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微微一笑:“姑娘莫急,我开的药方与那些不同。除了服药,姑娘平日里还需保持心情舒畅,不可过度劳累与动怒。”
说罢,清音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药方,故意加了一些比较苦的药下去,让她瞧不起人。
写完后递给马婉柔,道:“姑娘不妨先按此药方服药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如何。”
马婉柔接过药方,半信半疑,可在众人注视下,也不好再刁难,只得冷哼一声暂且作罢。
就在这时,孟怀洋也来到了大厅,看到清音忙碌的身影,眼神中多了几分关切。
孟老夫人笑着说道:“怀洋,清音丫头医术可是高明得很,把我们的病都诊断得清清楚楚。”
孟怀洋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柔和而温暖地落在清音身上,仿佛能穿透她的外表,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美好。
在那一瞬间,清音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整个世界的焦点,孟怀洋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不仅仅是简单的欣赏,更像是一种对她独特魅力的认可和赞赏。
清音侧过头捧着茶杯,继续慢悠悠的喝着茶。
就在这时,曾子轩也赶到大厅。
清音抬眸,看到曾子轩,微微一笑:“夫君来了。”
孟怀洋站起身,拱手道:“曾四少来得正好,令夫人医术确实高超,祖母与各位夫人的病症都被她诊断得精准无误。”
曾子轩嘴上谦虚着,心里却满是骄傲,他的娘子当然是最厉害的了。
马婉柔见曾子轩来了,眼睛一亮,忙上前娇声道:“曾四少,久仰大名。”
曾子轩礼貌回应,目光却始终在清音身上,余光都没瞧马婉柔一眼。
马婉柔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才能看曾子轩一眼,她舍不得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让曾子轩看到她的美好,还想继续上前。
清音抢先上前拉过曾子轩的手,在她身旁坐下。
马婉柔失了先机,狠狠的瞪了清音一眼,满心的愤恨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她从十岁第一次看见曾子轩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男孩子,喜欢了这么多年,他却成了别人的新郎,她怎么甘心呢?
这时,孟老夫人提议大家一同游园赏景,众人便起身前往花园。
一路上,曾子轩紧紧跟在清音身旁,不时为她挡开旁人的碰撞,眼神里满是呵护。
孟怀洋走在人群后,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满是酸涩。
再说陈允茹在护肤品作坊观察一段时间后,觉得红莲不错,红莲一方面识字,另一方面左右逢源和大家相处的都很好。
还有就是马军的娘子罗娘子也不错。
陈允茹把红莲和罗娘子叫到跟前,笑着说道:“我看你们二人在作坊里表现出色,我有意提拔你们,以后就跟着我好好管理好作坊。”
“谢谢允茹姑娘,我们一定跟着你好好学习。”红莲和罗娘子又惊又喜,仿佛置身云端,有点不敢置信,这么好的事落在她们的身上。
从那以后,陈允茹便开始亲自教导她们关于管理方面的知识和技巧。
她以一种耐心且细致的方式,将自己积累的经验和智慧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她们。
在这个过程中,陈允茹不仅传授了知识,更注重培养她们的思维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在陈允茹的悉心教导下,逐渐掌握了管理的要领。
“红莲,你现在负责记录每日的原料进出和成品数量,一定注意不能有差错。”陈允茹安排道。
“好的,允茹姑娘,我会仔细记录的。”
红莲凭借识字的优势,把账目记得清清楚楚。
而罗娘子则被安排去协调工人间的工作,她性格豪爽,很快就把大家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
她知道,自己选对了人,有了这两位得力助手,以后护肤品作坊定能蒸蒸日上。
清音又去牙行买了八个小丫头,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都是些可怜人。
有些是被父母卖的,有些是被阿奶卖的,有些又是前东家发卖的。
清音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很愿意帮助这些可怜人的。
“允茹,我把她们交给你了,你安排好她们,待遇和其他人一样,先帮她们每人买两身新衣换上吧。”清音看着她们瘦弱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允茹笑着点头:“夫人放心,我这就去办。”
她把六个小丫头带到一旁,仔细打量着她们。
只见她们头发凌乱,衣衫破旧,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
允茹轻声安慰道:“你们莫要害怕,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
随后,她带着小丫头们去了成衣铺子,精心挑选了几身颜色鲜艳、质地柔软的新衣。
小丫头们穿上新衣后,整个人都焕然一新,眼中也多了几分光彩。
回到作坊,允茹又安排她们洗漱干净,带她们熟悉作坊里的环境,告诉她们各自的职责。
小丫头们懂事又勤快,对允茹的安排一一应下。
看着她们逐渐适应新环境,允茹满意地点点头,相信在这个温暖的地方,她们能过上安稳的日子,而作坊里也会因她们的加入增添更多活力。
虽然签了卖身契,但是在她这里吃穿不愁,还有月银可以拿,照罗娘子他们的话说,简直是掉进了福窝里了。
莲子自从去学习过缝合术后,更是迷恋上了医术,清音干脆把她调去了曾子轩的医馆仁和堂,去里面帮忙学习。
夏荷的大哥夏涵,现在也在仁和堂当座堂大夫了。
他毕竟是以未来家主来培养的医术很不错。他还喜欢研究乱七八糟的毒药。
来找他看病的人,每天都不少,没多久就小有名气了。
再加上仁和堂收费便宜,遇到贫穷的实在拿不出的收的更少。
当然,如果夏涵有事,他可以随时不去座堂。
曾子轩给了他绝对的自由。
这日,仁和堂来了个神秘的病人。
他身着黑袍,头戴斗笠,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有两个小厮搀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