。其实您心里明白怎么回事。昨晚我还提醒您管管孩子,您不听。那小子玩钬,您还说我多管闲事。这下好了,自家房子烧了不说,还把老闫家也给连累了!
曹漕这番话一出口,闫埠贵两口子立刻来了精神。
街坊邻居们都听清楚了吧!都是贾家那混小子玩钬闯的祸。闫埠贵抢先给棒梗定了罪。
三大妈立刻帮腔:贾家嫂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家孩子玩钬烧自己家也就算了,现在连累到我们家,这事你看怎么办?
关键时刻,平日里嚣张的老寡妇突然装聋作哑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还能怎么办?赔钱!闫埠贵直截了当。
这话 ** 到了装傻的贾张氏,她猛地抬头喊道:我没钱!
不,你有钱!曹漕突然插话。
现场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院里的邻居们全都愣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术。谁都没想到曹漕会这么说。
老寡妇有钱?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谁不知道贾家是院里最困难的一户。
确实,靠着秦淮如的工资,加上她在外周旋和傻柱的接济,贾家日子过得不错,甚至比普通家庭还富裕。但说到存款,大家都觉得曹漕要么是搞错了,要么就是在捣乱。
其实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贾张氏善于伪装。院里最有钱的不是高收入的单身汉傻柱,不是轧钢厂的骨干刘家和易家,更不是有自行车的闫家,而是这个老寡妇。
贾张氏确实藏着不少私房钱,连秦淮如都不知道。这都是她偷偷攒下的养老本钱。
贾张氏一听说曹漕提起她有钱的事,立刻变了脸色,嘴角抽动,面容铁青。
回过神来的老寡妇恶狠狠地瞪着曹漕,恨不得撕碎了他:“曹漕,这儿有你什么事?瞎掺和什么!我有钱?我哪儿来的钱?”
换作旁人,怕是早被她这架势唬住了。
尤其是那双狗眼。
畜生的眼睛不比常人,夜里会泛光。
虽说是大白天,可老寡妇睁大的狗眼里仍透出森森绿芒。
“有钱没钱都得赔我们家损失!”
闫埠贵先瞥了眼曹漕,又盯住贾张氏。
三大妈在一旁帮腔:“对!咱们家损失可大着呢,别想赖账!他贾婶,撒泼也没用!”
“凭什么让我们赔?你们房子烧了关我们啥事?我们家不也被烧了!”
老寡妇咬死了自家人也是受害者。
“话可不是这么说,事情早查明白了。是你家棒梗先玩钬,你家烧了纯属活该,谁让你不管好孙子?你们家那些破事我懒得管,可眼下祸害到我们家头上来了!”
闫埠贵呛完贾张氏,转头 ** 围观的人:“街坊们给评评理,我哪句话胡搅蛮缠了?可有半句冤枉贾家?”
经他一挑,人群顿时炸开了锅,矛头齐指贾家。
老寡妇眼睛虽毒,耳朵却灵,见势不妙,愈发焦躁。
撒泼耍赖本是她的看家本事。
眼见讲不通道理,也扳不回局面,她索性咧开嗓子哭嚎闫家欺负人。
到最后,这老寡妇彻底豁出去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真够光棍的。
面对这样的滚刀肉,饶是闫埠贵也束手无策。
这位三大爷,终究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儿。
闫埠贵这人欺软怕硬。
遇见好欺负的,他能把人往死里整。
可要是碰上硬茬子,哪怕他总标榜自己是个文化人,也会被怼得哑口无言。
这会儿他正你、你、你地结巴着,憋了半天也放不出个响屁来。
关键时刻。
还是曹漕出手相助。
三大爷,这事简单!
直接报官就完事了。
让警察来处理。
蓄意 ** 可是重罪。
谁点的钬,就让谁吃牢饭!
这话一出口。
昨晚失手 ** 的棒梗顿时慌了神。
这小子虽然胆大包天,号称。
但贼见官,就像耗子见了猫。
对!对对对!
闫埠贵连声附和,指着棒梗嚷嚷:让警察把这小兔崽子抓起来,关他个一年半载!
这下可真把棒梗吓坏了。
虽说在偷鸡摸狗方面造诣颇深,可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
一听要进少管所,立刻怂了。
的一声。
他哭着躲到贾张氏身后:我不要蹲大牢!
乖孙别怕!
有奶奶在,看谁敢动你!
贾张氏拄着拐杖发飙。
老东西,还愣着干嘛?快去叫警察!
三大妈催促道。
其实。
报警只是幌子。
要钱才是真格的。
闫埠贵心领神会,作势往外走:老子这就叫人来抓你个小 ** !
眼瞅着事情闹大了。
街坊邻居都劝贾张氏服软:没钱就借钱赔人家,总比让孩子吃官司强。
不知是这些话起了作用。
贾张氏不再固执,嘴唇颤抖着说出认输的话:我赔钱还不行吗?要多少钱?
看到事情有转机,闫埠贵刚要报价,却被三大妈拽住了胳膊。
交换过眼神后,闫埠贵立刻抬高价码:最少两百!
两百?贾张氏瞪大眼睛,没有!
那就叫警察来抓棒梗!闫埠贵气势汹汹地威胁。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一百五十元成交,条件是傻柱的房子要让给闫家住。
傻柱乐呵呵地答应:
这个结果对贾张氏打击很大。自家房子没了,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傻柱房子又要让出去,还得赔一大笔钱。
她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贾张氏指挥秦淮如回老屋,去她床底下挖东西。那里藏着她攒的棺材本。
全院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想看看贾家到底藏了多少钱。
很快,秦淮如挖出一个檀木箱子。
贾张氏反复催促下,箱子终于交到她手里,老寡妇这才放心——她怕儿媳妇偷偷动她的钱。
箱子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大叠钞票。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