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的浴室。
氤氲的热气弥漫在宽敞的浴间内,空气中飘散着安神舒缓的药草香气,混合着温琼华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营造出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暖融氛围。
白玉砌成的浴池内,水温恰到好处,温琼华懒洋洋地靠在池边,墨色长发如海藻般散开,沾染了水汽,更衬得她肌肤莹白如玉,脸颊泛着被热气熏出的淡淡绯红,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她半阖着眼,长睫上挂着细小的水珠,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舒适。
忽然,浴室的雕花门被轻轻推开,带进一丝微凉的空气。谢临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然也是刚沐浴过,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深色浴袍,领口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发梢还滴着水,整个人带着一股慵懒又危险的气息。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池中的温琼华,那双桃花眼瞬间暗沉了下来,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他反手关上门,一步步走近池边,目光灼灼,像是盯着专属猎物的猛兽。
温琼华察觉到他的靠近,懒懒地掀开眼皮,声音带着泡澡后的酥软:“忙完了?”
谢临渊没回答,而是在池边蹲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拂开黏在她脸颊的一缕湿发,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明显的醋意:“夫人今日,对着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倒是很有耐心?”
温琼华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轻笑出声,水波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开细碎的涟漪:“谢大人,您这醋吃得是不是有点太没道理了?那不就是逢场作戏,顺便……喂她吃点苦头嘛?”她伸出湿漉漉的手指,点了点他紧抿的唇,“难不成,你真希望我对她横眉冷对?”
“我当然不想你对她有好脸色!”谢临渊抓住她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眼神依旧幽怨,“但我更不想你对她笑,还那么温柔地跟她说话!那么温柔地喂她吃粥!”他耿耿于怀地旧事重提。
温琼华被他这孩子气的控诉逗乐了,忍不住想逗他:“哦?那谢大人想让我怎么对你笑?”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
谢临渊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瞬间深暗下去。他伸手,指尖轻轻抚过她水润的脸颊,沿着下颌线滑到脖颈,声音低哑了几分:“像现在这样笑……就很好。只对我一个人这样笑。”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温琼华微微瑟缩了一下,想躲开,却被他另一只手揽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温热的池水浸湿了谢临渊的浴袍,薄薄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温琼华趴在他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炽热温度和有力心跳,还有那逐渐变得危险的侵略性气息。
“阿渊……别闹……”温琼华推了推他,声音软糯,却没什么力道,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谁闹了?”谢临渊低笑一声,顺势滑入池中,激起一片水花。
温热的泉水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浴袍,紧紧贴在他精壮的身躯上,勾勒出流畅而富有力量的肌肉线条。
“夫人今日劳心劳力,为夫甚是心疼……”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唇瓣若即若离,“得好生……犒劳一下才是。”
温琼华被他困在池壁和他的胸膛之间,无处可逃,脸颊绯红,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她伸手推他,却像是推在铜墙铁壁上,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你……你这是哪门子犒劳……”她气息有些不稳。
“自然是……独家秘方的犒劳。”谢临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低下头,精准地攫取了她那因为泡澡而格外红润诱人的唇瓣。这个吻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和一丝惩罚的意味,起初有些凶狠,但很快就在温琼华生涩又温顺的回应下变得缠绵起来。
水汽氤氲,模糊了视线,却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肌肤相贴的滑腻触感,唇齿交缠的暧昧声响,以及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都让浴室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了几度。
谢临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隔着湿透的薄薄浴袍,在她纤细的背脊和柔软的腰肢上游走,所到之处,点燃一簇簇小火苗。温琼华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仰头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热情。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谢临渊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和迷蒙的眼眸,心中那点醋意早就被更汹涌的情潮取代。
“以后……只准喂我吃药,听到没?”他哑着嗓子,霸道地命令,手指却温柔地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温琼华忍不住笑出声,嗔怪地瞪他一眼:“哪有盼着自己吃药的?”
“我不管!”谢临渊将她抱得更紧,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只要是夫人亲手喂的,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油嘴滑舌……”温琼华嘴上嫌弃,心里却甜得冒泡,主动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好了,醋坛子大人,泡久了头晕,该起来了。”
谢临渊却不肯松手,反而就着池水,开始不安分地动手动脚,美其名曰“帮夫人活血化瘀”。
“谢临渊!你的手往哪放!”
“检查一下夫人今日累着没有……”
“别……痒……哈哈哈……”
“这里也检查一下……”
“唔……”
温琼华被他闹得浑身发软,羞窘不已,却又挣脱不开,只能红着脸小声抗议:“谢临渊!你……你这人怎么……”
“我怎么了?”谢临渊低笑,手滑入水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意图明显,“为夫只是……在向夫人讨要今日欠下的‘安抚’罢了……夫人方才对别人那般温柔,对为夫,难道要厚此薄彼?”
他的吻再次落下,沿着她优美的颈项线条一路向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拒绝的强势。温琼华所有的抗议和羞赧都被他堵了回去,化作细碎的呜咽和逐渐失控的喘息。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交叠的身影,水波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池壁,发出暧昧的声响。药草的清香似乎也掩盖不住那逐渐升腾的、旖旎动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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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谢临渊才心满意足地用宽大的绒毯将浑身瘫软、连指尖都不想动的温琼华裹好,抱出浴室。他脸上带着餍足的坏笑,眼神亮得惊人,哪还有半分刚才吃醋委屈的样子。
温琼华懒懒地窝在他怀里,眼尾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惜那眼神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撒娇。
“醋精……”她小声嘟囔。
谢临渊听到了,低头亲了亲她嘟起的唇。
什么阴谋诡计,什么真假公主,哪有怀里温香软玉的娇妻来得重要?
至于秋后算账?那自然是等“吃饱喝足”之后再说了。谢大人此刻,只想享受这专属于他的、甜蜜的“战后”时光。
严松啊,你这池子,修得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