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被推开,李峰一身青衣,缓步走到大街上。
前后的兵卒握紧长枪,眼神惊恐却不敢退 —— 3000 人围成的圈,像铁笼般困住他。
二楼窗边,武松攥着合金刀,梅兰竹菊四剑也屏住呼吸,紧盯着楼下。
蔡京在士兵后面,咬牙喊:“上!生死不论!”
话音刚落,李峰抬手,掌心泛起金光。
“轰!” 一掌拍出,十八条金龙从掌心盘旋而出,龙鳞闪烁,龙吼声震得地面发颤。
最前面的 200 骑兵,还没来得及举枪,一条金龙俯冲而下,龙爪横扫。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骑兵连人带马被撕碎,鲜血溅满街道,连盔甲都成了碎片。
其他金龙也没停,在兵阵里翻腾,士兵们像麦子般被收割,兵器折断,盾牌碎裂。
片刻后,金光散去,十八条金龙消失。
大街上只剩边缘处寥寥几个兵卒,瘫在地上发抖,看着满地尸体,连哭都不敢出声。
李峰拍了拍衣袖,转身回了酒店,径直上二楼,躺回软榻。
梅剑连忙上前按摩肩膀,兰剑递过茶杯,竹菊二剑收拾起散落的糕点。
“降龙十八掌练到大成,能同时凝出十八条龙形。” 李峰看着武松,语气平淡,“你底子好,好生练习,日后用得上。”
武松连忙躬身:“弟子记下了!”
李峰出手的场面,早被暗处的人看在眼里 —— 皇帝派来的密探,躲在巷口,吓得腿软,拿武器的手通红。
消息传回皇宫,宋徽宗听完,瘫在龙椅上,声音发颤:“非…… 非人哉!这李峰根本不是凡人!快!息事宁人!别再招惹他!”
可他想息事,李峰却没打算停。
5 天后,天还没亮,李峰带着武松和四剑,直接杀进皇城。
赶巧是上朝的时候,官员们刚走进大殿,就见青衫身影闯进来,剑光闪过,守门的侍卫当场倒地。
“有刺客!护驾!” 宰相尖叫着躲到柱子后。
宋徽宗吓得直接钻到龙椅下面,双手捂着头,连看都不敢看。
李峰没废话,长剑挥动,皇族宗亲一个个倒下 —— 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王爷、公主,此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求和派官员也没逃过,凡是喊着 “议和”“南迁” 的,全被四剑斩杀,鲜血染红了大殿的金砖。
等杀到没动静时,朝堂上只剩不到三成官员,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消息传到梁山,林冲立刻召集众人:“快!收拾东西,随我入京!先生要干大事了!”
梁山头领们不敢耽搁,带着兵马,日夜兼程赶往汴京。
同年 12 月初九,汴京皇宫前的广场上,旌旗招展。
武松穿着龙袍,在李峰的扶持下,登上高台,接受百官朝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声震彻云霄。
国号 “大同”,年号 “永庆” —— 新的王朝,就此建立。
梁山部众全部归附,原宋国的州府,听到消息后,有的主动投降,有的负隅顽抗,都被大同军一一平定。
可南方很快传来消息:方腊借着大宋灭亡,举旗造反,占了杭州,自称 “圣公”。
李峰得知后,对着梅剑挥了挥手:“去,取他首级。”
梅剑领命,单人独剑,日夜兼程赶往南方。
不到十日,杭州城破,方腊的人头被挂在城门上 —— 造反的势头,刚起来就被掐灭。
另一边,梁山的林冲、卢俊义等人,被派往边关。
他们带着大同军,抵挡辽国的进攻,又守住西夏的叩边,战场上,梁山好汉们依旧勇猛,杀得敌兵不敢靠近。
皇宫里,武松拿着李峰给的《朝堂构架图》,大刀阔斧改革。
庸臣被罢官,贪腐官员被斩首,还清除了一大批只会空谈的文臣 —— 武将终于摆脱了文官的掣肘,在前线能放开手脚打仗,捷报一个接一个传来。
次年三月,南方方腊残余势力被彻底剿灭,江南恢复平静。
武松按照李峰的意思,派人找到岳飞 —— 此时的岳飞还只是个小校尉,却已显露将才。
武松直接召他入京,给了他绝对的信任:“永兴路、秦凤路、河东路三路,全归你管,可自募兵勇,钱粮我给你备足。”
他拍着岳飞的肩,语气坚定:“就一个命令 —— 西征,灭西夏!”
岳飞当即跪地:“臣定不辱命!”
北面的大辽,有梁山众人抵挡,岳飞没了后顾之忧,带着三路兵马,直奔西夏。
永庆三年正月,西夏都城被破,西夏国王投降,西夏灭亡。
捷报传到汴京,武松大喜,又下圣旨:“岳飞休整一月,即刻北征大辽!北六路全归你调度,可募兵八十万!”
八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着大辽杀去。
这场战争,打了整整五年。
五年里,朝堂上总有官员喊着 “求和”“休战”,武松每次都直接下令:“拖出去斩了!”
求和派的人头挂在城楼上,再没人敢提 “议和” 二字。
永庆八年秋九月,岳飞带着大军班师回朝。
城门口,武松亲自迎接,握着岳飞的手:“岳将军辛苦!”
大殿上,武松下旨:封岳飞为 “镇国武圣”,晋爵 “岳王”,赏良田万亩,金银万两。
岳飞跪地谢恩,声音哽咽:“臣谢陛下信任!”
当晚,皇宫书房里,李峰递给武松一本蓝色封皮的秘籍:“这是《混元练气诀》,能助你固本培元,守住这大同江山。”
武松接过秘籍,刚想道谢,抬头却发现李峰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
“师傅!” 武松伸手去抓,却只抓到空气。
李峰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江山已立,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
声音消失,李峰彻底不见。
武松捧着秘籍,站在书房里,久久未动 —— 他知道,师傅是去了别的世界,可他会让百姓都吃饱饭,不辜负师傅的期望。
光门闪烁,李峰牵着李师师,身后跟着梅兰竹菊四剑,踏入 95 号院。
青砖院墙爬着藤蔓,石榴树结着红果,2007 年的风,带着熟悉的烟火气。
“这就是你常说的家?” 李师师摸了摸院中的石桌,眼里满是好奇。
“嗯,先歇着。” 李峰叫来侍女,安置好五人,转身往茅焦元府上去。
茅焦元的书房里,李峰抱着一摞书进来,“哗啦” 堆在桌上。
“北宋的孤本,你看看有用没。” 书册泛着旧光,还夹着干枯的花瓣。
茅焦元翻着书,眼睛发亮:“你小子,每次回来都带好东西!”
“还有事。” 李峰坐下,喝了口茶,“我去接刘秘书,他在北宋待了九年,暂时不想回。”
“他倒自在,到时要劳累我这老头子了。” 茅焦元笑了,“收复失地,怕是想在那边多待阵子。”
“我跟他说了,想回随时通知我。” 李峰起身,“情况跟你交代完,我回院了。”
茅焦元挥挥手:“去吧,下次回来带点北宋的茶!”
李峰走出书房,夕阳洒在院墙上,影子拉得很长。
95 号院的灯已经亮了,李师师在窗边看书,四剑在院里练剑,剑光映着灯火,像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