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抵达河南开封时,太子正在主持灾后重建工作。
看到高峰到来,太子欣喜不已,连忙拉着他的手:“禄子哥哥,你可算来了!河南的灾民已经基本安置妥当,庄稼也补种完毕,就等你来了,咱们一起回京城复命!”
高峰笑着点头,将医仙谷的经历和带来的药草告诉太子。
太子听后,对高峰更是敬佩:“禄子哥哥,你不仅能调理身体、化解危机,还懂种植之法,真是全能之才!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两人在河南又停留了半个月,处理完灾后重建的最后一批事务,便带着队伍返回京城。
刚入城门,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 —— 街上的百姓神色紧张,议论纷纷,看到太子的队伍经过,也只是匆匆行礼,便低头快步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皱起眉头,让人叫来一名守城士兵询问。
士兵犹豫片刻,低声说道:“回太子殿下,最近京城不太平,丞相的几位旧臣联名弹劾高公公,说高公公一介太监,却管朝堂、江湖、民间之事,是‘干政乱宫’,要求陛下严惩高公公,百姓们都在担心高公公的安危。”
“什么?” 太子脸色一变,看向高峰,“禄子哥哥,竟有此事!你放心,我这就去见父皇,为你辩解!”
高峰却显得十分平静:“殿下别急,此事或许另有隐情,咱们先回东宫,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回到东宫,太子立刻让人去打听消息。
很快,消息传来 —— 以吏部侍郎周大人为首的七位老臣,联名向皇帝递上奏折,弹劾高峰 “越权干政”,列举了他 “插手江南赈灾、干预苏州政务、结交江湖势力(医仙谷)、掌控惠民堂影响民间” 等 “罪状”,甚至污蔑他 “利用还阳神功迷惑太子,意图掌控朝政”,要求皇帝 “剥夺高峰所有职权,将其打入大牢,以正朝纲”。
“简直是胡说八道!” 太子看完弹劾奏折的副本,气得将奏折摔在地上,“禄子哥哥为百姓办实事,为朝廷解危机,怎么就成了‘干政乱宫’?这些人分明是嫉妒禄子哥哥,想借机打压太子!”
高峰捡起奏折,仔细看了一遍,缓缓说道:“殿下,这些人弹劾我是假,想动摇您的储君地位才是真。他们见您在江南和河南赈灾赢得民心,地位越来越稳固,便想通过弹劾我,离间您和陛下的关系,若是陛下真的严惩我,他们下一步就会针对您。”
“那怎么办?” 太子焦急地说,“父皇最近身体不太好,要是被这些人蒙蔽,误会了您,可就糟了!”
“放心,陛下英明,不会轻易被蒙蔽。” 高峰语气坚定地说,“我这就去见陛下,把事情说清楚。”
当天下午,高峰独自前往养心殿求见皇帝。
此时的养心殿内,气氛凝重,皇帝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那封联名弹劾的奏折,脸色阴沉。看到高峰进来,皇帝并未说话,只是示意他起身。
“陛下,奴才听说有人弹劾奴才‘干政乱宫’,特来向陛下请罪。” 高峰躬身行礼,语气平静。
皇帝叹了口气,将奏折扔到高峰面前:“你自己看看吧!周大人他们说你一介太监,却管遍了朝堂、江湖、民间的事,甚至说你想掌控朝政,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高峰捡起奏折,看都没看,便放在一旁,说道:“陛下,奴才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太子、为了大楚的百姓。在江南,奴才协助太子赈灾,是为了缓解百姓疾苦,稳固朝廷根基;在苏州,奴才查办贪官,开设惠民堂分店,是为了让百姓能享受到养生服务,改善生活;在医仙谷,奴才帮助化解瘟疫,是为了防止瘟疫扩散,保护百姓性命。这些事,若是陛下认为奴才越权,奴才愿意交出所有职权,只保留太医院的调理之职,专心为陛下和百姓调理身体,绝不再插手其他事务。”
皇帝看着高峰,眼神复杂:“你真的愿意交出职权?你可知,一旦交出职权,那些人很可能会继续针对你,甚至对你下毒手?”
“奴才不怕。”
高峰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皇帝,“奴才入宫的初心,就是为了能为百姓做点实事。如今惠民堂已在京城和苏州站稳脚跟,太子也已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储君,奴才有没有职权,都能继续为百姓服务。
只要陛下和太子安好,大楚百姓安居乐业,奴才就算一无所有,也心甘情愿。”
皇帝沉默良久,突然露出笑容:“好一个‘为了陛下和百姓’!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周大人他们弹劾你,不过是因为你挡了他们的路,怕你辅佐太子,断了他们的念想。朕心里清楚,你是忠臣,是太子的良师益友,更是大楚的功臣!”
说着,皇帝拿起朱笔,在弹劾奏折上批下 “查无实据,驳回弹劾” 六个大字,扔给一旁的太监:“把这个给周大人他们送去,告诉他们,再敢无中生有,弹劾忠臣,朕定不饶他们!”
太监连忙接过奏折,躬身退下。皇帝看着高峰,语气温和地说:“你也别多想,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朕已经下旨,让户部拨出专款,支持你在全国开设惠民堂分店,你有什么需要,随时都能来找朕。”
高峰躬身谢恩:“谢陛下信任!奴才定不负陛下所托,继续为百姓服务,为大楚的安稳贡献力量。”
离开养心殿时,夕阳正斜照在宫墙上,将红色的宫墙染成金色。
高峰抬头望着天空,心里满是踏实 —— 皇帝的信任,是他最大的底气,有了这份信任,他就能继续推行 “惠民” 事业,让更多百姓受益。
而此时的周大人府中,几位联名弹劾的老臣正焦急地等待消息。
当太监送来皇帝 “驳回弹劾” 的批示时,周大人气得将茶杯摔在地上:“高峰不过是个太监,陛下竟然如此信任他!看来,咱们只能用更极端的方法了!”
其他老臣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