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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夏停顿了一秒,似乎在跟其他人格讨论,过了一会他才回答道:“目前来看,阿花并没有做出任何对玩家不利的事情。”

从一天主动邀请他们来自己家,再到后来带他们逛村子,去花田,还有让许从任分化肥,无一例外都是在引导他们熟悉百花村,发现其中隐藏的线索。

游夏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上一个副本自称Gm(游戏管理员)的王晓明。

难不成这个阿花也和王晓明一样?

游夏一边思考一边道:“我觉得可以相信,之前已经推断过,任务要寻找的尸体可能是一个活死人,目前村子里只有这一个人死了,那么明天下葬时候他会不会活过来,或者说活过来之后会不会伤害玩家,这谁也说不定,所以我们明天还是尽量避开比较好。”

谁知许从任却持有不同的意见,“阿花说的话也不能全然相信。或许明天的下葬是一个重要的线索点,毕竟我们到现在对于任务还是一无所知。”

两人意见不同,谁也说服不了谁,便只能先上床休息,等明天睡醒了再说。

没过一会,两人都已进入了深度睡眠。

有微弱的爬行声在院子内响起。

如果他们还醒着,便会觉得这爬行的声音十分熟悉,正是花神手上那化成毒蛇的月季。

但院内的并不是月季,而是鲜艳的海棠,这些海棠的根系并不出自于门口的那棵海棠树,而是村长家院子内的一个房间,看那个方向正是村长那据说生了疯病的父母所住的地方。

海棠之如同活过来一般在院内轻轻游动,很快锁定了方向。

目标正是游夏和许从任所在的房间。

他从窗户的缝隙内溜进去,“盯”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枝上开的有些衰败的海棠轻轻抖了一下,而后缓缓向游夏靠近,

花瓣随之展开,露出其中的蜷缩在一起的花蕊,花蕊慢慢伸长,即将触碰到游夏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失望的垂落下来,又轻轻的收拢回去,顺着他来时的方向,离开了。

“花蕊为什么没有动手?”

正预备着将游夏叫醒的分析局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是因为游夏曾被花神赐福过?”

有专家提出这样的看法。

“许哥没有被赐福,花蕊不仅没有对许哥动手,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另外一个专家提出反驳意见,“所以我觉得这应该跟赐福没关系,花蕊盯上游夏很明显是副本的针对,而它最后选择放弃,说不定是游夏身上某个S级别的道具卡起的作用。”

专家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端坐在上首的陈局轻轻皱起眉头,他现在和许从任得想法一样,觉得这个副本内的一切都透着淡淡的违和感。

游夏和许从任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副本影响的原因,行为举止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没个确切的目标和线索。

“等他们睡醒之后再将刚才发生的情况告诉他们。”陈局下了决断,让专家和研究员们继续盯着,同时也不要松懈对于其他国家直播间的监控,一旦发现他们有通关任务的线索,立刻告知游夏。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经历的事太混乱,许从任也做噩梦了。

最开始的画面非常模糊,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身边一直有一个人在说话,声音很熟悉,但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

到了画面终于稳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花田当中,手里还握着一把铲子,像是要挖什么东西。

许从任有些迷茫的低头。

看到了脚边大片大片的月季花丛,还有那花丛根系中缠绕着的一具尸体。

尸体似乎刚死去没多久,但因为被月季花丛当做了养分,所以只能隐约能看出五官的轮廓是个成年男人,数根花枝从他的眼里嘴里生长出来,根系深深扎在那已经烂掉的血肉中。

这里为什么会有尸体,游夏不是说他在花田里什么都没发现吗?

许从任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耳边就出现了游夏的声音。

“老许,你说我们虽然找到了尸体,但任务要求还要写下他第一次死亡的地方,这可不太好搞呀!”

什么?

他们怎么就找到尸体了?

许从任听到自己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

“村子也不大,总共就这些地方,我们仔细搜寻一下,再跟村民们套套话。一定能找出来。”

这是他在说话吗?

为什么跟现实世界发生的事完全不一样。

许从任愈发觉得茫然。

头顶和脚底仿佛都在旋转,越转越快,越转越快,转的他头晕目眩,恶心到想吐。

等到场景终于停下来时,是漫天的花朵随风飘扬。各色的花瓣将整个世界变成了充满迷幻色彩的梦境。

不对,这就是梦。

许从任摇了摇头,想将脑中的那股晕眩感驱散,重新恢复理智。

但他的大脑却越来越混乱。

一道道对话在他耳边响起。

“尸体,尸体真的是阿青?”

“村长好像在隐瞒什么秘密。”

“也许我们应该去花神殿看一看。”

“这些村民竟然还会变成花!”

“得不到滋养的花会迅速枯萎,被放进花篮里下葬。”

“村民们在向花神祈求得到永生。”

“所以尸体第一次死亡是被献祭给了花神?”

“我们到现在为止是不是有些太顺利了?”

明明心中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幻觉,但这些对话又仿佛是曾经发生过的一样,他们一句接着一句化为尖刺般的利刃,在许从任大脑中搅动,疼的他几乎想把自己的脑子给挖出来。

“不,不,不,别说了。”

许从任捂着脑袋,拼命大喊着。

声音终于停止了。

周围也瞬间安静下来。

许从任抬起头,发现四周一片漆黑,没了那些如梦似幻般的花瓣。

这是哪里?

他正茫然无措着。

忽然一道惊雷般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去你妈的副本!许从任,你给我醒过来!”

许从任猛的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躺在村长家的客房里,旁边是熟睡的游夏。

游夏还没有醒。

那他刚才听到的那句话是谁说的?

许从任的眉宇间深深印下几道折痕,他用手心揉着额头,身体和大脑都疲惫到了极致。

要他说的话,百花村副本远没有游夏以前经历的那两个副本危险,但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感觉。

许从任再也睡不着了。

他起身披上衣服,走到窗边想透透气。

但鼻尖却忽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香中带臭,黏腻又恶心。

这味道不是变成花的村民才会携带的吗?

为什么他们窗户上也会有。

许从任看着看着,忽然冒出来了一个恐怖的猜测。

难不成………

在村长家,变成花的村民应该只有村长那据说生了疯病的父母。

难不成它们进来过?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许从任就感觉到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被监视感。

他猛的朝窗外看去。

空空荡荡的地面上,有落叶被风卷起又落下。

什么都没有。

许从任恍然觉得这幅场景似曾相识。

进入副本第一天,因吸入香气而忽然发疯的游夏好像就是这样。

许从任心中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恐惧。

规则五:在村里不能露出任何或厌恶或恐惧的情绪。

一旦你稍微泄露出来一点,那隐藏在不知名某处的家伙便会立刻盯上你。

又来了!

那股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

许从任拼命压下自己心中的情绪,极力保持着冷静。

但他仍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

蜷缩在掌心的手指掐得很紧,牙齿紧咬嘴唇。

危险来临的逼迫感如此明显,许从任几乎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家伙不知为何没有对许从任下手。

是该庆幸的。

许从任闭着眼,猛吸了几口气,平复情绪后,又突然伸手关上窗户,动作之大甚至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非常明显。

床上的游夏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听不懂的话,但并没有要醒的迹象。

许从任回头看了一眼,门窗缝隙里透出来的一丝微弱的光将游夏的身体照出一个轮廓,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劫后余生的副作用,他总感觉这轮廓不像人。

可眼睛一眨,游夏还是那副模样。

许从任眼见今夜状况频发,决定先不睡觉了,守个夜,等到天亮游夏醒了再说。

他坐在床边待了一会,又觉得快要睡着了,于是起来活动一下,走到窗户边,没忍住往外看了一眼。

通过关闭的窗户并不能看见什么,但当他无意中低头扫过边上放的两盆花时,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两盆花的花瓣边缘都微微有些干枯的迹象,尤其是游夏那一盆金丝菊,细长的花瓣蜷缩起来,尾部明显失去水分变了颜色,整体也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许从任回想了一下,昨天睡觉前还好好的。

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

金丝菊中心的花瓣收拢起来,边缘的却挂在外面,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许从任看着看着,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股子冲动,想把边缘快掉的那一片花瓣给揪下去。

可他的指尖刚一触碰到花瓣,那挂在外面枯萎的很明显的一片就轻飘飘落了下来。

许从任这才反应过自己做了什么,他像是被烫了一般飞快的收回手。

但是掉下去的花瓣却静静地躺在那。

花落了……

许从任不可抑制的想起了游夏曾经说过的话。

花落了……

许从任他耳边也仿佛跟着响起了一道声音。

那声音在重复着说:“花落了………”

“花落了……”

“花落了……”

然后呢……

“花落了,我就死了。”

“枯萎的花还会再生,我们还有机会……”

听到最后一句话,许从任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手边那一盆金丝菊正开得好好的,再低头一看,哪里有什么掉落的花瓣。

又是香气造成幻觉吗?

不,幻觉为什么会那么真实。

还有那几句话。

花落了,我死了。

谁死了?

是他,还是游夏?

再生,什么会再生?

机会到底是什么?

更多的谜团在大脑中纠缠,许从任眼神愈发迷茫,他不由得盯着熟睡中的游夏,目光一寸寸扫过游夏的脸。

一如那天晚上游夏在床头盯着他那样。

或许直到这时,许从任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那次游夏半夜惊醒,也是因为被梦中的幻觉折磨到神智不清醒了吗?

盯了不知道多久,清晨的鸡叫声终于响起。

游夏一睁眼,就看见许从任靠在床头,直勾勾看着自己。

游夏:!

“老许你不好好躺床上睡觉坐我床头干嘛”

这一句话连贯且不带任何标点符号足以看出游夏的惊恐心情。

许从任缓慢眨了眨眼,手上摸索出眼镜戴上,遮住了那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然后他用着一晚上没休息好的沙哑嗓音开口道:“我有话想跟你说。”

游夏:“?”

你想说什么?

他下意识抱着胳膊后退了几步。

许从任没理会游夏不合时宜的脑洞猜想,定了定神开口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讨论一下,你之前看到的那些画面究竟代表着什么。”

刚睡醒的游夏,脑子还懵懵的没反应过来,“你不是说,那只是副本迷惑我们的幻觉吗?”

没错,许从任之前的确是这么说的。

但他经历了一夜的摧残,有了新的想法。

许从任语气沉重,“我也看到了花瓣掉落,还听到了一个声音在说着…………”

“花落了,我要死了。”

“花会再开,我们还有机会。”

游夏轻声开口,仿佛怕惊扰了什么:“那声音是谁,你能听出来吗?”

许从任声音更沉,表情一脸凝重,“是我。”

虽然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许从任对自己的声音还是很熟悉的,那的确就是他说的。

游夏一惊,想起自己看到的一个幻觉,也是许从任抱着花,说,花要谢了。

所以,花谢了,代表着许从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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