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的红墙还映在眼底,林薇的行李箱已经装着玉腊奶奶的老梭子、阿妈们的旧毛毡,踏上了飞往米兰的航班。舷窗外云层翻涌,苏曼捧着平板念着最新热搜:“#青砚出征国际非遗展# 都爆了!网友已经帮你拟好新马甲了,‘国际非遗代言人’‘文化外交官’,还有人说你这是要把‘马甲版图’扩展到海外呢!”
米兰国际非遗展的展厅刚布置好,麻烦就找上了门。隔壁日本展位的织锦匠人山本隆司,盯着“山海系列”里那件艾德莱斯绸与缂丝结合的长裙,皱着眉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敦煌扎染技法,最早是从日本传过去的吧?你这设计,怕是混淆了文化起源。”这话引来了不少记者围观,相机镜头瞬间全对准了林薇。
林薇没慌,转身从随行的箱子里拿出阿依古丽爷爷的老账本,又展开沈老爷子师娘1956年的缂丝帕子,指着帕子上敦煌飞天纹样说:“山本先生,您看这1956年的缂丝帕,上面就有敦煌扎染的纹样,比日本有记载的同类技法早了三十年。这本1892年的敦煌染坊账本,更是详细记录了扎染染料的配比,这些都是文化起源的铁证。”
正说着,展厅入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喧闹声——其其格领着草原阿妈们,举着刚绣好的“日月同辉”羊毛挂毯走了进来,阿依古丽身后跟着敦煌工坊的学徒,推着装满矿物染料的小推车,沈老爷子则抱着那架老缂丝机,在工作人员的帮忙下慢慢挪进展厅。“听说有人质疑咱们的手艺起源?”其其格把羊毛挂毯往展台上一挂,“这是草原祖辈传下来的毡绣技法,每一针都有老纹样做依据,今天就让大家看看,中国非遗的根有多深!”
阿妈们当场坐在展台前,飞针走线绣起羊毛缠花,阿依古丽则拿起染料,在白棉布上演示敦煌扎染的“绞缬”技法,蓝白色的花纹在她手里渐渐成型,引得围观人群发出阵阵惊叹。沈老爷子也打开老缂丝机,指尖梭子翻飞,转眼就把江南柳叶、草原格桑花、敦煌飞天织在了同一块丝布上:“这就是中国非遗的魅力——从来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融合、代代相传的。”
山本隆司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又翻了翻那本泛黄的老账本,脸色渐渐缓和,对着林薇鞠了一躬:“是我孤陋寡闻了,中国非遗的传承与融合,值得我们学习。”这场小风波,被现场直播的苏曼完整记录下来,#中国非遗用实力说话# #马甲天团海外圈粉# 瞬间冲上国内外社交平台热搜,连意大利时尚协会主席都特意赶来,握着林薇的手说:“你让我们看到了非遗的生命力,希望能邀请你担任‘中意非遗交流桥梁大使’,让两国手艺人间多些交流。”
展会闭幕那天,林薇不仅捧回了“国际非遗交流贡献奖”,还收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邀请函,邀请她参与“世界非遗保护计划”。站在领奖台上,林薇看着台下笑着挥手的“马甲天团”,举起奖杯说:“这个奖,不属于我个人,属于玉腊奶奶手里的梭子,属于草原阿妈手里的针线,属于敦煌染缸里的染料,属于每一个守护非遗的中国人。我身上的‘顶流白月光’‘设计师青砚’‘故宫修复顾问’这些马甲,本质上都是‘中国非遗传承人’,未来我会带着这些马甲,继续把中国山海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
台下掌声雷动时,陆时衍悄悄递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国内非遗协会来电,想请你牵头成立‘非遗青年传承联盟’,还要给你颁‘非遗传承领军人’证书——看来你的马甲,又要多一件了。”林薇看着纸条笑了,转头望向展厅外米兰的晚霞,突然想起在卢浮宫、苏杭、故宫的点点滴滴,眼底满是温暖。
她知道,“马甲”还会继续增加,但每一个新身份背后,始终不变的是对非遗的热爱,是对文化的敬畏,是和“马甲天团”一起,把中国老手艺守护好、传承好的初心。下一站,不管是回到国内组建传承联盟,还是去更多国家交流,她都准备好了——带着那些老物件,带着那群可爱的人,让中国非遗的光芒,照亮更多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