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穿梭过浙东丘陵,车窗外的桂花香气渐渐被榕树叶的清新取代,林薇刚把宁波带来的木雕工具和镶嵌挂件收进锦盒,苏曼的直播镜头就被满屏期待刷屏:“榕城到!脱胎漆器的红黑流光+寿山石雕的温润肌理,林老师的双马甲预定!”“寿山石雕刻章超绝!脱胎漆器茶盘质感拉满!”“赌十碗鱼丸,这次是‘漆器匠人+石雕设计师’双解锁!”
刚出福州站,两位传承人已在出口等候。穿墨色对襟衫的是脱胎漆器传承人郑师傅,手里托着个朱红漆器盒,盒身光可鉴人,描金纹样细腻如丝;戴麻质手套的是寿山石雕传承人石师傅,拎着个樟木匣,匣里的寿山石坯料透着凝润的米黄色。“林老师,盼您好久了!”郑师傅打开漆器盒,语气里满是焦灼,“我们脱胎漆器要经制胎、髹漆、描金等几十道工序,光髹漆就要反复上百遍,可年轻人觉得‘太厚重’,除了收藏,没人愿意日常用;石师傅的寿山石雕更难,一块好料要雕数月,做成摆件嫌占地方,做成印章又觉得‘太传统’,年轻人看一眼就划走。”
跟着两人走进三坊七巷深处的非遗工坊,推开雕花木门,浓郁的生漆香气混着寿山石的矿物气息扑面而来。郑师傅的工作台上,一堆麻布胎体旁摆着刚完成的“松竹梅”漆器瓶,他拿着细毛刷给瓶身髹漆,红漆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这推光工艺能让漆器百年如新,可年轻人更爱简约风,嫌传统漆器‘花纹太繁’,不好搭配现代家居。”隔壁的石雕工坊里,石师傅正用刻刀给寿山石坯料塑形,刀尖在石面上游走,渐渐勾勒出荔枝的轮廓:“这些石雕做一个要两三个月,做成摆件没人买,做成小饰品又怕浪费好料,年轻人觉得‘老气’,手艺快传不下去了。”
苏曼的直播镜头扫过漆器瓶和石雕摆件,弹幕瞬间炸开:“把寿山石雕嵌在脱胎漆器上啊!给漆器做石雕装饰,既有漆器的光泽,又有石雕的肌理!”“+1!做个茶盘,盘身用脱胎漆器髹红漆,中间嵌寿山石雕的莲花,绝了!”林薇盯着漆器的流光和石雕的细腻,突然指着窗外垂落的榕树枝笑了:“郑师傅,石师傅,咱们搞‘脱胎漆器+寿山石雕双非遗联动’怎么样?”
她迅速铺开画纸勾勒草图:用郑师傅的脱胎漆器做方形收纳盒,盒身髹上经典的红黑双色,边角用石师傅的寿山石雕雕成榕树叶、茉莉花纹样镶嵌;再做“非遗印章套装”,印身用寿山石雕成小巧的荔枝、芙蓉造型,印盒用脱胎漆器制作,盒盖描金绘福州三坊七巷剪影;还能做“dIY非遗礼盒”,里面装着未髹漆的迷你漆器胎、小块寿山石坯、简易刻刀和漆料,让大家能自己给漆器上漆、给石雕塑形,比如给漆器盒描金,给寿山石雕小挂件。
郑师傅和石师傅的眼睛瞬间亮了,工坊里立刻热闹起来。郑师傅教大家给漆器胎体髹漆,生漆黏性大,涂刷时要均匀,不然会出现刷痕;石师傅则教大家给寿山石塑形,寿山石质地温润,刻刀要轻,不然容易崩裂。林薇拿起毛刷给漆器胎上漆,刚开始总把漆刷得厚薄不均,练了一个上午,才刷出个色泽均匀的红漆盒坯。郑师傅看着笑了:“这手艺,‘脱胎漆器匠人’的马甲稳了!”
刚掌握髹漆技巧,林薇又跟着石师傅学寿山石雕。她握着细刻刀给石坯塑形,刚开始总把榕树叶的纹路刻歪,石坯碎了好几块,直到下午才雕出个线条流畅的茉莉花纹样。石师傅拍着她的肩赞叹:“学得真快!‘寿山石雕设计师’的马甲必须安排上!”
苏曼的直播镜头里,林薇左手扶着漆器盒,右手拿着描金笔给盒身描花纹,金粉在红黑漆器上流转,瞬间添了几分雅致。粉丝截图发弹幕:“林老师这是要把福州的韵味焊在马甲上啊!新马甲+2!”“顶流白月光的马甲库太绝了,每个城市都能解锁双技能!”更惊喜的是,陆明带着样品赶来了,手里的“榕城非遗潮盒”创意拉满:“收纳盒的盒盖能掀开,里面嵌着可取出的寿山石雕小摆件;印章套装加了磁吸底座,既能盖章又能当装饰;dIY礼盒里还附赠了福州非遗知识手册,新手也能轻松上手!”
样品一亮相,直播间“求链接”的弹幕直接刷成了屏,甚至有粉丝留言:“林老师的马甲自带流量,让福州非遗从‘收藏级’变‘日常潮品’!”郑师傅看着热闹的场面,眼眶微红:“以前总担心手艺没人传,现在才明白,不是非遗老了,是我们没找对年轻人的需求!林老师,你这‘非遗破圈顶流’的马甲,比脱胎漆器还珍贵!”
傍晚,大家把做好的联动作品搬到三坊七巷展示。林薇和两位师傅坐在老茶馆的竹椅上,手里举着脱胎漆器嵌石雕收纳盒,红黑漆器的光泽与寿山石的温润相映成趣,引得路人纷纷驻足。穿汉服的姑娘们拿着石雕印章搭配裙摆,不停拍照打卡;年轻人围着dIY体验区,认真地给漆器上漆、给石雕塑形;还有外国游客被精美的工艺吸引,通过翻译请教技巧,连连赞叹“中国非遗太神奇了”。
有个高中生举着自己做的茉莉花纹石雕漆器挂件,激动地说:“以前觉得脱胎漆器和寿山石雕都是博物馆里的东西,现在才发现能这么潮!林老师的马甲让非遗变得超对胃口,我要把这个挂件挂在书包上!”旁边的非遗店主也凑过来,拉着林薇请教联动思路,说想把自家的福州花灯和联动产品结合,做“元宵非遗套装”。
活动结束时,郑师傅把一套迷你脱胎漆器工具送给林薇:“这是我父亲传下来的,一套十件,能髹出最细腻的漆层,你拿去,说不定能让脱胎漆器更有新意!”石师傅则送了她一块小巧的寿山石坯料:“这是寿山石里的‘芙蓉石’,质地最温润,上面有天然的花纹,你拿去雕个小物件,随时来福州找我指导!”
回去的路上,林薇坐在乌山的石凳上,手里摩挲着漆器工具和寿山石坯,晚风带着茉莉的香气拂过脸颊。苏曼的直播还在继续,弹幕里满是对下一站的期待——“下一站求去杭州!杭绣和王星记扇子绝配!”“我提名苏州!苏绣和核雕超有特色!”“林老师的马甲库快成中国非遗全景地图了吧?太牛了!”
她对着镜头笑得眉眼弯弯,身后的三坊七巷灯火璀璨,马鞍墙的剪影在夜色里格外古朴:“下一站我们要去杭州!听说那里的杭绣针法细腻,王星记扇子扇骨精巧,你们猜,我会解锁‘杭绣巧匠’还是‘扇艺设计师’的马甲?咱们杭州见!”
夜色渐浓,三坊七巷的灯笼映着青石板路,林薇和“马甲天团”的成员们围着样品讨论后续改进细节,孩子们举着自己做的漆器石雕在巷子里奔跑。她知道,福州站的故事只是非遗巡展的又一段精彩篇章,而她的马甲,还会跟着这些鲜活的老手艺,在更多充满古韵的城市里,绽放出传统与创新交织的独特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