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8年的意大利,活像个“房东跑路、租客摆烂”的出租屋:东罗马这“老租客”在这儿赖了14年(554-568),把房子折腾得墙皮掉渣、水管漏水,还欠着“物业费”(老百姓的民心);突然某天,隔壁伦巴第人这“壮汉新租客”扛着斧头找上门,老租客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抱着仅剩的粮食就跑——连“最后一块遮羞布”(拉文纳)都没保住。今天咱就唠东罗马怎么从“收复英雄”活成“狼狈退房客”,保证听着像邻居家的糗事,小孩能笑“皇帝连行李都扔了”,大人能懂“占着地盘不收拾,迟早被赶走”,全是真历史,还带点“吐槽风”!
一、568年:伦巴第人“搬家式入侵”——东罗马“抱粮跑路”,把意大利北部当“垃圾”扔
先搞懂一个关键:东罗马为啥在意大利待不下去?不是伦巴第人太厉害,是东罗马自己“作”的——14年前(554年)灭东哥特时,把意大利打了个稀巴烂,之后又不会收拾:税越收越狠,士兵越管越乱,老百姓早盼着“换个房东”。伦巴第人一来,简直是“顺民心、应天意”的“捡漏王”。
1. 伦巴第人:“我们不是来打仗,是来‘收房’的!”
伦巴第人以前住在多瑙河下游(现在匈牙利一带),是个“爱搬家的日耳曼部落”——不是他们喜欢折腾,是北边的阿瓦尔人老欺负他们,只能往南找新地盘。567年,首领阿尔博因(Alboin,个高力气大,外号“斧头王”)听说意大利“东罗马管不动了”,立刻召集3万人(连老带少,还有牛羊),像“搬家公司”似的往意大利赶。
他们没搞“闪电战”,反而像“走亲戚”:一路走一路跟老百姓打招呼,说“我们是来帮你们摆脱东罗马的,以后不用交重税了!”意大利老百姓本来就恨东罗马,一听这话,有的给伦巴第人指路,有的送粮食,甚至有人跟着一起走——伦巴第人没费啥劲,就到了意大利北部的帕维亚(现在意大利的大城市)。
阿尔博因站在帕维亚城外,对着城里的东罗马守军喊:“你们赶紧走,这房子我们收了!再不走,我们就不客气了!”守军指挥官趴在城墙上一看,城外全是伦巴第人,还有老百姓帮着搭帐篷,心里就慌了——他知道,自己手里只有5000士兵,还3个月没发军饷,根本打不过。
2. 东罗马守军:“不是我们不抵抗,是实在没力气!”
东罗马在意大利的驻军,早不是当年贝利撒留带的“精锐”了——14年下来,活成了“散兵游勇”:
- 先说说“吃饭问题”:查士丁尼(565年刚去世)在位时把国库花光了,继位的查士丁二世(查士丁尼的侄子,外号“抠门皇帝”)舍不得给意大利拨钱,驻军天天饿肚子。有个士兵后来回忆(记载在《伦巴第史》里):“我们天天挖野菜、抓兔子,有次半个月没吃到面包,连盔甲都卖了换粮食。”
- 再说说“军纪问题”:没军饷,士兵就自己“搞钱”——有的抢老百姓的鸡,有的占老百姓的房子,有的甚至跟山贼合作分赃。老百姓早就不把他们当“保护者”,反而当“土匪”,伦巴第人一来,没人愿意帮他们。
所以当阿尔博因喊话时,守军指挥官想都没想就决定“跑路”——他没跟君士坦丁堡汇报(怕挨骂),直接带着士兵“抱粮跑”:能带走的粮食全装上车,带不走的就扔了,连东罗马的军旗都忘了拿。伦巴第人没费一兵一卒就进了帕维亚,还在城里找到守军没吃完的面包,阿尔博因笑着说:“东罗马人真是‘好客’,还留着面包给我们!”
3. 东罗马朝廷:“不是我们不管,是实在管不了!”
消息传到君士坦丁堡,查士丁二世气得拍桌子,想派兵去意大利“抢回来”,可一翻国库账本,直接蔫了:
- 打东哥特花光了钱,查士丁尼还欠了商人5万金币的高利贷,现在连皇宫的蜡烛都要省着点;
- 东边的波斯人又在边境闹事,得留着兵防波斯,没多余的人派去意大利;
- 大臣们还劝他:“意大利就是个‘烂摊子’,收回来也得花钱收拾,不如让伦巴第人管着,咱们还能省点钱!”
查士丁二世想了想,只能认怂——他下了道圣旨,说“意大利北部交给伦巴第人,咱们守着南部和拉文纳就行”,可心里别提多憋屈了:14年前查士丁尼还喊着“收复西部”,现在连北部都丢了,“收复梦”碎得连渣都不剩。
老百姓听说朝廷“不管意大利北部了”,有的笑东罗马“没本事”,有的叹“好好的地盘说丢就丢”——东罗马这“老租客”,第一次在意大利“狼狈退房”,还把“客厅”(北部)给扔了。
二、572年:拉文纳“最后一块遮羞布”丢了——东罗马彻底“退出西部群聊”
拉文纳是东罗马在意大利的“最后据点”,也是当年东哥特的都城,有坚固的城墙和罗马人修的水渠,东罗马本来想“留着撑面子”,说“只要拉文纳还在,我们就是意大利的‘正统主人’”。可没想到,572年伦巴第人一来,这块“遮羞布”也没保住。
1. 伦巴第人:“这次不‘收房’,要‘清租客’!”
阿尔博因占了意大利北部后,没停下脚步——他知道,拉文纳是东罗马在意大利的“心脏”,只要拿下拉文纳,东罗马就彻底没脸待在意大利了。572年春天,他带了2万士兵,把拉文纳围得水泄不通,还放话:“这次不跟你们废话,要么投降,要么饿死!”
拉文纳的守军有1万人,比帕维亚的守军多,可问题更严重:
- 粮食只够吃3个月,朝廷答应的援军迟迟不到;
- 城里的老百姓也不帮他们——有的偷偷给伦巴第人送情报,有的甚至想打开城门,说“早知道东罗马靠不住,还不如早点投降”。
守军指挥官叫约翰(以前是个文官,不懂打仗),急得天天在城墙上转圈,给君士坦丁堡写了10封信要援军,可查士丁二世只回了一句:“朕也没兵,你自己想办法!”——约翰知道,这次是真的“没救了”。
2. 拉文纳投降:“不是我们想投降,是实在饿不起!”
围了3个月后,拉文纳城里的粮食吃完了,士兵们开始啃树皮、煮皮鞋,有的甚至想“逃出去投降”。约翰没办法,只能跟阿尔博因谈判:“我们投降,但你们得保证不杀老百姓,不抢教堂!”
阿尔博因一口答应——他知道,杀老百姓只会给自己添麻烦,还不如“好好收房”。当拉文纳的城门打开时,伦巴第人没像东罗马人想的那样“烧杀抢掠”,反而给士兵和老百姓分了粮食,阿尔博因还特意去教堂拜了拜(装样子拉好感)。
最搞笑的是,约翰投降时,还想把东罗马的“官方文件”(比如《国务诏书》的副本)带走,结果被伦巴第士兵拦住了:“这些都是意大利的东西,你一个‘退房客’,带这些干啥?”约翰只能灰溜溜地把文件留下,抱着自己的行李跑回君士坦丁堡——东罗马在意大利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就这么丢了。
3. 东罗马彻底“退出西部群聊”:从“收复英雄”到“西部路人甲”
拉文纳丢了之后,查士丁二世再也不提“意大利”了——他下了道命令,让东罗马的官员和士兵全部撤回东部,只留下几个“联络员”在意大利南部(比如西西里岛),意思是“我们还没完全走,但也不管事了”。
从此,东罗马彻底“退出西部群聊”:
- 西部的地盘(意大利、法国、西班牙)跟它没关系了,成了伦巴第人、法兰克人、西哥特人的“游乐场”;
- 东罗马只能专心守着东边的地盘(小亚细亚、叙利亚、埃及),从“想统一罗马的大帝国”,变成了“只守东部的小帝国”;
- 老百姓也慢慢忘了东罗马是“罗马正统”,反而觉得“伦巴第人、法兰克人更像西部的主人”——东罗马这“老租客”,彻底成了西部的“路人甲”。
有个东罗马历史学家后来写道:“我们花了18年打东哥特,却只用4年就丢了意大利,不是伦巴第人太厉害,是我们自己没把意大利当‘家’,只把它当‘战利品’——抢来不收拾,迟早会被别人抢走。”
三、568-572年:东罗马“退房”的教训——占着地盘不收拾,不如早点让给别人
这4年的“退房记”,看着搞笑,其实藏着两个超实在的历史小道理,大人小孩都能懂:
1. “抢来的房子”不如“自己收拾的家”:东罗马靠武力抢了意大利,却不收拾烂摊子、不讨好老百姓,最后被伦巴第人“捡漏”——就像咱们租房子,不打扫卫生、不跟邻居搞好关系,迟早会被房东赶走;
2. “打天下易,守天下难”:打胜仗靠武力就行,守地盘却要靠民心、靠钱、靠管理——东罗马会打仗,却不会守地盘,最后只能“狼狈退房”,活成了笑话。
要是你想知道后来伦巴第人怎么在意大利“当家做主”,或者东罗马在东部又出了啥糗事(比如出了个“抠门皇帝”查士丁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