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森林被琪琪和阿雅一左一右地“禁锢”在沙发与地毯的角落,大脑被酒精和温香软玉填满,思绪像是陷入了粘稠而甜美的沼泽。而怀里的琪琪,显然并不满足于仅仅坐着。
她将环在许森林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使得两人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然后,她微微侧过头,湿润柔软的唇瓣几乎要贴上许森林的耳廓,用那种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带着浓郁酒气和甜腻鼻音的气声小声说话:
“树哥……你的声音……唱歌好好听哦……”
说话间,温热潮湿的气息如同羽毛,一下下地拂过许森林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那气息里带着果酒的微甜和她自身清浅的、如同奶糖般的味道,钻进耳朵里,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仿佛细微的电流顺着耳神经瞬间窜遍全身。
这还不算完。
或许是觉得这样贴着说话还不够亲密,又或许只是醉酒后无意识的动作,琪琪抱着他脖子的手轻轻晃动着,
连带着她整个坐在……
这轻微的力道,开始小幅度地、一下下地前后晃动。
这一晃,更是要命。
她本就娇小轻盈,坐在他大腿上,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那充满弹性的、柔软丰满的触感本就清晰无比。
此刻这无意识的……
少女特有的、毫无章法的韵律感……
既天真又充满了某种不自知的原始的诱惑。
许森林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身体某个部分甚至开始产生了一些不受控制的、尴尬的反应。
他残存的理智在呐喊:
“这姑娘是真喝多了!”
可身体却被这全方位的感官冲击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也正是在这晃动的间隙,他低垂的视线捕捉到了更让他心头一颤的画面——
琪琪不知何时脱掉了袜子,两只白皙纤秀、如同玉琢般的小脚丫就悬在空中,随着她身子的轻微晃动,正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晃荡着。
她的脚型很美,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泛着健康的粉色。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只晃晃悠悠的小脚丫,
与此刻她大胆诱惑的姿态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反差,
透出一种极致纯真又极致撩人的意味,
可爱得让人心尖发软,又诱惑得让人口干舌燥。
许森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一边是耳畔温热的…和磨人的…一边是胳膊处阿雅紧贴的柔软与依赖,视觉里还有那两只晃啊晃的、白得晃眼的小脚丫……
这酒精催化的夜晚,正朝着一个愈发失控的方向,悄然滑去。
残存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在汹涌的感官浪潮中艰难地摇曳。
许森林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再任由琪琪这样在磨蹭,而阿雅又像只温顺的小猫般紧贴着自己胳膊,今晚很可能会发生一些超出控制的事情。
酒精放大了欲望,但也让他保留了一丝底线,不能趁人之危,尤其对方还是对自己充满信任的乐队成员。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身体里躁动的火焰,伸手轻轻拍了拍琪琪光滑的后背。那触感温热而细腻,让他指尖微微一颤。
“琪琪,很晚了,你喝多了,”
他的声音因为酒精和克制而显得有些低哑,“我送你回房间睡觉。”
琪妹正沉浸在自己制造的亲密氛围里,闻言不满地嘟起了嘴,抱着他脖子的手臂更紧了,带着醉意的撒娇:
“唔……不要嘛树哥……
我还要唱歌……和你一起……”
她扭动着……
他不得不稍微用了点力,扶住她的腰,试图将她从自己腿上抱下来。
这个动作让两人贴得更近,她胸前的柔软毫无保留地压在他的胸膛上,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听话,明天还要赶路。”
许森林几乎是咬着牙,半抱半扶地将她弄了起来。
琪琪浑身软绵绵的,几乎挂在他身上,小脸埋在他颈窝里,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嘴里还在含糊地嘟囔着。
解决了这边,还有另一边。阿雅还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似乎已经半睡半醒。
许森林只好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摇了摇她:
“阿雅,醒醒,回房间再睡。”
阿雅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脸颊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
于是,许森林就陷入了这样一个“甜蜜的负担”之中。
他左手揽着脚步虚浮、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的琪琪,她的吊带衫肩带在刚才的折腾中滑落了一根,露出小半个圆润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内衣肩带,肌肤在昏暗光线下白得晃眼。
右手则被阿雅紧紧抱着,他不得不微微侧身,几乎是拖着她往前走。
两个女孩都喝了酒,身体滚烫而柔软,不同的香气,琪琪的甜果香和阿雅身上更清冽的淡香,混合着酒精的味道,不断钻进他的鼻腔。
她们随着脚步微微晃动,
不可避免地与他产生着摩擦和碰撞。
琪琪偶尔还会抬起头,用那双迷蒙的大眼睛看着他,傻笑一下,或者无意识地用脸颊蹭蹭他的肩膀。
这段从客厅到二楼卧室的短短路程,此刻显得格外漫长而煎熬。
楼梯并不宽敞,许森林必须更加小心地搀扶着两个摇摇晃晃的女孩。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们腰肢的纤细,手臂的柔软,以及透过薄薄衣料传递过来的惊人体温。
每一步,都像是在某种极致的诱惑与坚定的克制之间走钢丝。
青春躯体的鲜活、温热、柔软与毫无防备,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们信任地依靠着他,将身体的重量和酒后的脆弱完全交付,这种依赖感本身,就带着一种无声的、强大的诱惑力。
终于,艰难地来到了琪琪和阿雅的房间门口。
许森林腾出手拧开门把手,将两个女孩半扶半抱地弄了进去。
把她们安置在床上时,又是一番折腾。
琪琪一沾到床,就滚到了里面,嘴里还念叨着“树哥……唱歌……”。
阿雅则比较安静,蜷缩着身体,很快就睡着了,只是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梦里也在不舍。
许森林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两个衣衫略显凌乱、睡颜恬静又带着诱人红晕的女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额头上不知是因为费力还是别的什么,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拉过被子,胡乱地给她们盖上,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靠在二楼的走廊墙壁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滚烫的身体稍微清醒了一些。
楼下客厅的音乐声依稀传来,混合着未散尽的酒意和空气中似乎还在萦绕的少女体香。
这个夜晚,注定会在他的记忆里,留下深刻而复杂的一笔。
将琪琪和阿雅这两个“甜蜜的负担”送回房间,几乎耗尽了许森林在酒精状态下仅存的大部分体力和意志力。
他脚步有些虚浮地重新回到客厅,感觉比刚才更加晕眩,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身体深处被撩拨起的那股燥热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短暂的体力消耗而更加汹涌地反扑回来。
他几乎是跌坐回之前那个角落的沙发上,身体深陷进柔软的垫子里。
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他仰起头,后脑勺抵着沙发靠背,闭上了眼睛,试图驱散眼前旋转的光影和脑子里嗡嗡的杂音。
胸腔微微起伏,呼吸比平时粗重了些,额前细碎的黑发被薄汗濡湿,随意地搭在额角,整个人透出一种难得的、带着几分脆弱感的慵懒。
客厅里还剩下的人,情况也都不太妙。
宋雨婷还霸占着那个单人沙发,手里的啤酒罐不知何时已经滚落在地毯上,她本人则歪着头,似乎已经睡着了,
只是那睡姿依旧带着她特有的张扬,长腿随意伸展,吊带衫的肩带滑落也浑然不觉,在昏暗光线下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静态画面。
江若惜则蜷缩在长沙发的另一端,抱着一个抱枕,下巴抵在抱枕上,眼神迷离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似乎还在神游天外,对周遭发生的一切反应迟钝。
她脸颊上的红晕未退,在暖黄灯光下像熟透的水蜜桃。
唯一还保持着部分行动能力的,就只剩下郑燕和Luna了。
郑燕毕竟是经纪人,习惯性地保留了一丝清醒。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强撑着站起来,开始收拾桌上狼藉的杯盘,动作虽然比平时慢半拍,但还算有条理。
她知道,指望这群醉猫明天自己收拾是不可能的了。
Luna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看起来还算能自主行动,只是眼神也有些飘忽。
她看了一眼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许森林,又看了看睡着的宋雨婷和发呆的江若惜,对郑燕含糊地说:
“燕……我,我把她们弄上去……”
郑燕点了点头,示意她小心。
Luna先走到宋雨婷身边,试图把她叫醒扶起来,但宋雨婷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嘟囔了一句什么,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
Luna只好放弃,转而走向看起来更“好处理”一些的江若惜。
在路过许森林坐着的沙发时,Luna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许森林正闭着眼,微微蹙着眉,似乎不太舒服。
他之前为了方便活动,只穿了那件黑色的纯棉长袖t恤,此刻因为仰躺的姿势,衣摆有些向上抽起,露出了一小截紧实的腰腹。
酒精似乎给了Luna平时绝不会有的勇气。
她那双带着醉意却闪过一丝狡黠的眸子,在许森林腰腹处停留了一瞬。
然后,她像是做贼一样,飞快地、带着点恶作剧心态地伸出手,在那隐约可见肌肉线条的腹部轻轻摸了一把!
触感紧实、温热,带着年轻男性身体特有的韧性和力量感。
这突如其来的、略带冰凉的触碰让许森林身体猛地一僵,倏地睁开了眼睛。
恰好对上Luna得手后带着坏笑和一丝慌乱的眼神。
“手感……不错嘛,树哥……”
Luna压低声音,带着醉意的调侃,说完也不等许森林反应,就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一样,迅速溜走,去搀扶还在发呆的江若惜了。
许森林被她这大胆的偷袭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混合着酒意和疲惫的叹息。
他重新闭上眼睛,感觉那被触碰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异样的、酥麻的触感。
这混乱的夜晚,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Luna费力地搀扶着柔顺但脚步虚浮的江若惜往楼上走,郑燕也收拾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沙发上似乎睡着的宋雨婷和闭目养神的许森林,摇了摇头,也跟着上了楼。
偌大的客厅,最终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屏幕上传来的微弱歌声,以及一片狼藉后,弥漫在空气里的、浓得化不开的青春与酒精的味道。
许森林独自陷在沙发里,意识在清醒与迷醉的边界浮沉,身体的疲惫与精神的亢奋交织,将这个雪夜的尾声,渲染得格外漫长而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