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阳光透过养心殿的窗棂,洒在金砖地面上,暖融融的。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站在一旁的高峰,笑着说:“小禄子,你用足底养生和还阳真气帮太后调理好风湿,又多次用这些本事为皇室和百姓解决难题,这么好的技艺,可不能只你一个人会。朕想让你收几个徒弟,把技艺传承下去,以后也好继续为皇室、为百姓服务。”
高峰心中一愣,随即躬身道:“陛下厚爱,只是还阳真气乃是奴才个人体质特殊所致,恐怕难以传承。”
“还阳真气传不了,足底养生总能传吧?” 皇帝摆摆手,语气坚定,“后宫妃嫔、皇室宗亲常有身体不适,宫外百姓也需要好的养生方法。你选几个可靠的宫女太监,把足底养生的本事教给他们,以后宫里宫外都能受益,岂不是好事?”
高峰明白皇帝的用意 —— 既是想让养生技艺传承下去,也是希望通过收徒,让自己的影响力更稳固,同时为皇宫培养更多能办实事的人。他思索片刻,躬身应道:“奴才遵旨。只是选徒弟需谨慎,奴才想定几个标准,确保选出的人能学好技艺,还能守住本分。”
皇帝点点头:“你尽管定标准,宫里的宫女太监任你挑选,没人敢阻拦。”
离开养心殿后,高峰立刻开始琢磨选徒标准。足底养生虽不如还阳真气那般特殊,却也需要从业者心怀善意、手法精准,还得能守住皇室与百姓的隐私。思来想去,他定下三个核心标准:
其一,心思纯良,无贪念。足底养生直接接触他人身体,若从业者心怀贪念,很可能借调理之机索要钱财、搬弄是非,甚至泄露他人身体隐私,唯有心思干净、不图私利之人,才能安心学技、踏实做事。
其二,手脚麻利,有耐心。足底穴位繁多,按揉时需精准找到穴位,控制好力度,既要让受调理者感到舒适,又要达到养生效果。手脚笨拙或缺乏耐心者,不仅学不好手法,还可能因操作不当伤了他人,唯有手脚灵活、能沉下心的人,才能掌握好这门技艺。
其三,嘴严,能守秘密。不管是为皇室调理,还是为百姓服务,都会接触到他人的身体状况与隐私,若从业者嘴碎,很容易将这些信息外传,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唯有守口如瓶、懂得保密之人,才能让人放心托付。
标准定下后,高峰先从内务府调取了宫中宫女太监的名册,筛选出入宫三年以上、无任何过错记录的人员,初步选出二十余人。随后,他亲自对这些人进行考核:
考核 “心思纯良” 时,他故意在考核场地放置金银珠宝,观察众人反应 —— 有人看到珠宝眼神发亮,忍不住伸手触碰;有人则目不斜视,丝毫不为所动。高峰将那些对珠宝无动于衷、言谈间多提及 “想帮人缓解病痛” 的人留下,其余人全部淘汰。
考核 “手脚麻利” 时,他让众人尝试按揉指定的足底模型穴位,要求在一炷香时间内准确找到十个关键穴位,并完成基础按揉动作。有人手忙脚乱,半天找不到穴位;有人则动作流畅,按揉力度也恰到好处。高峰留下了那些手法灵活、学习能力强的人,又淘汰了一部分。
最后考核 “嘴严” 时,他故意透露一些 “皇室隐私”(实则是虚构的无关信息),观察众人是否会外传。他让小德子暗中留意,发现有几人考核结束后就迫不及待地跟同伴议论 “听到的隐私”,而有的人则守口如瓶,绝口不提考核中的细节。高峰将那些议论隐私的人剔除,最终留下了 5 人 ——3 名宫女,2 名太监。
选定徒弟后,高峰在景仁宫旁的偏殿开设了 “养生教习班”,正式开始传授技艺。第一天上课,他将 5 人召集到偏殿,指着桌上的足底穴位图,严肃地说:“今日起,我教你们基础的足底养生法,包括穴位辨认、按揉力度控制、不同体质的调理技巧。你们要用心学,不仅是为了掌握一门技艺,更是为了日后能帮人缓解病痛。”
随后,他拿起足底模型,逐一讲解穴位:“这个是涌泉穴,对应肾脏,按揉时要用指腹轻轻旋转按压,力度以受调理者感到酸胀为宜;这个是太冲穴,对应肝脏,按揉时要稍用力,帮助疏通经络……”
5 名徒弟认真倾听,一边记笔记,一边跟着高峰的动作在模型上练习。高峰耐心指导,发现有人手法不对,就亲自示范纠正,确保每个人都能准确掌握基础要领。
有徒弟好奇地问:“师父,您之前用真气帮太后调理,那种方法能教我们吗?”
高峰神色平静地摇摇头,说:“那是我个人体质特殊,天生能感知真气,并非后天能学会的技艺,你们只需学好足底养生法,一样能帮人缓解病痛。”
他没有提及还阳神功的真相 —— 一来,还阳真气确实与个人体质息息相关,强行传授不仅无用,还可能让徒弟因急于求成损伤身体;二来,还阳神功蕴含强大力量,若传给心术不正之人,很可能被用来作恶,唯有隐瞒真相,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里,高峰每天都会抽出两个时辰教徒弟们学习。他不仅教手法技巧,还教他们如何观察受调理者的身体反应,如何根据不同症状调整调理方案。遇到宫中妃嫔需要基础养生调理,他还会带着徒弟们在一旁观摩,让他们在实践中积累经验。
太后得知高峰收徒传艺,特意派人送来名贵的药材和点心,叮嘱道:“小禄子,你选的徒弟定要好好教,以后他们学好了,也能帮哀家、帮宫里人多调理调理身体。”
高峰躬身道谢:“请太后放心,奴才定会用心教,让徒弟们早日能独当一面。”
皇帝也时常过问收徒进展,得知徒弟们学习进步很快,满意地说:“好!等他们学好了,就派几个去太医院协助调理百姓,再留几个在宫里伺候皇室,让你的养生技艺真正派上用场。”
看着徒弟们认真学习的模样,高峰心里也满是欣慰。他知道,自己虽不能将还阳真气传承下去,但能将足底养生法教给可靠之人,让更多人受益,也算是不负皇帝的嘱托,不负自己 “护国太监” 的职责。
夜色渐深,偏殿的烛火依旧明亮。高峰坐在桌前,看着徒弟们的笔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想起自己最初来到皇宫的模样,想起那些用技艺帮助他人的日子,心里满是踏实。未来,这些徒弟会带着他教的养生法,继续为皇室、为百姓服务,而他自己,也能更安心地朝着 “开养生堂” 的愿望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