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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了!”奢华的房间内,落地铜镜前,元郎君朝替他整理锦袍、玉带的两名侍婢摆摆手。

两名清秀的少女乖巧地礼退,拾起元郎君换下的睡袍,拿起用过的水盆、丝巾、痰盂,退出房门。元郎君又照了照镜子,似乎对镜中那个帅男人很是满意,嘴角微微翘起个笑容,又强迫性地弹了弹本就平顺的袍服。

秋末的清晨,天气有些寒冷,不过于元郎君而言,却也无碍。然而,元郎君的脸色,略显寒白,一副消耗过大的样子。昨夜的离别*,元徽是用了六七成的功力,才满足了公主殿下。随着年纪的增长,太平貌似越来越难对付了。

宽敞华丽的室内另外一边,在三明女婢的伺候下,太平也在梳洗。公主殿下雍贵面容上,浮着两道酡红,有些醉人,晨起的时候......

“此次北上,应该用不了多久,月余则还!”元徽走上前去,顺过接过一把梳子,轻柔地给美妇梳理乌黑的长发,嘴里说着。

关于皇帝的给的新的差遣,元郎君昨夜已经给公主殿下。太平也照着镜子,性感的嘴角也勾勒出一道弧度:“既然母亲这般信任你,委以重任,那你便用心做吧。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了!”

不知为何,元徽总觉得,公主殿下说这话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捋着贵妇人的秀发,元郎君叹了口气:“我却不愿走这么一遭,宁愿待在京中,与夫人同床共枕,鸾凤和鸣......”

说着元郎君便上了手,当着下人的面撩着公主不可描述的部位,搞得旁边侍候着的年轻女婢羞红了脸。

“啪”的一声,太平随手打掉了元郎君作怪的爪子,优雅地按了按光滑的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眼下外寇扰边,既募河北勇士,留点心,为朝廷,挑选些可用的人才......”

元郎君听得出贵妇的意思,哪里是为朝廷挑选人才,分明是让他收些人以为己用。

贴心地替太平按捏着被搞得有些落枕的玉脖,摇头道:“我的夫人啊,犯忌的事,我们还是少做。要是落人以口实,可就不妙了。”

闻言,贵妇嗤笑一声,仰着脑袋斜视了元郎君一眼:“这犯忌的事,你干的还少吗?”

“元徽现在,可是遵纪守法,安分守己。”随口胡扯了一番,元郎君叹了口气道:“说实话,哪怕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耗费力气去募兵,目的何在?”

享受着元郎君那似乎带有“魔力”的手,公主殿下露出一个享受的表情,檀口轻启:“听说此次突厥默啜带甲十万,大举入寇河北,朝廷兵马不疲于奔命,母亲是担忧不足用吧。”

在军事上,太平显然是没什么眼光的。元徽随口解释着:“突厥之患,不过疥癣之疾,默啜是掀不起什么大浪来的。沿长城一线,朝廷布置沙吒忠义、武重规、张仁愿三路兵马三十万,进攻虽然乏力,但足以拒之。我恐怕,此行兵没有募多少,默啜已然退去。”

“那母亲是什么意思?”贵妇打了个哈欠,愈显慵懒。

“我又哪里知道?”元郎君耸了耸肩膀,又看似无意地嘀咕道:“眼下,府兵日渐不足用,若能募得一些士卒,减租降赋,委以专征......”

......

待天彻底亮了,一家人一起用了个早膳,算是给元郎君送行了。离府,又往国公府交待了一番,带上顾氏姐妹,出发。元郎君出行,自然要有美人相伴,不然多不适应。天气渐寒凉,用来暖榻陪睡加护卫,那是再好不过了。

洛阳城东三里地,亭驿前,吉顼昂着脖子在风中等待着,天气微寒,滋味却是不好受。不过,吉顼却是面色如常,饮凉自若。

此次奉诏北去河北募兵,吉顼打心里是不愿意的,当了这么久京官,早习惯了近距离待在中枢。甚至,他已经琢磨着探手触摸相权了。不过,上有命,不是他可以拒绝的。

吉顼出行倒也简单,只有两名长随,一名马夫相伴。

“都等这么久了,这浔国公怎么还没到?”主人没作话,身边其中一名壮仆却忍不住抱怨了,嘴里碎碎念念的。

闻言便是眉头一皱,吉顼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不说话,却吓得其人惊恐不已。

“小的失言,小的失言!”赶紧认过,闭上嘴,不敢再多嘴了。

从头到尾,吉顼就没说过一个字。转过身,眉宇间涌现出一阵阴骘,心中暗暗做下决定,此人不能留在自己身边了。管不住嘴,迟早惹来祸端。

候于冷风,哪怕对方是元徽,吉顼心里自然也是不满了,只是以其城府,不会表现出来。

又过了小两刻钟,自西边官道上,终于姗姗驶来一驾宽大华丽的马车,周边护卫着十来名骑士。领头的是个英气勃勃的年轻人,吉顼认出来了,貌似是元徽的亲卫,姓乌。

掸了掸圆领锦袍上的雾迹,吉顼迎了上去:“下官吉顼,见过浔国公!”

“吉公免礼!”元郎君掀开了窗帘,探出头来,打量着冷风中的吉顼,讶异道:“公何以伫立风中等候,这可是我的过错了。”

“车上暖,还请上来叙话!”元郎君伸手示意道。

别看元郎君表现得客气,却没挪动屁股的意思。

吉顼抬头瞟了瞟,神情淡定,拱手道:“元公车驾上既有女眷,不甚方便,下官自有车马,就不讨扰了。公与我奉诏使职,还当抓紧时间,赶往河北,以免耽误了国事......”

听其言,元郎君眉头一扬,吉顼这家伙话里带刺啊。嘴上笑嘻嘻,元郎君于车上告罪:“吉公说得对,却是元徽有失妥当......”

“出发!”朝仆人吩咐了一声,吉顼转身,步上道边一驾马车。比起元郎君的豪华座驾,吉顼的马车,只能用简陋来形容了。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缓缓起行,顺着官道东向。车驾上,元郎君异常自在,躺在姐妹花丛中。脚搭在顾玉梅大腿间,脑袋靠在顾玉凤胸上。

“那吉顼,感觉并不如其表现得那般谦恭友善啊......”一手揉着肩膀,一手玉指间夹着一颗冬枣,往元郎君嘴里送,顾小娘子搂着元郎君紧贴着她的胸脯,娇媚道。

“嗯,真是冰雪聪明!”赞了小美人一句,咬过枣子,顺便含了含顾玉凤的两根手指,元郎君有些含糊不清地说:“我们迟来,让人家久候,心中有所不满,也是可以理解的。”

“您不是说,这吉大人,是您的朋友吗?”顾玉梅动着粉拳,给元郎君捶着小腿。堂堂血灵,那双饮血无数、杀人如麻的手,调教来捏肩捶腿,元郎君还是十分有成就感的。

“朋友?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和吉顼做朋友,若不长点心眼,呵呵......”元郎君解释着。

“哦?这是何故?”顾玉凤讶异了,好奇发问。

猥琐地享受了一番胸脯的柔软,元郎君坐了起来,将他的姐妹花左右捞入怀中:“长路漫漫,郎君我便同你们讲讲......”

吉顼这一年来,完全以一个政治明星的身份,活跃在朝堂之上。从年初开始,便在背后出谋划策,建议立李显。经过半年多的活动,多方角力妥协,竟然让他给办成了。

而作为首倡李显的大臣,吉顼在朝中收获了一大波威望。很多人都知道,李显复立,吉顼是出了大力的。人得意了,就容易飘,哪怕是吉顼这般心思阴沉之人。

近来,鉴于女帝对武三思、武攸宜等人的重用,吉顼对这些武氏宗亲都不怎么敬畏了,常有当面拒之的表现。而飘了的吉顼,对元郎君,态度又怎会同以往那般。

“要是这样的话,那郎君您可得防着这吉顼了!”顾小娘子是那种心思较多的人,听完叙说,眼神闪着,开始提醒起元郎君来了:“小人难防啊,尤其是这种聪明有才的小人。”

闻言,元徽顿时笑了笑,探出手指勾着顾玉凤的脸蛋:“你们的郎君我,可也是个小人,真小人......”

元郎君的直白,惹得姐妹俩不禁娇笑。马车不歇前行,虽是秋末,但车驾内,始终弥漫着些许春意。毕竟,车震。

......

相州地处河北最西南角,走得十分顺畅,不过四五日的时间,一行人已渡过黄河,进入相州境内。

“乌珏!”

“在!”

“去把吉使君叫来!”吩咐完,便与顾氏姐妹下得车驾,吹一吹冷风。

过了黄河,本欲加快速度,直趋州城安阳。突闻元郎君唤,吉顼有些纳闷,还是走了过来,凝眉问:“不知元公,有何吩咐?”

“没什么!”元郎君笑眯眯地对着吉顼,满脸和善,指着东方说:“我欲往魏州一行,就请吉公先行前往安阳,进行募兵。”

闻言,吉顼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当即出言道:“元公,我等既身负王命,当以职事为重啊!”

“无妨!”元徽直接摆了摆手:“募兵之事,又非局限于一地。君往相州,我去魏州,届时募得勇士,再与吉公汇合。”

见元郎君那一脸轻松的表情,吉顼心头立刻不痛快了。若如此,那他何必等元徽一起。他不同武事,之前存着的小心思,就是想拉着元徽顶在前头,毕竟元郎君熟悉军旅,到时候,哪怕结果不佳,还有人分担责任。但现在......

然而,就算心里不爽,吉顼还不好与其翻脸,有些无奈地拱着手:“那下官,就于此处与元公告辞了......”

魏州与相州接壤,两人分别的地点在相南的临河县,距离魏州州城,还足有一百多里,比起到安阳可还要远一些。

元郎君到贵乡城,受到了魏州州官们的热情接待,不提元郎君如今显赫的身份,就身负王命而来,就不是地方官吏可以怠慢的。

不过,元郎君到魏州的第一件事,不为其他,反而先命人引着往大牢而去。

魏州的监狱,还算宽敞,毕竟河北大州,经济水平体现在这里。其中一间囚室内,关着一名中年人,卖相其实还不错,一身囚衣,身形狼狈。

此时忽然闻得狱吏开门的动静,一下子来了精神,待见到进入监房中的元郎君有些讶异:“是你?”

“光昭兄,多年未见,这厢可好?”元徽低头审量着狄光昭。

这囚徒,自然就是狄胖胖的三子狄光昭了,此前在魏州太张狂,消耗着这老父亲的福泽,被捅到陛前,哪怕女帝想看在狄仁杰的面子上从轻发落,仍旧先行下狱了。

看得出来,狄光昭情绪很低落,被置于囹圄之中有快两个月了,也未有具体处置传来,不闻不问,以他的心性,哪里耐得住。

“阶下之囚,能好到哪儿去?”狄光昭嘀咕一句,抬眼望着元郎君:“你是来取笑我的?”

闻其言,元郎君是真被逗笑了,这厮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元郎君哪有闲暇来看他的笑话。若是想对付狄仁杰的话,那则另说。

“光昭兄言重了!”元郎君露出一脸和善的笑容,在他还算干净的囚衣上瞧了瞧:“此间狱吏,没有苛待光昭兄吧?”

“小人们岂敢,对狄参军,都是以礼相待!”元郎君话音落,引路的狱吏急了,急忙出言解释。

“直说吧!你来干什么?是不是我父亲......不对,父亲在江州,哪里能支使得动你。”狄光昭有些不耐烦了,直接问元郎君。

“看来,光昭兄,仍未知错啊!”元郎君意味深长地笑道。

要说狄光昭有多蠢,那倒不见得,毕竟是狄仁杰的种,只是纨绔嚣张了些。从元郎君的语气中,听出了点话外音,直起身问道:“你是来处置我的?”

“光昭兄知错否?”元徽问道。

眨了眨眼睛,狄光昭挠了挠脑袋,又擦了擦凌乱的胡须:“罪臣知错!”

“过而要能改,善莫大焉!”淡淡地撂下一句话,随即招呼着人吩咐:“来人,放他出去,给他换身新衣......”

终于出得监狱,狄光昭感觉有些复杂,不过整个人轻松了不少。瞥着元郎君,欲言又止,表情很是尴尬,他此时到回忆起了,当初在狄府中,他可不怎么看得上彼时的元郎君。

“光昭兄之过,不算什么大过,然而贪暴之心,扰民太甚。被人捅到皇帝面前,看在狄公的面子上,陛下虽有心回护,却也不好做得太过,故将你下狱,以示惩戒。”

元徽随口对他解释着:“出京之前,陛下让我解决此事。光昭兄既知错,那便该放出来了。不过,你这官,是做不了了......”

“能摆脱囹圄,我已别无所求!”狄光昭语气弱弱地说,顿了顿,又小声补了句:“多谢浔国公!”

“然而,此事,可不算结束!”元郎君观察入微,察觉到狄光昭气弱之间的“欣喜”,估摸着,这家伙,并非真有悔改。

“啊,什么?”狄光昭微愣。

元郎君转头打量着他,看了他心虚不已,方指着南边道:“我听闻,魏州百姓尝受狄公恩惠,民多建生祠以怀之。而而你的行为,大恶人心,使民毁狄公之祠。朝廷虽不再计较你罪,但狄公坏了的名声,你可要给个交待......狄公一向爱民如子......”

听元徽这么一说,狄光昭身体立刻抖了下,大概是想到了狄胖胖的威严。略作踟躇,方道:“我,会去向父亲请罪的......”

在魏州,处理完狄光昭这点琐事,元郎君才开始着手募兵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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