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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蛊母遗训

暮色笼罩青岩寨,蝉鸣在潮湿的空气中凝固。沈青璃跪在阿嬷的竹屋前,指尖颤抖着触碰那封浸着毒蚁涎液的信纸——“十九石像之秘,三日之内,归我蚀骨。”

“青璃,蛊母的血脉不是枷锁,而是火种。”阿嬷临终前的低语仍在耳畔。她将青铜蛊盒递来时,枯槁的手指划过盒面浮雕的十九石像图腾,盒内沉睡的母蛊虫忽然发出幽蓝荧光。

沈青璃起身,竹筒鞋踩过寨子石板路,月光将她的影子拉长投射在蛊神庙斑驳的墙上。庙内十九座石像呈环形排列,每座石像掌心皆嵌一枚黑玉蛊眼,此刻其中三枚玉眼竟泛起血色裂纹。她取出蛊盒,母蛊发出嗡鸣,石像群突然震颤,尘土簌簌坠落。

“蚀骨……果然盯上了蛊母封印。”她咬破指尖,将血滴入母蛊盒,虫体荧光骤亮,石像裂纹暂时愈合。但阿嬷说过,这只能延缓三日。

记忆如蛊虫啃噬而来。七年前,母亲在祭祀夜失踪,族老们称她私通邪蛊之术,唯有阿嬷坚信她是在守护某种禁忌。如今十九石像封印松动,蚀骨重现,母亲失踪的谜团终于露出一角。

寨子外传来异响,沈青璃迅速藏匿身形。三道人影掠过,黑衣蒙面,腰间蛊囊鼓动——蚀骨的爪牙。他们围住石像群,其中一人抛出毒蛛网,网绳触到石像瞬间,黑玉蛊眼爆出蓝光,毒蛛嘶鸣着化为灰烬。

“蛊母的血祭果然未断!”为首者嘶哑道,转身离去,“三日之后,取石像与蛊盒。”

沈青璃握紧蛊盒,蛊虫在掌心躁动。阿嬷临终时教她最后一道秘术:“若封印将破,需以母蛊引路,溯十九石像之根——地宫深处,蛊神祭坛。”

次日清晨,她收拾行囊,带上蛊盒与阿嬷留下的星图卷轴。寨口却站着个陌生男子,背着考古工具箱,衬衫沾满泥渍。“你好,我叫陆昭。”他递上证件,“国家文物局特派,调查苗疆石像群异动。”

沈青璃警惕地打量他,对方却掏出手机,展示一张石像群卫星照片——十九石像排列竟与北斗星位暗合。“我追踪天文异象而来,昨夜看到石像发光……或许能帮你们?”

她犹豫片刻,解开蛊盒一角,母蛊荧光映亮陆昭瞳孔。“我需要懂天文的人。但若有异心……”她指尖轻弹,蛊虫倏忽钻入他袖口,“它会吃了你的肺。”

两人潜入蛊神庙,陆昭展开星图,与石像方位比对。“北斗第七星‘摇光’对应缺失的三座石像!”他指向西南方位,“蚀骨偷走的正是这三座。”

沈青璃蹙眉,蛊盒突然剧烈震动。地底传来沉闷轰鸣,石像群中央地面裂开一道缝隙,幽光渗出。她咬破唇,血滴渗入缝隙,蛊虫引路,地道显现。

“这是蛊神祭坛的入口。”她握紧陆昭手腕,“下去后,别碰任何蛊皿——除非你想变成活尸。”

两人沿石阶深入,潮湿霉味混着蛊香扑鼻。地宫穹顶镶嵌夜明珠,十九座缩小版石像环绕中央祭坛,坛上刻着古苗文:“蛊母以血饲十九虫,镇邪蛊千年。破印者,必遭蛊噬。”

陆昭正欲触碰石像,沈青璃突然拽住他——坛底涌出黑雾,无数蛊虫嘶鸣着凝聚成蚀骨的虚影。“交出母蛊盒,否则今夜,青岩寨将成蛊冢!”

沈青璃抛出蛊盒,母蛊蓝光与黑雾相撞,地宫剧烈摇晃。她咬破舌,以血咒引动自身蛊脉:“以蛊母之血,封!”

蓝光炸开,蚀骨虚影嘶嚎消散。石像裂纹渐愈,但母蛊光芒黯淡。陆昭搀扶虚弱的她,瞥见祭坛铭文末尾一行小字:“破印三日,蛊母祭身,方能永镇。”

沈青璃闭眼,蛊虫在她体内蛰伏,等待三日后的抉择。

二、星蛊引路

沈青璃攥着那枚从地宫带出的古铜钥匙,钥匙纹路与蛊神庙石像底座的凹槽严丝合缝。陆昭举着手电筒,光束扫过潮湿的岩壁,映出斑驳的苗文咒语。两人正沿着昨夜地宫裂缝旁新发现的隐秘通道前行,石壁上每隔十步便嵌有一枚黯淡的夜明珠,仿佛某种古老的引路标记。

“这通道的走向……和星图上的‘摇光星脉’完全一致。”陆昭将卫星地图与随身携带的星盘对照,指尖划过北斗七星轨迹,“蚀骨偷走的三座石像,对应的正是摇光星位。他们必定会沿着这条星脉布置祭坛,试图唤醒蛊虫母体。”

沈青璃未言语,掌心蛊盒微微发烫。母蛊昨夜耗损过多,此刻仅余微弱荧光,但盒内传来细微的震颤,似在指引方向。她忽然停下脚步,嗅到空气中一缕奇异的腥甜气息——那是蚀骨一脉特有的“血引蛊”的气味。

“前方有陷阱。”她抽出腰间竹筒,倒出几只通体赤红的蛊虫。虫群落地瞬间化作一道血线疾驰,通道深处传来金属撞击声,紧接着是数支毒箭破空而出的锐响。蛊虫群嘶鸣着吞噬毒箭,血线却在尽头处戛然而止。

陆昭面色凝重:“蚀骨在此处设了‘九转连环蛊阵’,每一层机关都需对应星位破解……我们必须按照北斗方位顺序破阵。”他蹲下身,用罗盘测定方位,指向左侧岩壁一处凹陷,“第一关在‘天枢位’,需以金属性蛊虫破阵。”

沈青璃指尖划过蛊盒,召出一只银甲蛊虫。虫甲上刻有苗疆古纹,触角轻触凹陷处,岩壁轰然开启,露出一条狭长甬道。甬道尽头,三座被盗的石像赫然矗立,石像底座嵌着黑玉蛊眼,正源源不断涌出暗红蛊虫,汇向中央一座青铜鼎。

“他们在用石像蛊眼提炼蛊母之力!”沈青璃瞳孔骤缩。青铜鼎内沸腾的液体中,隐约可见一只巨型蛊虫胚胎,周身缠绕着血色符文——正是传说中能操控万千蛊虫的“蛊母胎”。

就在此时,通道后方传来脚步声。沈青璃转身,却见族老中的三长老率领数名族人逼近,为首者竟是昨夜袭击地宫的蚀骨爪牙之一。

“青璃,你竟与外人勾结,私闯禁地!”三长老冷笑,袖口蛊囊鼓动,“阿嬷临终前可没将蛊母之位传给你——她真正的遗命,是让我们助蚀骨大人重振苗疆!”

沈青璃心头一沉。族中早有传言,三长老与蚀骨暗中勾结,但未曾想他竟如此明目张胆。“母亲失踪那夜,你也参与了?”她握紧蛊盒,母蛊荧光骤亮。

三长老嗤笑:“那个叛徒?她私盗蛊母胎,企图破除封印,自然该死!”话音未落,他抛出蛊网,网绳瞬间化作万千毒蝎扑向二人。

陆昭突然扯开衬衫,露出腰间一枚刻有蚀骨标记的徽章:“等等!我是蚀骨大人派来协助的!”三长老怔住,毒蝎攻势稍缓。陆昭趁机掷出考古工具箱中一枚磁石,蛊网被磁力牵引偏移,蝎群撞上岩壁,化为黑烟消散。

“你究竟是谁?”沈青璃厉声质问。

“国家文物局……只是个幌子。”陆昭苦笑,徽章突然迸发蓝光,映出另一层符印,“我是‘玄鳞司’密探,十年前苗疆蛊祸的幸存者——你母亲当年试图联络的,就是我们。”

沈青璃脑中轰鸣。母亲失踪前留下的密信碎片,的确有“玄鳞”二字……“你们知道蛊母胎的真相?”

“蛊母胎并非封印,而是苗疆先祖为对抗天外邪蛊所造的武器。”陆昭指向青铜鼎,“但若失控,方圆百里将沦为蛊狱。蚀骨想用它唤醒古蛊神,统治整个苗疆。”

三长老面色狰狞,操控蛊虫再度袭来。沈青璃抛出蛊盒,母蛊蓝光与蚀骨蛊虫相撞,形成一道屏障。陆昭趁机破译石像底座的星位机关,三座石像蛊眼裂纹渐愈,胚胎蛊虫嘶鸣减弱。

“快走!”陆昭拽住沈青璃,通道突然坍塌。两人跌入一处暗室,石壁上嵌满母亲的手记竹简——字迹与蛊神庙祭坛铭文如出一辙。

“她发现了蛊母胎的秘密:真正的封印,需以蛊母血脉与星蛊共鸣。”沈青璃颤抖着翻阅竹简,末页绘有一幅星图,标注着“三日破印,母血祭魂”的警示。

三长老的咒骂声从坍塌处传来,蚀骨爪牙正试图破壁而入。沈青璃咬破指尖,血滴渗入竹简星图,暗室穹顶骤然浮现十九星位投影。陆昭惊呼:“这是完整的蛊母封印阵!但若启动,施法者会……”

沈青璃已无暇他顾。她将蛊盒置于星阵中心,母蛊蓝光与星位共鸣,暗室震颤。蚀骨蛊虫群被星阵引力吸入,化为灰烬。三长老惨叫着被星蛊穿透身躯,化为白骨。

“还剩两日。”沈青璃望着星阵中央逐渐成型的封印符印,蛊盒内的母蛊发出悲鸣,似在预警即将到来的祭献。

陆昭沉默片刻,从工具箱取出一卷加密文件:“玄鳞司十年前在苗疆发现的外星蛊虫残骸……与蛊母胎的符文同源。蚀骨的背后,或许有更可怕的势力。”

沈青璃攥紧竹简,封印阵光芒渐黯。通道坍塌处传来蚀骨嘶哑的狂笑:“沈青璃,你母亲的血早已喂了蛊母胎!两日后,祭坛见——若不想苗疆灭族,带母蛊盒来换解药!”

暗室恢复寂静。沈青璃掌心蛊盒荧光微弱,母蛊似已陷入沉睡。陆昭将星蛊残阵数据录入设备,抬头时,却见她眼中燃着决绝:“两日后,我会去祭坛。但蚀骨想要的……他永远得不到。”

三、蛊神祭坛

夜幕如墨,蛊神庙地宫深处,蚀骨的狂笑声在石壁间回荡。沈青璃攥紧母蛊盒,指尖渗出的血珠滴落在地,将星蛊残阵的符印染成猩红。陆昭手持玄鳞司特制的脉冲枪,枪口蓝光闪烁,与蚀骨爪牙们的蛊虫群对峙。

祭坛中央,青铜鼎内蛊母胎已挣脱封印,胚胎蛊虫张开布满利齿的巨口,周身缠绕的血色符文与穹顶星图共鸣,形成一道扭曲的漩涡。蚀骨立于漩涡中心,黑袍上绣满外星蛊虫图腾,手中握着一枚刻有母亲面容的玉牌——“沈青璃,你迟到了。”

沈青璃瞳孔骤缩。玉牌背面浮现的符文与她从母亲手记中见过的字迹如出一辙,但玉牌边缘却嵌着蚀骨特有的蚀骨蛊毒。“你杀了她?”她嘶哑道,蛊盒母蛊发出凄厉嗡鸣。

蚀骨嗤笑,将玉牌掷入青铜鼎。蛊母胎骤然膨胀,地宫穹顶裂开一道缝隙,无数暗红蛊虫如瀑布倾泻而下。“她可没死,只是成了蛊母胎的养料罢了——不过,你很快会和她团聚。”他袖口涌出数十只异形蛊虫,虫身布满晶体鳞片,显然融合了外星蛊术,“玄鳞司的小老鼠,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

陆昭面色冷峻,脉冲枪喷涌蓝光,将袭来的晶体蛊虫击成碎渣。但蛊虫残骸落地后竟重新聚合,化作一道蛊网罩向二人。“这是‘再生蛊’,普通武器无效!”他嘶声道,从背包抽出特制磁暴装置,“必须用电磁脉冲切断蛊核!”

沈青璃无暇分心,她将蛊盒置于祭坛星位核心,咬破舌尖,精血喷涌而出。星阵骤然亮起,十九星位投影如锁链缠住蛊母胎,但胚胎蛊虫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星阵光芒开始崩裂。

“不够!”她咬破手腕,鲜血如泉涌注入星阵。母蛊蓝光暴起,与星位共鸣,但她的脸色迅速苍白如纸。陆昭趁机启动磁暴装置,蛊网在电磁脉冲中化为焦灰,但蚀骨却趁机抛出玉牌,牌中渗出母亲的一缕魂魄,被蛊母胎吸入。

“停下!否则她魂飞魄散!”蚀骨嘶吼。沈青璃动作僵滞,星阵光芒骤黯。蛊母胎趁机挣脱束缚,巨口张开,吞向祭坛。

千钧一发之际,地宫通道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十余名青岩寨族人持蛊皿涌入,为首者竟是二长老,他手中高举阿嬷的遗物——青铜蛊铃。“青璃,族老们悔悟了!三长老的叛行,我们定会血债血偿!”

蛊铃响彻地宫,族人们抛出蛊皿,万千蛊虫化作光盾,暂时挡住蛊母胎攻势。沈青璃趁机再度注入精血,星阵光芒重燃。但蚀骨突然抛出玉牌,牌中魂魄化为一道虚影——正是母亲的模样。

“青璃……封印它,别管我。”虚影低语,声音与记忆中一模一样。沈青璃泪目模糊,却咬紧牙关,将全身蛊血倾注星阵。星位投影骤然凝为实体锁链,缠住蛊母胎,但她的身躯开始透明化,血脉之力被星阵抽空。

“不!”陆昭扑向沈青璃,却被蚀骨蛊虫拦阻。青铜鼎突然迸发强光,蛊母胎发出最后嘶吼,外星符文与苗疆蛊术碰撞,地宫剧烈震颤。

母亲魂魄虚影突然扑向蛊母胎,与胚胎蛊虫同归于尽。强光中,沈青璃看见母亲最后的记忆碎片:七年前,她为阻止蚀骨唤醒蛊母胎,自愿以魂魄为引,将蛊母封印于青铜鼎内,并将解封密钥托付阿嬷。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蛊母。”沈青璃泪如雨下,星阵光芒却愈发炽烈。她的身躯化为一道蓝光,与星位彻底融合。蛊母胎在锁链中挣扎,最终被压入青铜鼎底,符文渐黯。

蚀骨发出绝望咆哮,外星蛊虫群失控反噬,将他吞噬殆尽。地宫穹顶彻底崩塌,陆昭与族人们抛出蛊皿,以古法封印术堵住裂隙。沈青璃的蓝光消散处,一枚新的母蛊虫从星阵中诞生,落入陆昭掌心。

二长老颤巍巍捧起蛊盒:“蛊母之位,终得传承。”

陆昭凝视掌中蛊虫,其上刻着一行苗文:“星蛊永护苗疆。”他转身望向祭坛废墟,沈青璃的身影已消失,唯余青铜鼎上母亲魂魄消散前留下的微笑。

地宫恢复寂静。玄鳞司磁暴装置闪烁蓝光,记录下外星蛊虫残骸的数据。陆昭将母蛊虫收入特制容器,低声呢喃:“任务完成……但故事,还没结束。”

终、蛊铃长鸣

蛊神庙地宫的裂痕已被族人们以古法蛊术弥合,坍塌的岩壁重新覆上符咒加固。地宫深处,青铜鼎被移至最深处的秘窟,十九石像环绕其周,石像底座的蛊眼在族老们的合力施法下重归黯淡。沈青璃的名字,被镌刻于蛊母祠新立的石碑上,碑文旁刻着一行苗文:“星蛊永护苗疆,血脉不息。”族老们垂首祷告时,一缕晨雾悄然漫入祠堂,雾中竟浮现出点点蓝萤,如她生前操控的星蛊残影,在碑文上轻轻掠过,仿佛故人魂魄仍在守护这片土地。

二长老手持青铜蛊铃,立于祠堂中央。铃铛轻摇,清脆声响中,新生母蛊虫从陆昭掌中飞出,悬于半空,周身蓝光流转,映出沈青璃模糊的面容虚影。族人们跪地低诵蛊经,泪光与蓝光交织,青岩寨的晨雾愈发浓重,将祠堂笼罩成一片朦胧的星海。少女阿璃颤抖着接过蛊铃,指尖触及铃身时,母蛊虫突然飞入她发间,化作一枚蓝萤发簪。发簪上的蓝光骤然炽烈,映出沈青璃的虚影,她嘴角噙笑,指尖轻点阿璃额间:“阿璃,莫怕。星蛊会教你真正的蛊道。”少女惊惶抬头,虚影却已消散,唯余发簪蓝光更盛,仿佛将沈青璃的魂魄与蛊术一同封印其中。族人中传出低低的惊叹与抽泣,二长老闭目颔首,眼角含泪:“青璃虽身化星阵,但蛊魂已与母蛊相融。她以血脉为引,护住了苗疆的根基……”

地宫外,蚀骨残骸已被收入特制蛊皿,皿上刻着玄鳞司的封印符。陆昭将蛊皿与外星蛊虫数据硬盘交予接应的玄鳞司专员,专员眉峰微挑,压低声音道:“局长说,苗疆之事未了。蚀骨背后,可能有‘星渊组织’的影子……他们手中掌握的,恐怕不止是蛊虫残骸。”陆昭瞳孔骤缩,捏紧硬盘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星渊——那个跨国神秘组织,专研外星遗物与古蛊术的结合,其势力早已渗透至东南亚各国。他望向蛊神庙方向,晨雾中隐约可见族人们修复地宫的忙碌身影,心中五味杂陈:“我会留下继续调查。苗疆的蛊,藏着对抗星渊的关键……而沈青璃的牺牲,绝不能白费。”

夜幕降临时,阿璃捧着蛊铃踏入沈青璃故居。屋内陈设如旧,阿嬷的织布机仍停在她离世那日的纹路,青璃幼时的蛊虫图谱散落案头,纸页边缘已被岁月染黄。阿璃轻抚案上铜镜,镜中突然浮现沈青璃的虚影,虚影面容温柔如初,指尖轻点她额间:“阿璃,莫怕。星蛊会教你真正的蛊道。”少女泪如雨下,却咬紧唇瓣点头。窗外,苗疆群山间升起无数萤火蛊虫,如星河蜿蜒,与夜空北斗遥相呼应。蛊虫群掠过沈青璃故居的屋檐时,竟在瓦片上留下点点星痕,仿佛天地在为她刻下永恒的印记。

陆昭隐于山巅,望远镜中映出这一幕。他按下通讯器:“局长,苗疆星蛊与外星蛊虫的反应异常……沈青璃可能并未彻底消失。她的蛊魂似乎与星阵融合,仍在影响母蛊。”通讯器那头沉默片刻,传来局长低沉的指令:“继续潜伏,星渊的下一个目标,或许就是这里。务必找到沈青璃留下的线索——她留下的母蛊,可能是破解外星蛊术的关键。”陆昭望向掌心,玄鳞司特制容器中,母蛊虫标本竟微微颤动,似在回应他的凝视。容器表面泛起涟漪,映出沈青璃模糊的轮廓,转瞬即逝。

蛊神庙地宫深处,青铜鼎底渗出最后一缕外星符文,渗入岩壁,悄然重组。鼎内蛊母胎虽寂,但符文却在岩壁间形成一道暗红脉络,如蛰伏的毒蛇,蜿蜒通向地宫更深处。某处深海,一艘刻满星渊图腾的潜艇正驶向苗疆海域,舱内陈列着与蚀骨相同的晶体蛊虫标本。主控室内,一名戴面具的男子凝视着标本,冷笑出声:“蚀骨失败了……但沈青璃的血,已经为我们指明了方向。蛊母胎的本源,就在苗疆地底。”

晨光再度照亮青岩寨时,族人们发现蛊母祠石碑旁多了一行新刻的苗文:“天外蛊祸未绝,守蛊者,永无宁日。”字迹与沈青璃手记如出一辙,笔锋凌厉如刀,仿佛是她以蛊魂刻下的警世箴言。二长老抚摸着碑文,面色凝重:“青璃的蛊魂在示警……星渊的威胁,远比我们想象的更近。”族中年轻一辈纷纷请命,愿以蛊术守护苗疆,二长老却摇头:“守蛊之道,不在蛮勇,而在传承。阿璃,你需尽快掌握母蛊之力……”

山道上,陆昭的背影渐远。他腰间玄鳞司徽章与蛊神庙护符碰撞,发出细微轻响。行至寨口时,忽闻风中传来熟悉的蛊铃声,他猛然回头,却见阿璃立于山巅,手持青铜蛊铃,铃声与山风共鸣,竟引动群山间的蛊虫群腾空而起,如一道星河环绕青岩寨。陆昭心中一震,这景象,与沈青璃生前操控星蛊时的场景如出一辙。他握紧腰间匕首,低声自语:“沈青璃……你的战斗,我替你继续。”

蛊铃之声随风飘荡,越过十九石像,穿过苗疆十万大山,仿佛亘古的守护之音,永不消散。而地宫深处,那道暗红符文仍在脉动,如命运的倒计时,等待下一次蛊祸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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